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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垣总算得到想要的答案,挺身进去。 江言一下觉得无力承受,两腿屈起,晃荡在空中,脚趾蜷缩。 “嗯……啊……” 宋庭垣身体前倾,把她抱住,低头去吻一边的乳房。 牙齿轻轻摩擦着,似咬非咬的动作。 下身快速抽插着。 交合的水声不绝。 他观察着江言的表情,像洞穴中的龙于幽暗之中观察搜刮来的珍宝。 江言张着嘴,不知什么时候唇边流下了口水。透明的津液黏在脸颊上,脸上一片潮红。 平心而论说不上美丽,反而有种皱巴巴的丑感。 但他满足于此。 这是因为我。宋庭垣想。俯身去吻她雪白的脖颈。 都是因为我。这些哭喊和喘息。 雄性暴虐的基因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张嘴去咬江言。 她吃痛,握紧拳头去打他,又在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 宋庭垣沉重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宝宝,宝宝……” 江言想反驳,身下却又泻出一大股花液。 她又快到了。 宋庭垣想找到那处敏感点,稍稍换了个姿势。他的阴茎和别人不太一样,略微上翘,因此显得不如别人长,但很容易碰到江言的G点。 他寻找着那块小小的突起,缓缓抽插着。 在某个瞬间,宋庭垣察觉到江言突然僵住。 就是这里。 龟头缓缓地碾过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反复摩擦。 “是这里吧,江言。” “吸得更起劲了。” 江言不想听他再说话,去吻他,堵住那张嘴。 宋庭垣很受用,两人的舌尖都抵在一起,他环住江言的腰,数她的心跳。 砰、砰。 按如此频率进出。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 十分钟后江言仍懒懒地躺着。 宋庭垣说:“你要不要洗个澡?” 他刚摘掉避孕套,里面是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粘稠的,像某种乳制品。 江言说:“我好累。” 宋庭垣说:“我抱你去。” 江言说:“你又不能帮我洗。” “也不是不行。”他回答。 “算了……我怕你又兽性大发。”江言吐槽,撑着坐起来。 这回比上次要稍好点。她觉得最累的是自己动的女上位,一上一下的,好像在做简易版深蹲。 结束后腿疼,屁股也酸疼。 宋庭垣知道她什么情况,说:“江言,你该多运动了。” “上班久坐对身体本来就不好。” 江言用笑容来堵他:“知道了老妈子。” 宋庭垣面无表情,不轻不重地在她腿上拍一把。 “你要去洗澡?”他问。 “嗯。”江言说,“不然感觉黏糊糊的,脏。” 他给她拿浴巾和内衣,接着把人抱起,一路到了浴室。 轻轻地把她放进浴缸,接上一满缸的水。 江言屈起腿,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水面上,缓慢漂浮着。 她把脸埋进水里,像鱼一样吐气。 “你自己洗?”宋庭垣说。 “嗯。” 他转身走到门口,听见江言叫自己的名字。 回头,走过去。 “还有什么事?” 江言从水下伸出一根指头,对着他勾勾。 宋庭垣会意,凑过去。 “干什么?” 江言说:“我赌输了,你要怎么办?” 宋庭垣失笑:“你还惦记着这个?” 他拍拍她的脑袋,又捏捏她的脸。 江言的脸颊很软,摸起来像糯米团子。 被他拉成皱巴巴的模样。 “你干什么……”她含糊不清地说。 宋庭垣说:“洗好了再告诉你。” 江言“嗯”一声:“那你走吧。” 他走掉,顺手给她掩上门。 江言躺在浴缸里,伸了个懒腰。 缸里的水接的很满,随着她的动作溢出来一些。 她就这么泡着,觉得十分巴适。 从前人一定是生活在海里。江言迷迷糊糊地想,蒸汽上涌,她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头一歪竟睡过去了。 ------------------------------------- 那边宋庭垣在收拾床铺。 江言水多,以前也是,时不时就要换床单。 他刚铺好新的床单,忽然听见了手机铃声。 是江言的。 怎么每次都有电话来。他有点不满,好在这回并不是什么新的FWB。 两个字,妈妈。 他拿起,走到浴室门口,敲门。 “江言,江言。” 没反应。 宋庭垣推门进去,发现江言已经睡着了。 头枕在浴缸边缘,眼睛闭着,睫毛在眼下留一片鸦羽似的阴影。 铃声还在响,他拍拍她的脑袋。 “江言,江言。有电话。” 她一下醒过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啊。” “这是……哦,我怎么睡着了。” 宋庭垣把手机递给她:“阿姨的电话。” 江言接过来,按下接听键:“喂。” 宋庭垣退出去,给她私人的空间。 顺带气音提醒了一句:“别又睡着了,会着凉的。” 江言点点头。 电话打了将近20分钟,之后江言才从浴室里出来。 他家没有她能穿的衣服,所以先给她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 男款,比她要长些,袖子盖过手,裤子也拖沓在地上。 宋庭垣敏锐地觉得她情绪比先前低落。 但不太好问。 他换个话题:“我送你回去?” 江言说:“就隔壁还要送?” 她说:“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玩呢?” 宋庭垣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她。 “江言。” “我想每天和你一起上下班。” 她有点不敢置信,这和赌的方式太大相径庭,有种割裂感。 “就这?”江言眨眨眼睛。 “对呀。”他说。 “我想每天能有更多时间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