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们的爱真可笑(2)
“哦?”舒晴眯了眼,拉长了音,“我有说过你们干了什么事了吗?” 慢不经心的话让宣迎微跌入了冰湖,一直往下沉。 反应过来,宣迎微急忙摇头,“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舒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事,是他,全是他的主意,不是我。” 舒晴冷笑,“这就是你们的爱?真是可笑的东西。” 在关键的时候,这个女人完全下意识的将责任推到了钟余胜身上,不敢承担任何的责任。 舒晴的话,再度让宣迎微脸色白了又白。 “这样的你,我连动手都嫌脏了,今日起,我不想看到你,”舒晴缓慢地倾吞这样的话。 不冷不暖的话传来,宣迎微眼睛都赤红了,看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舒晴,你怎么能够这样说,现在是我在原谅你,难道你还想要我下跪给你原谅吗?” 重话一落,包厢内的气氛有些变了变。 舒晴更是皱眉,“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一旦翻出来,想来这里也没有了你宣迎微的容身之地,所以,不要逼迫我做出别的决定。” 清冷不带感情的警告从舒晴的嘴里吐出,罗以帷等人呆了呆,看着眼前这沉静的女子,眼里全是惊讶。 隐隐显现强势的舒晴,令他们觉得陌生的同时,也升起了一股怪异的微妙。 “砰!” 宣迎微在众目之下,向舒晴大跪了下来。 身后的服务员都被吓傻了,刚巧四面都是玻璃隔挡,不隔音的情况下,这边传出来的声音早已经引来了餐厅人的侧目。 然后对着舒晴他们这边指指点点的,议论声音低低沉沉的。 好好的一顿饭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破坏,罗以帷等人的心情立即变得极差,引众目之下,脸色也是黑了黑。 这回可好了,饭也不用吃了。 舒晴淡淡地看着冲自己下跑的宣迎微,一股厌恶感由心升起。 “舒晴,我只求你放过我吧,如今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样?”一声声的质问和哀求传出。 霎时间,餐厅的人对舒晴也是指指点点了起来,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你们那次的设计,已经取了我舒晴的命,如今你反过来原谅我,不要脸到这程度,你们两人也算是绝配了,”舒晴缓淡的声音响起,陈述着他们前面想害自己性命的事。 “那次真的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你自己自作主张跑到宴会上闹,事情也不会发生……” 听到她的解释,舒晴笑了下,冷光乍现。 “既然你今天在,我们就一次性算清,可好。” 不知怎么的,听到舒晴这话,宣迎微身形抖了抖,咙喉干涩。 “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让所有人替我作个证,”她舒晴的名声可不能因为这个女人再坏一次,处理干净了,她才能安宁过日子。 “不介意我在这里处理点事情吧,”舒晴看向傻愣的罗以帷。 罗以帷摇头,对这一幕不禁来了兴趣,没想到这一顿饭,又让他们见识到了舒晴不一样的一面。 舒晴在众目下拔出一个电话,不过半会,一个西装男人匆匆出现在餐厅里,他锐利的眼神扫了一下现场,然后面色严肃地将手中的档案放在舒晴的面前。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这个是新义社的专属侓师之一,专门替新义社工作。 “从大学到毕业后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记录在这里边,连你吃了几顿饭都没落下,宣小姐需要看看吗?”舒晴淡淡地指着桌面的档案。 宣迎微知道以舒晴的身份,要查到这些根本就不难,如今见她将资料放在自己的面前,宣迎微整个人都僵硬了,脸白得跟鬼似的。 随着舒晴的一个示意,旁边侓师将里面的资料一条条的读了出来,全是宣迎微和钟余胜谋害她钱财,性命的作为,当然,舒晴不可能将不是自己犯过的错摆上来。 听着侓师一张一合的读出她的罪证,周围人看宣迎微的目光变成了厌恶来。 “宣小姐,现在,你还说是你原谅我吗?”舒晴轻缓的声音带着一股压迫力。 “不,不……”宣迎微垂死挣扎,“不是我,是钟余胜逼迫我这么做的,舒晴,不是你想的那样。” 舒晴这次没有隐藏自己厌恶的表情,冷淡地摆手,“我们还要吃饭,这样的女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那侓师明白地点点头,拔了个电话,餐厅外又走进了两个高大的男人,架起地上的宣迎微就走。 宣迎微刷白着脸,慌乱的尖叫着。 “舒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挣扎着,“舒晴,你赶紧让他们放开,事情不是那样的,我没有错,凭什么折磨我,你们都是一群人渣,不得好死,舒晴,你让他们放开我,我不会和你计较……唔唔……” 男人一手捂住了宣迎微的嘴巴,狠狠的拖出了餐厅。 餐厅内,一片寂静。 不过短瞬间,就发生了这样复杂的事情,舒晴的位置也由恶毒女人变成了最悲剧的受害人。 “那么,我先走了,”侓师抬了抬自己的眼镜,冲舒晴说了声就离开。 舒晴那句不要留着,侓师已经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处理那个女人了。 “上菜吧,”舒晴一话敲醒那呆傻的服务员。 后面可想而知,饭桌上的气氛就有些古怪了,就是目睹过程的客人们都时不时的往这边瞧,整家餐厅的气氛都是飘着股怪异。 一顿饭出来,罗以帷先是叫住了欲走的舒晴,“舒晴。” 这次不是舒教授了,直呼姓名。 舒晴回头,罗以帷和她同龄,所以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 “我送你!”罗以帷提出。 还没等舒晴摇头拒绝,刚刚停在前面校门口的军车突然停在了他们面前,一群人愣愣地看着打开车门走下来的男人,一时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