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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们也这样相信着。” “要擦亮自己的双眼,分辨真假信息,不能让别人骗了。”苏少白对着直播间笑了,他相信总有一天,大家会理解那位站在最高处的男人。 直播间观众连连点头,被十八岁的小孩教训了,这么快就适应老师的身份了吗? 大家自我进行一翻检讨,很快出了直播室,去看灸酒。团子趴在桌子上,它把头埋在双爪里,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笼罩着它,柔和、温暖。 酒坛周围的稻草与谷壳已经烧得差不多,师傅们弄了一坛出来,上面的芭蕉叶已经烧焦,掀开芭蕉叶后,里面的土也干了,敲开土,再挑开芭蕉叶,夹开瓷碟,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飘出来,坛子里的酒还在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师傅打了一碗给苏少白,吹凉呷一口,点点头。 师傅们都笑了,昨天只是灸了几坛,今天是第一次大规模灸酒,成功了。 直播间也欢呼起来,十二月,初冬,还穿着短打的师傅全身流汗,可见其辛苦。 “小朋友,酒协出报告的时间到了。”直播间有人留意到时间。 “那去看看吧!”苏少白让终端切出去,一半的页面显示酒协的平台,已经有不少人在平台下面打卡。 时间正是十二点正,报告刷新出来了,2s。 “啊啊啊,又出一个2s,2s,啊啊啊,好高兴,想跑几圈。” “我刚才喝的时候就说了,一定是2s。” “太厉害了,太厉害,小朋友,我好激动,让我亲一口吧!” “这可不行,”苏少白笑道:“这一次,我们抽两百瓶吧!” 直播间观众疯狂了,“呀呀”尖叫着,可惜很快就有人哭了,没抽到他们。至于花雕什么时候上商场卖,大概要几天后了,因为灸完酒后,还要等冷却再装壶。 这次的出酒量也不会很多,没陈年三年以上的花雕,苏少白不太愿意承认它是“花雕”。 关闭直播间后,苏少白心里有事,去找顾若云,发现他没在酒厂。返回直播间房间,见团子趴在桌子上,苏少白走过去也趴在上面,伸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喃喃道:“团子,我很难过,我知道战争是残酷的,还是很难过。” “秦元帅和文森少将虽没说,可是从他们、欧阳教授,还有柏德院的话中,我觉得是不是因为躁狂症,所以帝国这战才打这么久没能结束?”苏少白闭上眼,轻声说道:“药酒,真的很重要。” 团子没开声,它望着这个为帝国担忧的少年,伸出爪子,按在他眼帘上。 他难过,他就心痛,如刮心般。 “团子,你的肉垫好软。”苏少白笑了,拿开团子的爪子,看着粉嫩的肉垫,在上面轻轻吻一下。 瞬间,团子炸毛了。 真正的炸毛,细白的毛如同刺猬的刺,立得直直的。 苏少白最后在办公楼找到顾若云,跟他说起自己在直播间听到的事,他让顾若云打听打听那支小队,他想给那支小队的亲人送几坛酒。 顾若云听到苏少白的来意也很意外,点头答应了:“放心吧,我能找到他们,对了,还有半个月,开庭了。” 经过顾若云和杜泽城的努力,半个月后,被告与反诉讼将同时开庭,苏少白没必须出庭,毕竟现在‘蓝星’是一个公司,他们告苏少白‘不正当竞争’就是告‘蓝星’,顾若云出庭就行。 苏少白松口气,他从小到大连公安局都没去过,让他去法庭,挺吓人的。 顾若云从那天开始,就去帝星了,为半月后开庭做准备,同时准备新厂的事,苏少白在家除了继续编写酿酒课本,就是泡在工厂里酿黄酒。 药酒,有两种制作方法。 其一,用黄酒泡药材,白酒也可以。 其二,用药汁制酒。 两个方法中,第一种方法最快要半个月,长则有的泡几年,当然是时间越长,效果越好。第二种用药汁制酒,半个月就可以喝了,可是整体效果来说不如泡的好。 但是第一种方法能节省很多人力,所以苏少白在还没找到大量药材前,先把黄酒酿了。要埋的花雕苏少白也埋了,埋在唐家后花院中,埋了整整三百坛,唐爷爷怕人偷,还让人加高了后院的墙,装报警器。 很快,帝星传来消息,关于“蓝星酒厂”不正当竞争的诉讼,‘蓝星’酒厂赢了,对方还要赔“蓝星”一笔钱。 之前他们想用签名方式给法院施压,可是苏少白这边签名的人更多。对方想用后台施压,开庭那天,陛下护卫长,冷勋就坐在后庭里呢! 除此之外,顾若云也查到那支牺牲小队的名单和家庭住址,苏少白亲手包装了酒,每家寄三坛,只是寄语,他不知道怎么写。 “团子,怎么办?我要怎么写?”苏少白怕自己写的不好,会伤到他们。 可惜现在的团子不能回答他,苏少白只能自己琢磨,最后还是没想出来。 一张空白的名信片随着三坛酒寄出去。几天后,收到酒的家庭有的人当即反应过来,有的家里则是茫然,经小孩提醒才知道怎么回事,不约而同的,他们把空白的名信片与酒埋在了后院中。 十二月初,皇家军事学院‘酿酒院系’第一场考试时间公布了,在十二月五号线上开考,十二月十号出名单,十二月二十号第二次考试,十二月二十五日出结果,一月十号进行最终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