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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背我去吗?” “你喜欢的话。” 舞儿想象了下,连祈背着她在人堆里悠哉逛的样子,不由笑出声。 “笑什么?”连祈放下碗,端过一旁的清水伺候她漱口。 “爷平常都懒得动弹,背我赏花岂不吓掉众人的眼睛。” 连祈挑着好看的眉,“在你身上我何曾懒过。” 舞儿眨了眨眼道:“在我身上其实也可以懒一下的。” 连祈脸不红心不跳,“勤快惯了,懒不起来。” 舞儿觉得这不是个好话头,从他身上往开趴去。 连祈将她抱到膝上,轻捏着她脸颊,“张嘴我看看伤口。” “已经开始愈合了。”舞儿依言吐出小舌给他瞧。 “我看也是,这嘴嘚吧嘚挺能说。”连祈揶揄了一句,还是拿起了药膏。 舞儿见状,立马将舌头缩了回去,双眼圆睁,“我不上药!” 连祈好脾气地哄:“上药好得快,你不是一直想吃辣么,早些好了让人给你做。” 舞儿嘟嘴,勾着他腰间的玉佩,小脸贴在他胸前,抬着水润的眼眸,同他商量:“那你用手。” 连祈浅笑不语,舞儿认命地闭上眼,伸出丁香小舌。连祈满眼的“孺子可教”,一手扶着她后颈,一手拿着药瓶,咬掉上面的木塞,伸舌进去勾着一点淡白药膏,朝舞儿的粉舌挨去。 舌尖在舌面上轻轻划过,舞儿觉得骨头里发痒,偏她要主动的时候又不知所踪,嘤咛一声拽紧了连祈的衣领。等药膏化开,满嘴清凉的薄荷味,却压不住舞儿眼底的灼热。 “爷是故意的!”舞儿眸光氤氲,气息不稳地控诉。每次都撩得她心痒难耐,又不更进一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连祈吻了吻她的唇,一副正经样,“乖,等你好了。” 哼,装模作样!舞儿爬回床上捶枕头。 连祈整了整衣领,拉了椅子坐在旁边,拿着锉刀打磨着一颗骨骰。舞儿见了,脸上漾起了笑,伸手去摸,“这次还装了红豆么?” 连祈觑了她一眼,佯装冷淡,掩不住眸中柔色,“没有了。” 舞儿不信,拿到手上瞧,才发现这骰子像是榫卯一样拼接到一起,中间放着粒红豆。 “原来能打开。” “是你笨,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连祈刮了刮她的鼻尖,将骰子擦干净,拴到她的脚环上。 “你说了不让取下,我又不会专门去看。” 连祈顺势夹住她的琼鼻,道:“这估计是你唯一一件将我的话谨记的事了。” “我对爷一向都是言听计从的!” “瞎说。”连祈伸指一戳舞儿额头,她便没坐稳倒回了榻上。连祈端了碗出门,忽然回头朝她笑,“粥里真的掺了肉。” “……”舞儿觉得这个人就是故意的! 连祈叫人做了一辆带轮子的推椅,方便舞儿出门赏花。 满城的牡丹竞相绽放,妍丽无双,引得百蝶环绕。 舞儿伸手触了触红艳的花瓣,一只蝴蝶翩跹起舞,停落在她指尖。舞儿待要放近瞧一眼,连祈一挥手给赶走了。 舞儿仰头看他,控诉的眼神带着不解。 连祈低头,一本正经道:“公的。” 舞儿好笑不已,“一只蝴蝶你都能看出公母来了?” “我猜的。” 舞儿无言以对。 跟在身后的丁家两兄弟,不免眼睛圆睁地吃惊。见过连爷发狠的样子,着实再无法接受他此刻的柔情蜜意。 丁二虎咋舌:“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哥,你该找个嫂子了。”他哥要被降住,就没人再训他了。 丁大胆瞪眼道:“我看你才是该早些成个家,收收你这毛躁的性子。回锦阳就相亲!”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待牡丹谢尽,绿衣渗透城闱,眼热的夏日便来临了。 躺了个把月,舞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终于能自在行走了,却又犯了难。 “走走看。”连祈见她坐在那里勾勾脚趾头,却不动弹,伸出手去,“来。” 舞儿扒住他,屁股都没离床。连祈干脆将她托起来,往地上放。 “腿伸直。” “……疼!” 连祈摆弄了半天,也出了一头汗,见她挂在自己身上缩着脚,死活不下地,也无奈了。 “大夫说骨头都长好了,不疼的。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