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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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的恩情仇恨多了去了,都不妨碍阮文这时候宰人。 那些大卡车她有大用途,回头顶多给梁晓一辆再给长春那边一辆去研究,剩下的都要留在边疆这边。 运货用得着。 何况树大招风,留在这边更安全些。 梁晓说是说不过阮文的,他这会儿倚在副驾驶座上,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这一宿宿的开车,谁能受得住呢? …… 除了外蒙以外,中苏两国接壤甚多。 除了东北那边就是边疆了。 甚至西北国界线都被苏联包围。 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日后轰然解散,让阮文一时间竟然有几分心中戚戚然,紧接着她就开始考虑真要到那时候要去那边搞回来些什么合适。 大飞机是没希望的,那玩意被二毛那个败家子给弄走了。 不过一些设计图纸什么的,是不是能搞过来? 阮文这次执意要亲自过去,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跟这边打交道,先熟悉下嘛。 为了这一天,她甚至还跟着学了一段时间俄语。 效果非常不错,跟这边的倒爷接头时,那倒爷笑哈哈了一声,很是爽快地接过了阮文递来的二锅头。 先干为敬。 夜色下,那二锅头酒瓶里的残余点燃了熊熊篝火,火苗猛地一窜,让紧跟着阮文的战士们心头一紧。 “等有机会,去我们那里玩。”倒爷勾了勾手,示意阮文的人过来。 阮文这才发现,夜色是最好的伪装。 那些大卡车都隐藏在那里,在篝火明灭中露出一点原本面目。 “好说。”也没几年了,这点时间阮文还等得起。 她挥了挥手,招呼战士们去开车。 “这是设计图纸和生产流程。”她送佛送到西,倒不介意卖这个人情给人。 倒爷借着火光看了阮文一眼,哈哈笑了声,“希望咱们往后还有机会合作。” 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发动机的叫嚣中。 也亏得这边人迹罕至,就两个边防所。 不然单是这车子的声音,就足够吵得两国居民出来看热闹。 二十辆大卡车似乎从天而降,在夜色中越过国界线,穿过87团辖区,最终停在了86团招待所外。 贾天山和宋政委都没睡觉,等看到阮文从车上跳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这交易顺利,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怎么跟谢蓟生交代啊。 “行啦,你们去搞来一些东西,把那些标志都给弄掉。” 这是非正经渠道来的东西,最好还是做一下遮掩好。 “知道知道,你赶紧去睡觉吧。”贾天山看着这些大卡车有些激动,阮文说了这些大部分都留在边疆,方便他们搞运输。 单单指望火车运输是不行的,而且又要修路什么的,大卡车更靠谱。 再者说,有了大卡车,修路也会快很多。 有时候就得倒逼。 阮文进去睡觉,留下贾天山和宋政委绕着那二十辆大卡车转。 部队里倒不是没有车。 但和毛子家的车没办法比。 你看着载重就不一样。 而且人家这设计也更好看。 宋政委伸手摸车身。 灯光下,那张脸上露出几分陶醉模样,这让贾天山忍不住给了他一拳头,“瞧你那模样。” 跟摸自家婆娘似的。 宋政委轻咳了一声,瞧着后面几个小战士在那里笑,他端正了神色,“咱们这车瞒不住的。” “瞒不住就瞒不住呗。”贾天山嘿嘿一笑,触手是冰凉的钢铁,表面不要太光滑,就算是蚂蚁都能在上面劈叉的那种。 “就说捡的。” 这说法特别瞎胡闹。 谁信呀。 “别闹。” “闹什么闹?”贾天山很认真,“通知全团,统一说辞,就说是捡的,谁要是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揍他个龟孙子。” 宋政委叹了口气,行吧,捡的就捡的吧。 反正也找不到太好的说辞,索性来一个最无理取闹的。 …… 二十辆大卡车,梁晓带走两辆,剩下的十八辆都留在了86团。 “你不要?” 贾天山挺不好意思的,总是白拿阮文的东西。 “开大车累得慌。”偶尔过把瘾还行,但哪能经常玩呀。 何况她坚信,自己这次把这大卡车开到长春,将近五千公里的路程,往后都不想再开大卡车了。 阮文是真不打算要。 贾天山不好再说什么,知道阮文要跟梁晓一起回东北,便是往车厢里装东西。 86团有什么呀? 最多的就是棉花。 仓库里还很多棉花呢。 装了满满的两卡车。 这是阮文的人情不假,但宋政委早就打听清楚了,人梁厂长给弄两条生产线就要了个成本价。 占便宜的总不能装不知道吧? 反正棉花多,他们这的棉花又好,回头分给厂子里的工人一人弄个大棉袄棉裤什么的也挺好。 至于驾驶舱里,副驾驶位置上堆了两箱子火腿,还有两人路上吃的干粮。 两辆大卡车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 宋政委放下了手,“你说真不用派个人跟着?” 他知道阮文身上带着枪,倒是不怕遇到什么拦路打劫的。 但长时间驾驶,受得住吗? “阮文心里有数,她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就别折腾了。走,我去师部那边一趟,回头再去趟二师。” “去二师干什么?” “修路呀!咱们有了车得再修路,不然要这车在这大土路上跑?”用不了多久这车也得退休。 这可是阮文换来的宝贝车。 怎么也得用个十年八年吧? …… 开大车和小轿车完全是两回事。 大车的视野盲区多,也亏得现在国家人口少,路上也不见得有什么行人。 阮文跟在后面走,倒还算安稳。 梁晓照顾她,知道长时间开车辛苦,路上走走停停,天黑就没再走夜路。 从边疆到黑龙江,两个人用了一星期这才回去。 饶是如此,阮文也觉得要了自己的老命。 要知道国内到现在还没有高速公路! 更别提边疆内蒙。 这一路上没遇到雨雪天气土路泥泞,阮文已经很感激不尽了。 至于这些天在车上度过,因为车子太过招摇的缘故,都没敢取道首都,而是选择取道内蒙。 阮文没吐已经是相当克制了。 但这种克制也只坚持到回到齐齐哈尔。 从车上跳下来,脚踩在柏油路上时,阮文再也忍不住,吐了个天昏地暗。 到最后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她有气无力的指着梁晓,“我要再跟你去内蒙,我就……” 阮文没能说完狠话,她又干呕起来。 梁晓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星期的路程,意味着折磨加倍。 他当时送生产线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看到阮文吐,自己也有些犯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