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
“玉当然是普通的玉,但是这两块玉因为不停的被各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实验,已经是不详的物品了。”天主大人嘲笑的看了眼有些微微发颤的中年男人。 “可是不是说已经研究出了长生的方法,不然你是怎么保持这个样子活到现在的?”中年男人不死心的死死的盯着天主大人手里的玉。 “这玉只是起到了一半的作用,你不要无视这个地方和这口棺材,什么狗屁永生不过就是个活死人罢了。你要是想要长生,只需要在你的脑子里放条蛇蛊,你也能永生的活在这个世上。”中年男人这副模样好像很得天主大人的欢心,她对着中年男人愉悦的笑了一下。 “你还愿意和我做这场交易吗?”天主大人向中年男人问道。 中年男人看了眼天主大人手里的那块玉,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天主大人看到中年男人这个反应冷冷的对着他说,因为听到这块玉已经没有了永生的效果之后,居然愿意做这个亏本买卖只有那个人跟他说了什么过。 而就在这时,一直趴在我肩上一动不动的小孩居然轻轻的笑了一声。 “天主大人,奴家找你找的好苦呢。”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回响着。 “阿娇,你居然还活着。”天主大人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嘻嘻,天主大人说过不准阿娇死,阿娇哪敢背着天主大人死呢。”突然有好多我们在那个洞口看到的甲虫从四面八方的地方涌了过来。在天主大人旁边形成了一个人形。 “您看奴家表现的这么好,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奴家呢。”那声音就是从那团有甲虫形成的人形里发出来的。 还没有等天主大人回答他的话,那团甲虫就向着天主大人冲了过去一边说道:“那奴家就不客气亲自来取了。” 头顶上的藤蔓和头发将天主大人紧紧的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还有一部分的藤蔓和头发便向那个阿娇攻击去了。 “嗡嗡嗡~”外面有有无数的甲虫像我们这边爬行过来,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在这里,不定不好受。 而且这些甲虫过来的时候伴随着一股恶臭,就跟尸体被放了好久的那个味道一样。 那些甲虫看到人就攻击,而不是像那个阿娇一样只专注与那个天主大人。 这些甲虫实在太难缠了有一些反应慢的肖家人还没有来得及点火就被甲虫覆盖住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留下了一声惨叫,和一架骷髅。 那股力量一直没有消失,我根本就不能到里面帮忙或者和老齐他们并肩作战。 但是奇怪的一点是,那些甲虫只是爬过来触碰了我的脚尖并没有往上面爬,像是在畏惧着什么一样,很快的就往下个目标前进。 “哥哥,你的那半块玉在那个人的身上,我们要不要去拿过来。”趴在我身上的小孩突然用手指指着肖家队伍里的一个人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指的那个人是一个较为消瘦的男人。 我想问他明明眼珠子都没有了,怎么会看得见。他却抢先我一步说了。 “他刚刚接近你的时候口袋里有一块东西亮了一下,跟你手上的那个亮度是差不多的。”他看着我的胳膊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对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注视着那个小孩子空洞洞的眼神,不知怎么的突然选择相信那个小孩说的话。 那个肖家人身上怎么会有那半块玉,难不成这个肖家人是老头装扮进来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觉得我都应该小心这个人。我留了下心眼在那个肖家人的身上。 “你早就知道我手臂里面有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转过来询问着身上的小孩。 “哥哥难道不知道吗?你是我的祭品呀。”那个小孩疑惑的打量了我的全身,接着像是得到答案了一般哦了一声。 “祭品,我怎么可能是你的祭品?小朋友这个时候不要乱开玩笑哦。”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祭品,那我怎么会一点感觉和反应都没有? “哥哥,你不但是我的祭品,你被供成祭品后还被他们在你的体内下了一个咒。你耳朵后面的红痣就代表着祭品的标准,当你成为了我的祭品之后,我这里也会生出一个红痣。”小孩侧着头给我看了看他的红痣。 “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变成了你的祭品还有那个什么咒,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其实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个答案,难不成是上次在寨子里我就被弄成了祭品?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们距离太远了,他们通过你来召唤我的时候,我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但是中途突然停止了召唤,我只能靠着感觉摸索到了这里。这下我终于找到你了。”小孩对着我满足的笑了笑,而我只能回他一个苦涩的笑容。 “哥哥你身上有着某种力量在抑制着他们所下的咒,所以那个咒到现在也没有发作。”小孩像是安慰我一般拍了拍我的头。 “那你知道在我身上下的是什么咒吗?这个咒可以解开来吗?”他们既然要召唤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那这个小孩子应该不是向他外表那样弱小。既然他能知道我体内被下了咒,我抱着一线机会向他问了问。 “这个是只有制咒的人才会知道的,没关系的哥哥,这个咒不会对你的性命有什么危害的,他们下这个咒应该只是想加快你身上的祭印,但是却被压了下来。”原来在那时候那两个人疑惑的是我的咒怎么还没有发作。 “那这个咒发作的时候会怎么样?”听他说不会发生什么生命危险我松了一口气,那这个咒解与不解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 “嘻嘻,哥哥,发明这个咒的人是想用这个咒来处罚那些不听话的佣人和俘虏的,发作的时候会痛不欲生,听他们说这种痛就相当于有千把万把的刀在你的身上割一般。”小孩对着我阴森森的笑了笑。 我看见他的笑容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决定还是要将身体里的这个定时炸弹给解决了。 “那你知道这个制咒的人现在在哪里吗?”我看向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