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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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安都去睡觉了,阮文还在那里写着,直到车上的灯统一灭掉,她这才收拾东西准备睡觉。 九点十分,火车到站。 前来接人的梁晓先带着人去吃饭。 瞧着陶永安在那里热情招待安德烈,梁晓拉着阮文出去,“你们厂长打电话过来,说要你给她回个电话。” “没说什么事吗?” “没有。”梁晓迟疑了下,“我听着她跟人说话,好像提到了谢蓟生,我跟天津那边打了电话,谢蓟生好像又没什么事,我也有些搞不清了。” 于梁晓而言,他希望阮文多待两天。 毕竟这个老外,他应付不来啊。 “到了厂子里我再打电话吧。”阮文觉得小谢同志可能真的遇到麻烦了。 她撑出一个笑容,“许是省里头又找她了,你也知道最近什么事都有。” “可不是,要不咋说一家有女百家求,现在你还就是那个香饽饽。” 梁晓最近也是大忙人,二机床厂的大红人。 厂长要他好好干,其他厂子左右打听。 问这一台机器究竟能卖多少钱,问是不是真的要卖到国外。 还有的问他,能不能绕过阮文,直接跟外国人合作,为什么要经阮文的手呢?她赚大头,他们辛辛苦苦搞组装的,才能赚几个钱? 是赚了点皮毛,及不上阮文,不过梁晓倒也知足。 起码,他们的设备要走出国门,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阮文这次不止是陪着安德烈过来验货发船,还带来了几笔新的订单,“一定要注意生产安全,赚钱很重要,但安全更重要。” 梁晓笑了起来,“知道,都是老工人,每周都要学习安全生产,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下午的时候,装箱的设备运到了火车上,由齐齐哈尔发往大连,港口那里有轮船等待多时。 阮文这几天不是在火车上,就是前往火车站的路途中。 她没有在大连待太久,瞧着设备上了船,阮文交代了陶永安几句,先回去了。 安德烈要在大连再待两天,等到装满了货的轮船离开港口,他这才回首都,返回他的国家。 “她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 陶永安思忖片刻,“她要回去考试。” 这个答案让安德烈笑了起来,“上帝保佑,希望她能考得不错。”他忽的又想起了什么,“你难道不需要考试吗?” 需要啊。 不过算着时间还来得及,大不了补考呗,陶永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 阮文直接去了天津。 警卫员震惊她忽然间到来,舌头都有些打结。 “谢蓟生呢?” “团副正在开……开会,阮文同志你先来这边坐。” 推开厂长办公室的门时,警卫员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开会是糊弄阮文的,怎么他还真以为是在开会? 竟然忘了团副就在办公室里会客! 阮文看了眼办公室里的那个陌生男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白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在看到她忽然间出现后,脸上露出几分吊儿郎当的笑,冲着她吹了个口哨。 阮文的目光落在谢蓟生脸上,“抱歉,打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谢蓟生大步流星到了门口,抓住了她的胳膊。 阮文微微吃痛,拧眉看着他,“你没事?” 谢蓟生叹了口气,“留下来,帮我。” 第132章 132全套戏码 他声音很低,低到让阮文觉得自己心口上像是有人叹息。 心一软,瞧着那略带憔悴的面孔,到底没有走开。 办公室里的那个年轻男人阮文不认识,不过余鑫对阮文早有耳闻。 瞧着阮文去而复返,一脸别扭的跟在谢蓟生身后,余鑫拍了拍手,十分的优雅从容,“难怪之前给小谢你介绍女人死活不要,原来是金屋藏娇看不上其他的庸脂俗粉。” 阮文瞥了一眼过去,没说话,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 谢蓟生给她倒了杯水,“你先休息下。” 阮文依旧不吭声,一双眼睛里透着审视,直直地望着谢蓟生,似乎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何时何地,她都不喜欢被人糊弄。 “你一直没接我电话,我担心你,安德烈还在大连,我把他交给陶永安和梁晓照顾,丢下了我的大客户来这里。” 阮文很是恼火的把那杯水放回桌上,她动作稍微有些大,白瓷茶杯里的水被溅了出来。 “结果呢?你的警卫员糊弄我,谢蓟生,你觉得一杯水就能把我安抚住是吧?你拿我当什么!”阮文越想越气,气得端起那杯水,直直泼了谢蓟生一脸。 她没想到男人没躲闪,又是懊恼的咬了下唇,有几秒钟的不知所措后,转身就要离开。 温热的水被泼了一脸,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谢蓟生几乎是凭借本能拽住了阮文,得到的却是对方的怒喝声,“放手。” 余鑫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说吵就吵了起来,他连忙收起看好戏的心情,过去拦了阮文一把。 “说来这都怪我,阮文你也别急,谢蓟生也是没办法嘛。” “他没办法?”阮文笑出声来,“他能耐得很,天高地厚有什么是他搞不定的?他怎么可能没办法?” 这是夸赞?不,这是讽刺。 余鑫读出了阮文的愤怒,他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 阮文很漂亮,又有能力,如果能够收为己用,他倒是不介意阮文的过往。 瞧着气得脸色发白的人,余鑫拿定了主意,“别说气话,赌气的话最是伤人心,万一你们俩要是因为这事分手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你谁啊你,我和他分手不分手关你什么事?”阮文瞪了一眼,她不想在这里久留,“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余鑫拦住了阮文的去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让阮文走呢? 谢蓟生不肯把人喊来,如今人就在眼前,余鑫可不打算错过这机会。 “谢蓟生你也别一直不吭声,你是化纤厂的厂长,那账本是你一手掌管的,如今出现这么大的漏洞你该补救的补救,站在那里不说话算什么男人?” 阮文听到这话蓦然回过头去,“你挪用了公款?” 她声音有些尖锐,让余鑫反倒是有了几分把握。 阮文并不知情,很好。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就得看阮文你肯不肯救他了。” 阮文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余鑫,她直直地望着谢蓟生,“所以,这是真的?罗嘉鸣去找我,就是希望我来帮你,对吗?” 谢蓟生错开她的目光,“没有,小罗小题大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阮文一把挣脱开他的手,“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无所谓,谢蓟生我问你什么事情你会放在心上?今天你对公家欠款无所谓,那日后是不是对我也无所谓?” “阮文,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阮文笑了,“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这四天我几乎是住在火车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要这么紧赶慢赶从大连过来?结果谢蓟生你说我无理取闹,你有良心吗?” 气恼至极的人一巴掌甩了出去,当纤细的手碰触到那脸颊,发出一声脆响时,阮文视线都模糊了。 “好啊,我自作多情我无理取闹,我走行了吧?” 谢蓟生看着那潸然泪下的人心口一阵抽痛,但脚下跟生了根似的没有动弹。 余鑫着急了,“你不追啊?” 沉默的应对让余鑫冷笑,“谢蓟生你可真没心。”他追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警卫员看到阮文哭着出来也懵了,等看到那个这两天一直缠着团副的人追了上去。 他有些慌张,连忙去问,“团副,你不去……你没事吧?” 脸上鲜明的手指印,看着还挺……碍事的。 “没事。”谢蓟生苦笑了下,他就说了那么一句,阮文倒是把戏都做全套了。 又是泼水又是甩巴掌,也不怕硌的手心疼。 “那要不我跟过去看看?”那可是他们家团副的准未婚妻,万一被那个臭小子给追走了怎么办? “不用,你现在有其他事情要做。”谢蓟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去首都找罗嘉鸣,让他按照信上说的办。” 警卫员一愣,“可是我得保护你。” “你家团副的老窝被人的枪口盯着,你能帮我挡子弹还是怎么着?去,帮我把这封信送过去,这信很重要。办好了,我还有转败为胜的机会。” 警卫员敬了个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阮文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哭,眼泪多的她自己都惊讶,心里头吐槽自己竟然还成了水做的骨肉。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这件事是我不对,其实之前我联系过你的,阮文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闷声吃糖葫芦的人,余鑫叹了口气,“就日金外贸公司的那通电话,我刚说了两句,你就挂断了,或许你真的贵人事忙,对我没……” “有印象,所以你是抓住了谢蓟生的把柄,想要通过他来要挟我吗?” 余鑫举起双手,“我承认我之前是这样想的,可现在我后悔了,你是你,谢蓟生是谢蓟生,我不该把你们混为一谈。” 阮文低头咬了颗糖葫芦,用力的咀嚼着,似乎苦大仇深,“是吗?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一起的,他是我的靠山,仿佛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他帮忙。” 坐在台阶上的年轻姑娘轻笑了一声,她扭头看向身边的男青年,“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