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 第238节
李温将高举着手,与领头的便衣们套近乎:“领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我媳妇结婚,刚对伟人像鞠了躬。” 领头收了木仓,拿出了手铐将李温将的双手反铐了。 “领导,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需要用得上这个?” 李温将的小弟也凑了上来拉扯:“就是领导,我们家老大背景雄厚,你可不能把我们老大带走。” 这些年,他们跟着李温将遇上不少这种场面,每回不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也就是这回便衣们人数有点多。 领头的冷笑一声,赏了李温将的小弟一人一脚,并附赠一人一个手铐。 大李叔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拉着李温将不让便衣带走。 “同志,我们家九代良民,我儿到底烦了什么事情,你们需要在他结婚时抓他!” “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今天就死在你们面前,明天就会有媒体纰漏你们罔顾人命,嚣张跋扈!” 领头的便衣冷笑一声,大声道:“李温将买卖户口,还与沪市的吸血案有牵连,我们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才会前来捉人!” 大李叔懵了,“怎么会?我儿子小时候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怎么会跟吸血案有关。” 言下之意,买卖户口确是知情的。 “带走!” 林芸西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手铐,她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等一下!” “我不是李温将的妻子。” “你们要是不信,我有结婚证能证明!” “跟我登记的是他爸!我最多也只能算是他继母,他做的那些我都不知道!” 林芸西的话引起了大波乱。 就算是便衣们拿枪指着宾客们,宾客们都忍不住眉来眼去,轻声嘀咕着。 阮棠同样与柳湘云眼神沟通着。 哦豁。 李家玩得那么大的吗? 林芸西与大李叔领了结婚证,却跟儿子办婚礼。 所以,到底是谁给谁戴了绿帽? 林芸西生怕便衣们不信,哭着嚎自己是被骗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温将听说我怀了双胞胎,昨天将我从杭省接回来领证结婚。” “李温将说他的户口还有用,让我跟他爸登记,这样我们的儿子就不是黑户。这事只要我们不说,过两年再重新登记就成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要是不信,你们要是不信就去问阮棠,她知道的!” 林芸西四处搜寻着阮棠的身影,待得看到她在第二排时眼睛一亮。 “我医院的阮院长就在那里,不信,你们去问他。” 便衣们可不管林芸西说什么,李家人全都带走。 与李温将关系亲密的也全都带走,包括他的旧情人们。 等便衣们撤了出去,沪市的媒体们闻讯而来。 “依你看,这个李温将是吸血案的凶手有多大?他平时为人如何?听说他对受害者痛下杀手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连媒体都收到了消息。 看来,今夜杭省的医护是别想回去了。 如阮棠所想,压根不等她回到招待所。 她就被沪市的便衣带走问话去了,因为林芸西供出了阮棠,说她在火车站堵她。 第258章她得自救 便衣们翻来覆去问着那几个问题,试图从阮棠的回答中挖到漏洞,好逐个突破。 在便衣们问话时,阮棠回答得十分光棍。 便衣问:“你怎么要让林芸西回去?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阮棠答:“我知道的不都是你们说的?我让她等我们今晚回家后再来沪市,有什么错?有错也是因为太想家,太想为留在医院的同事分担一下工作。” 说到激动处,阮棠忍不住拍桌。“对了,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到招待所,找个叫郑锡的让他去火车站退车票。” 便衣们拿着文件夹的手一抖,“郑锡已经在来这儿的路上了。” “那孟韵呢?” “应该也是来这儿的路上。” “叶子爱呢?” “路上。” “那钱大勇呢?” “应该也是。” 阮棠不死心了一连报了十二三个名字,都被告知人全被带来了。 阮棠都气笑了,“那么多人,你们问得过来吗?” 便衣们忙让阮棠冷静冷静,又要开始一轮重复问话。 “我冷静不了!一千块钱,退不了就打水漂了!” 便衣们表示会去请示领导,留下阮棠一个人在小破房里。 不多会儿,门又开了。 阮棠一抬头,竟然看到了季南烽,晃晃悠悠地拎着大菜篮子进来了。 这模样,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溜街。 “所以,你是偷溜进来的?” 季南烽将大菜篮子塞到了阮棠的怀里,“给小崽子找粮来了。” 阮棠恍然,她被带过来时,小崽子还在睡觉,这会儿睡醒了一定找她。 她赶紧掀开大菜篮子上搭着的棉布,就看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脏崽子。 见到阮棠,小崽子瘪着嘴抽抽搭搭。 哎哟,这一瘪嘴,将鼻涕眼泪可都吃进去了啊。 阮棠忙拿了一旁放着的棉布给小崽子擦擦。 季南烽善良地提醒道:“那是他的尿布……” “没事,都是洗干净的尿布。” 阮棠转移话题,“这、这咋弄成在这样?” “不弄成这样,怎么进来?” 阮棠明了,“这是卖惨进来的?” “是,也不是。他们缺人手,我帮忙打杂,就晃进来了。” 季南烽轻飘飘地一句话带过,叮嘱阮棠别太闹心,要不然回了奶,小崽子的口粮就没了。 “因为这个案件影响太大,你不好太过特殊免得被人盯上,你就安心待两天走走过场,到时候我们父子俩来接你出去。” 阮棠点头,让季南烽在外头小心一点。 “对了,还有火车票帮我退一下,一千块钱啊,可不能变成废纸。” 阮棠说完看着季南烽的脸色不对劲儿,“已经过时间了?” 季南烽摇头,“已经退了。” “呼,差点儿吓死我了,那么多我可赔不起。” 阮棠刚松一口气,就发现季南烽的脸色不对,“退了票也有问题吗?” 季南烽本不想告诉阮棠让她担心,但是不得不说,要不然自有别人来问她。 “火车票不是我退的。” “确定你在走正常流程,我回招待所给小崽子拿尿布和奶粉,就看到了一沓钱和退票单。” 阮棠听懵了,“还有人未卜先知,知道我们今天走不了吗?” 季南烽已经问过了招待所的服务员,没有人来借钥匙开门,也没看到有形迹可疑的人。 “有问过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了吗?这么多票,工作人员一定有印象的。” 季南烽道:“已经问过了,工作人员说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来退的车票。” 阮棠小声地嘀咕着,“不可能是咱们这帮人,也不可能是医院的……那到底是谁呢?” 等小崽子吃饱喝足,叼着口粮睡着了之后,阮棠仍然没有头绪。 季南烽小心地将小崽子放回了他的篮子小窝里,默默地将擦过鼻涕的尿片塞到了角落里。 “我先去打探一下消息,有空就过来,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饭。” 季南烽走到了小破房门口,就被阮棠叫住了。 “我想起来了!” “还有一个人!” “李温韦,就是红阳县暗巷的弓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