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演算部队(5)
江牧隐再次醒过来是两天后,躺在学院里的医护病房里,旁边还吊着一瓶葡萄水。@菠灬萝灬小@说脸色依旧苍白的像是一张纸,没有一点血色。 他沉默的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目光直直的看着墙面的白色墙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敲门声音响起,自动门就打开了。这让江牧隐回过神,他怔怔的看着来人。 来人捧着一大束橘黄色的郁金香,自顾自的就把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然后坐到了床边,来人轻笑,“你怎么又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的?得多爱护自己得身体才行啊。这样总受伤也不行啊。” 江牧隐不去看他,目光转回去呆滞的继续看着墙壁,良久才说,“这不是伤,是我的命。” “命运这种东西的存在就是要被我们踩在脚下的,你居然还相信那种东西。” “那是你,不是我。我是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人。” “不,能够扼住你喉咙只有我,连命运都不行。” 江牧隐瞥了他一样,“如果你真的自比神明,那就来试试治好我啊。” “你这个不是病。”那人说。 “我知道,就是命。”江牧隐自嘲的笑了笑,这个病还真的是恐怖,一个月不爆发,结果现在就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是命,但这是你需要自己去面对的命。你可以改变它,但你现在被拒绝在那扇门的外面,首先你得找到钥匙,才能打开那扇门。”那人说。 “门里有什么东西?”江牧隐问。 “权力,这世界上独属于你的权力。如果你真的打开了那扇门,就连你常念叨的那些神都只能被你踩在脚下。”那人说。 “话说回来我没有叫你你怎么就出来了?”江牧隐看着那个比他要小上好几岁的男孩。 男孩耸了耸肩,“比较在乎你嘛,想着你可能需要一个谈心的人。所以我就来了。” “开玩笑,我是那种孤独到需要你来谈心的人吗?”江牧隐冷哼一声,拆下输液器翻身下床。 “难道你不是?”男孩低声笑了起来,也起身放下了一个手机,“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头一个是我的,第二个是我的秘书,如果缺钱没办法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吧。” 江牧隐惊异的拿起手机,大屏触控智能手机,说不清落后几千年的老古董了,这种东西过去他只在博物馆里看见过,没想到这次能拿到一个看着崭新的手机。 “喂,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江牧隐把手机放在床上,问走到门口的男孩,“那扇门是什么?钥匙在哪里?门后的东西就是你想要的吧。” 男孩一怔,“你的问题还挺多,其实挺简单。不过那扇门连同那把钥匙一样不好找,那都在你得意识深渊里,等你穿越了潜意识,抵达心中意识的深渊,你就会看见那扇门,而要拿到钥匙就得战胜你意识深渊中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可能是你的恐惧什么的,反正都是一些你不想面对的事情。而门后,我说了那是独属于你自己的权力。而我,也就独属于我自己的权力,只不过我得从你那里拿回来。” “意识的深渊?集体潜意识?”江牧隐也想到了那关于人类的意识的说法。过去的科学家认为人的意识就像是一座悬浮在海上的冰山,在水面以上的是人类意识,水面之下是人类的潜意识,而集体潜意识是最深层次的,那是集合了宇宙所有有意识生命的集合地,如果有神之类的那么也会是集合潜意识的一部分,因为它包括了全宇宙。 “不,你要抵达更深的潜意识中,可以说那里是神都没有涉足的禁地。只有特殊的生命体才有资格抵达,去那里握住自己的权力。”男孩说,“还有,第八层次是心灵意识体,你要去的是最深的第九层潜意识的无尽深渊。” “心灵意识体是什么?” “那里可以被称作是一个多元宇宙,是所有宇宙中最恐怖、最强大的宇宙。那里的力量来源于智慧体的内心,很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心灵宇宙的投影是什么样子的。而第八层次就可以抵达那里。” “心灵宇宙?你都说那是一个宇宙了,为什么能通过潜意识抵达?那里应该是一个物质宇宙,怎么可能通过精神抵达?” “因为心灵宇宙就是与所有多元宇宙平行的存在,它不存在于物质宇宙中,也不存在精神宇宙中,而就在所有人的内心深处。是集合潜意识构建了那个宇宙,不存在在任何空间中,却又无处不在。” “窥探意识的深渊,需要得是深度睡眠吧?”江牧隐想起来了什么。 “是的,不过你最多只能在六个层次之间徘徊,第七个层次是聚合了一批要在心灵宇宙诞生的意识雏形。智慧体的心灵有多强大可能连本人都不清楚,即使只是雏形,一旦遇上那些较厉害的,你得意识体就得被打散。到时候,你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男孩点了点头。 “那我也应该有心灵意识体吧?”江牧隐期期艾艾的问。 “当然,你也有,不过却被你自己锁在了第九层次的大门里,而钥匙就在第八层次里。切记,那里是你无法想象的危险,要知道如果把这个世界上能力做一个排榜,那么智慧体的想象能力无疑是最强大的。而心灵宇宙就能把这些想象出来的能力具现化。” 江牧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低头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最后,在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些持有言灵力量的人类,最差都是抵达了第七层次集合潜意识的地步,只有到了那里才能初步拿到那力量。”男孩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不过这终究是窃取世界的伟力才能拿到的力量,与窃取无异。” 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 江牧隐呆楞楞的看着门,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这样,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隔三差五来一趟,可只说了一会儿话,又很快就走了。 有些搞不懂他这样折腾到底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