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堆里惊坐起,疯批竟是我自己 第5节
还要合伙算计。” 君青晚落井下石,这话说的就很惹人深思。 往小了说,是二公主和秦府大公子秦良德品行低劣,合伙算计她。 往大了说,那就是秦氏不把商可明的旨意当回事儿。认准了商可明私心里容不下他们兄妹二人。 压根不是什么宽厚仁德的帝王。 立在一旁的小丫鬟这回是再也按耐不住了。 扑通一声跪地赔罪。 “嬷嬷年纪大了,说话难免糊涂些。 但我们秦府绝对没有轻视两位的意思,更不敢违逆圣意。 还请公主、侯爷饶过这一回吧!” 她倒是会说话,合着那老媪就是老糊涂了。 不干秦府之人的事儿。 君青晚可不打算惯着她们。 翻身下榻,行至君鸿季身边柔柔开口: “阿兄,秦府之人个个皆是巧言令色的好手。 这老媪今日过来,横竖就是想来羞辱于我。 小丫头亦是不遑多让! 我这病体怕是承受不住秦府的“厚爱”! 阿兄还是命人将她们丢出府去吧。” 顺福恭敬的站在一边,如今听到了君青晚的话,便在心里摩拳擦掌。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君鸿季的表情,见他一言不发,便知晓这是默认了君青晚的话。 脸上荡开得意的笑容,招呼着身后的小厮动手。 那老媪被君鸿季一巴掌扇倒在地,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头也晕晕乎乎的疼。 半天爬不起来。 待他们说话的这些时候,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 颤颤巍巍朝脸上摸了一把,自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及几颗牙…… 闻得君青晚下令要将她们丢出府去,方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有多么的大意。 竟然错判了侯府之人都是些好拿捏的。 这事情若是再闹下去,秦府终究是不占理,也不一定能讨到好。 届时激化两家矛盾的她们岂不是很可能会被推出去顶罪…… 她愈想,愈觉得心慌。 还妄图补救一下。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侯府的几个小厮手脚麻溜的捂着嘴拖了出去。 料理了秦府派来的人,君鸿季又开始担心起君青晚的伤势。 扶着她回榻上躺着,又给她盖好被子。 派遣下人们做了她最喜欢的银耳莲子粥送来,亲自喂与她吃。 一勺甜粥入喉,君青晚心里如有惊涛骇浪! 君鸿季这块娇贵的骨头,在她面前都快成侍候人的老妈子了。 胡灿不是把她写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孽嘛。 那她这辈子,就妖给他看…… 第5章 我家公主柔弱不能自理 君青晚昏睡了一日,饿的前胸贴后背。 就想用些美味佳肴,怎知府医说是久饿之人,不宜贪食,恐伤了脾胃。 她便不敢当着君鸿季的面叫嚣吵闹。 闷闷的拉了被子装睡。 君鸿季唇角弯弯,就知道她心思活络,朝着顺德使了个眼色。 顺德会意,往香炉里加了些宁神静气的香料。 她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半日。 这期间,秦府的人倒是反应的快。 风风火火的跑去了皇宫…… 君鸿季接到暗卫的禀报之后,清冷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轻蔑不屑的笑。 “秦氏不过就是后照皇帝棋盘上的无名小卒,不足为惧。” 随后挥了挥手,示意暗卫离去。 跪伏在地的黑影见此,听话的消失在了原地。 来去无踪,找不出一点痕迹。 君青晚手里捏着一枝将开未开的桃花,欢快的跑进了他的书房。 “阿兄,晚晚有些事情要与阿兄商量。” 那人举步轻摇、明艳不可方物,美撼凡尘,怒笑具美,风流有佳,与他长的一样好看。 君鸿季内心柔软一片,抬眸看她。 “伤才好些,怎的又出来瞎跑? 你若是有什么想要与我说,大可差遣下人报我一声。 待我前去见你就好。” 贴心的话语谁不爱听呢? 更何况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君青晚兀自将他另一头书案上的旧花取出,放入自己新摘的。 说道: “约莫两三日后宫里该举办皇后的生辰庆典。 届时,想问阿兄借个人用一用。” 君鸿季看着娇俏狡黠的少女,示意她到自己身旁落座。 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 “晚晚可是有什么计划?” 君青晚原本也就没打算瞒着他,于是顺从的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 “晚晚不喜欢秦府,更不喜欢二公主。 他们自觉是高台之上的尊贵体面之人,将晚晚当做市井贱籍之妇。 他们必须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 她的语气平淡舒缓,不显一丝怒气。 可言语之间的笃定算计却真真切切的彰显着独属于皇室公主的高贵! 他的晚晚就像是盛开在枝头最高处的那一朵灼灼桃花,美艳之至,不可亵玩。 “好,阿兄手上的人你都知道。 想做什么就吩咐他们去做吧。 就算出了事,也有阿兄替你摆平。 你是阿兄捧在手心的姑娘,不需要忍气吞声!” 对她无底线的呵护、纵容,是君鸿季待她的方式,是常态。 君青晚历经上一世的千般酸楚,又见他眉眼如初,不禁垂泪。 “阿兄可派遣几人去查一查大启的端阳侯胡灿。 以及后照的布防图。” 君鸿季略显诧异无措,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垂泪哭泣。 慌乱又心疼的为她擦拭着掉落下来的泪滴,将人搂入怀中安慰。 同时,也好奇起君青晚口中的那个端阳侯胡灿…… 三日之后,后照皇后的生辰庆典如期举行。 操办此次盛典的是皇后的嫡出公主——商云菲。 后照皇后出身武将世家,多年来与商可明夫妻情深。 是以这位长公主一出生就有了宁定公主的封号。 比二公主商惠娇尊贵了不止一倍! 皇后的生辰庆典本应是有礼部的官员操办,如今却换成了公主。 可见是想在一众王孙公子、文武百官面前博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寻一门好的婚事。 君青晚规规矩矩的坐在女眷席上,因为伤势才好,还带着几分憔悴。 配上喜庆的红裙,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别有一番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