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趴好(h)
用钥匙开锁后推开已经掉了漆的门板,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两侧是深棕色矮柜,正对面摆了一个零几年家家户户都在用的那种大头电视。 看样子这里许久没住人了,屋里一股朽旧的味道。郊区的房子没有通暖气,也没安装空调,连客房都是用板子隔出来的窄小单间,人一进去顿时拥挤起来。 窗沿漏风,挡不住寒气,房间里比室外还要阴冷一些,说句话都能哈出白气。 不过那是两分钟以前的事了。 此时的周锦正被钟砚齐压在墙上,脱了外套和裤子,一下下抚摸揉弄。 他呵出来的气息拍在耳边,是这室内唯一的热源。 “这么冷,你怎么也、也能硬?”她磕磕绊绊地说着,感觉到身后男人压迫性的力量,胸乳处传来的快感皆系于一掌。 钟砚齐弓下身吻了吻她的耳廓,然后牙齿抵在上面轻咬。酥麻感直窜头皮,周锦微微发抖。 她哼了一声,瑟缩在他怀中。 “动起来才暖和。”他扬起唇角,然后一巴掌拍在浑圆的屁股上:“撅起来。” 周锦被打得一哆嗦,形成了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压低上半身抬起屁股。 裤子在堆在脚下踩着,此时只着一条内裤,白嫩的皮肤泛着红,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冻的。 钟砚齐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肉乎乎的臀线完全贴合掌心的弧度。 她两手撑在墙上,不适地动了动。 微曲的膝盖也有些支撑不住。 周锦偏头说:“换个姿势吧,这样子好累。” 钟砚齐惩罚性地使劲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没说同意还是拒绝,她也没敢动。 几乎静止的动作让两人都感到冷了。 暴风雪依旧没有停歇,窗外有风的嚎叫声,噼啪地打在窗户上,又透过缝隙钻进来。 钟砚齐也有些冷,于是终于动起来,不再不声不响地折磨周锦。 这次没怎么做前戏,他的手掌从内裤滑进去,扫过股沟和后庭,最后停留在阴阜上。那里的毛发有些扎人,他蹭了两下,然后指尖便抵住阴唇。 渗了一点水液出来,还不够多。 钟砚齐伸出另一只手揉搓着周锦的乳房,又用指尖抠弄乳头,加快拨弄的速度。在身下作祟的那根手指刹那间插进去,没给人一点反应,周锦被戳的向上一顶,险些叫出声来。 “轻些。”她埋怨道。 她的乳房极其敏感,每次捏两下就会水流不止,伴随一阵阵紧缩,特别容易高潮。在陌生环境里有隐秘的刺激,没多久就缴械投降。 “啊.....到、到了。” 钟砚齐才塞进去两根手指抽插,周锦就受不住了弓起背触摸到高潮的顶点。她的膝盖内扣,脚尖微微点起,人一点点往下滑,整条腿的筋络仿佛都要抽动在一起。 脸藏在散乱的发丝后面,遮住了迷乱难以抑制的神情。 眼看攀不住墙壁,周锦向后伸手想要获得支撑。钟砚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扯紧,不让她跌落。 他迅速扒开她的内裤,另一只手握住纤细的腰。龟头在肉唇上前后摩擦,直到完全沾湿,才就着刚才高潮流出来的液体撞了进去。 嫩肉还在收缩痉挛,此时被外力撞击更加严丝合缝地裹紧了阴茎。刚插进来一点缓解的时间都没有就感受到这么紧致的触感,钟砚齐爽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粗粗喘了声气,克制住被咽进嗓子里的闷哼,低声说:“扶好。” 忙活了一场的两人都燥热起来,出了一层汗。 周锦反手握紧钟砚齐骨节分明的大掌,虎口相卡。 钟砚齐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进去再抽出,每次挺腰向前,周锦的身子都会同时被拽向后面,两个力相撞,龟头每一下都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被他捂住嘴巴。 “小点声。隔音不好,叫这么大声想被隔壁听到?”他的声音染上情欲,听着暧昧至极。 周锦闭紧双眼,蹙着眉头,汗水从额角滑落,无力地摇了一下头。 他操干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歇,阴茎连续几下都顶得极深,最后一次拔出时随之而来的是周锦的潮喷。 水液顺着腿根滑落,阴唇上粘腻一片。 她的腿又开始哆嗦。 钟砚齐抽出肉棍,右臂拦腰将周锦提起来。 两步路的距离,她被扔在床上。 “在衣服上趴好了。”钟砚齐命令道。 担心床单不干净,他把卫衣外套扔在床上,让周锦跪在他上去。 钟砚齐走到桌前,在羽绒服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起来。 停下活塞运动,身子立刻感受到凉意。 钟砚齐眯眼吐出烟雾,然后叼在嘴中。 他走到床边,把周锦向外拖,让她的膝盖跪在边缘,屁股朝他撅起。 这个姿势使泛红的阴阜完全暴露在钟砚齐的视线中。 周锦想躲,试图翻身遮掩。 “啪——”他下了狠手,扇在圆润的肉臀上。 钟砚齐警告着:“别乱动,趴好。” 一丝疼痛蔓延,更多的是空虚焦躁。 她刚难耐地扭了一下,就突然感觉身子被破开般痛楚。 钟砚齐五指收紧扶着眼前的粉白蜜桃,没什么顾虑就插了进去,接着没等周锦适应,便用动作起来。 “舒服吗?”他嘴里咬着烟,吐字没那么清晰,声音是低沉的喑哑。 “嗯、嗯......”分不清周锦在呻吟还是回应,她晃动着小屁股,随着每一次的进入,腰窝会凹下去一个圆儿。 她的上半身完全倒在床上,胸乳被压紧,只有屁股在高高翘着迎接激烈的撞击。 周锦把脸埋在卫衣里,闻到皂角香味。 她压低吟叫的声音,担心被隔壁听到。 烟雾飘散在眼前,钟砚齐今天抽的依旧是莫吉托爆珠。 他在背后扣住她的两手,将人拽起来。 两具身体半直立着几乎交迭在一起,钟砚齐的前胸贴在她有些嶙峋的后背肌骨上。 周锦闭着眼感受即将脱轨的快感,然后感觉有什么抵在唇边。 她甫一睁眼,那东西就被塞进嘴里。 “咳......”她呛了一下,发现被塞进来的是他刚吸过的那根烟。 周锦下意识抿住,此时滤嘴处还有刚才被咬过的湿漉。 “慢慢吸一口,像呼吸一样吐出去。” 钟砚齐用力插了周锦一下,在嫩肉中开疆辟土的同时,还垂在她耳边假意温柔地哄骗。 “很好,慢慢来,别急。”他说。 乌黑的发披散在少女莹润的肌肤上,她潮红着脸,嫩粉的唇珠压住纯白色的烟身,泛着灰蒙的烟雾飘飘忽忽将整幅画面渲染得色彩绚丽。 钟砚齐看得眼底发热,俯下身去舔周锦的脊椎骨,从上到下,用力地嘬弄。 最后满后背都是一块块暗红的吻痕。 周锦的左手颤颤巍巍地夹着烟,右手被他扯在后面当作每一次操弄的拉力,屁股的软肉撞击着他的小腹,身体被前后夹击。 她边吸烟,边无力地呻吟出声,滤嘴都快被咬断。 窗帘没有拉,他们的身体正对着窗户,那上面凝结了一层雾白水汽,时不时还被雪粒击打着。 屋外是恶劣的天气,屋内是激烈放纵的交合。 快感席卷四肢百骸,到最后她的叫声已经失了控。不再顾忌什么隔壁门外的,只觉得快要死去,意识正摇摇欲坠。 慢慢地,周锦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随着口中呼出的烟雾摇摇晃晃地就到了高潮。 身下吹出一小股水,都喷在身下的灰色卫衣和钟砚齐的腿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