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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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考的本校，分数不尽人意但还是勉强考上，就是选导师很麻烦。 疲惫的过完大四，李素终于拿到毕业证。专硕学校不提供住宿，她只能在开学前租好房。 一转眼又到了8月。 刚从家里回来的李素刚找到实习的大厂，就听陈彬说徐奶奶因为旧病复发进ICU后几天了，现在情况很不好。 也没人和她说，李素想起老人家对她的好，打听医院的名称毅然决定前往。 在病房前徘徊了许久，李素没敢进去，现在进去感觉很冒犯，只能在医院里干着急。 傅中景是从外地飞回来的，打开门两个人在楼道里面面相觑。 “我就是想看看徐奶奶怎么样了。” 傅中景盯着她，“就只是看一看？算了，进来吧。” 徐奶奶基本讲不了话，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白发苍苍，脸上病态明显。 看傅叔叔他们的样子，病床前的气氛严肃。 李素心惊，怎么会到这地步。 徐奶奶眼睛望着他们，傅爷爷让他们上前，“你奶奶想跟你俩说话。” 李素握紧老人的手，傅中景围在病床旁，徐奶奶声音很小，听不清，老人家眼里的情绪她看不懂，眼泪流出。 李素拿柔纸巾给她擦拭。 他们家的事她不便参与，现在也没有人和她周旋，不一会傅中景的二叔们就快来了，趁着医生说人太多了让人静养，李素刚准备撤退。 傅爷爷发话，“你和小景去餐馆给我们买饭吧，一人一份不要辣的，辛苦了。” 傅中景走在前边，李素想起他们的口味，找了餐馆现炒了六份。 傅中景拿起打包盒就走。 “等等，我给他们买点饮料。”李素叫住他。 她快速跑到便利店买了饮料。 回去的路上。 “陈彬和你说的，对吧。” “嗯。” “你们关系挺好的。”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李素送完饭就准备离开，傅同辉示意他“臭小子，还不赶紧追上去。” 傅中景追上她，正好遇见陈阿姨给徐奶奶送饭。 “陈阿姨好。” “素素，是你啊。” “我来看徐奶奶，您先忙。” 转过身傅中景拦住她。 “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把我删了。” 他几个月不发消息，朋友圈倒是更得勤快。也不是说什么分不分手，冷不冷战，他们是迷迷糊糊的开始，也是迷迷糊糊的结束。 问出话之后傅中景轻松多了，想要得到答案。 知道她要考研，不能分心，以为被分手了，在结果在新年准备求复合，结果消息已经发不出去了，去学校找她也找到。 他越想越不甘心。 他知道奶奶的身体不好了，医生说可能挺不过一个月，可是奶奶还说过等他们结婚呢。 想到这他红了眼眶，颤抖地说，“姐姐，你答应要和我结婚的，你答应过我奶奶的，要和我结婚的。” “你是不是这次走了就不会再来了。” 李素深呼吸准备说话，又听到他愤怒地说： “亏我们家对你那么好，李素，你真狠心。” 他说什么跟什么，她只是回去明天再来看望徐奶奶。 傅中景不管不顾的瘸着腿回去。 李素忍无可忍跑上去拉住他，“我明天还来的，谁说我不来了。” 他准备甩开的手都停住了。 李素实习的工作轻松，下班后就来医院照顾。有时候连傅中景都没她来得勤。 傅家动用了所有人脉关系才让老人家度过了危险期，但是身体基本动不了了。 病床上的老人家身边离不得人，吃喝拉撒全是张妈一手包办，李素帮忙跑跑腿。 每天和傅中景在这里陪徐奶奶解闷。 一起进门时张妈突然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小景，我看你奶奶之前还念叨。” 徐奶奶目光投向他们。 傅中景安慰老人家，“今年到了年龄就结。” 徐奶奶笑了。 李素没有拆他的台，只是整理了下床铺。 医院外面的树荫下，热浪一层层涌来。 傅中景解释，“我刚才只是不想我奶奶伤心。” “可是万一她老人家知道你骗她不是更伤心。”李素回应。 李素：“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让我们冷静一下吗？” 傅中景，“你不喜欢我了，我知道你还讨厌我。” 李素低头，“我承认当初是我厌倦你了，问题是你一天天发美女朋友圈，我以为你找到新的了啊。” 傅中景委屈，“我那是工作室拍的图，现在我已经换成工作室号发了。” 李素逗他，“那你几个月不发信息，不就是默认分开了。” 傅中景回她，“我以为后面你会回心转意来着。” 她就说他沟通困难，幼稚的要死，根本不懂她。 “傅中景你根本不懂我想说什么，想要什么。” “你都没说，怎么就给我判死刑了。” “我们这样要是结婚了不得是鸡飞狗跳。” 徐奶奶安全的度过了一个月，在9月初出院了，傅家人都轻松了不少。 傅叔叔找她谈话，“我知道你们还有感情，趁着他奶奶还在，你们能不能今年结婚。” 李素刚解释完她和傅中景的关系，“我们两个人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傅叔叔就已经作势求她，傅中景今年夏天刚确诊了骨头坏死，再加上他被降级撤职，徐奶奶忧心才会这样。 “使不得，使不得，傅叔叔您起来。” “中景他准备好结婚的钱了。”赵阿姨对她说。 “啊？”李素这下是万万没想到。 傅二叔和陈阿姨也加入劝说，“干脆就借着假期定下来，中景今年年龄也到了。” 彩礼钱，婚宴的布置以及各种结婚费用，他们都算好了，傅中景一年接了不少单，工作室赚了不少刚好够。 他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赚了二十多万，不得不说娱乐圈收益大。 “我家里就是觉得我们两家差距太大了，才劝说我们理智点，你们也知道我父母是老实人，我害怕他们有顾虑。” 他们一家人确实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李素犹豫，在考虑拒绝的成本。 “我先和家里商量一下。” “好好好，有时间你带中景回家看看。” 后来李素才知道他们签了两个网红培养，搞了短视频小有名气就赚到钱了。 中秋带傅中景回去，没说复合的事。 他路上买了好多东西，酒都挑花眼了，李素家乡的酒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