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奶娘与小奶狗1【h】
奶娘明白,她的赏赐只是赏赐一夜,所以明天早上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且甄孤七那边还要上早朝,她还要回东宫安排事情,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翎儿见奶娘的觉悟很高,就没有继续交代,转身离开,顺便贴心地为他们关上房门。 房间里,奶娘这才看向她选择的男人,不或者应该成为男孩会更合适。男孩瘦弱得很,身上就没有半点肌肉,但肥肉也没有多少,给人一种皮包骨的感觉,而且年龄看上去也不了甄孤七大多少。 那男孩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话都不敢大声,蚊子一样的声音,需要奶娘靠很近才能听到:“奴、奴家,会尽力伺候您的。” 说话也断断续续,看起来胆子特别小。 皇后娘娘怎么就会把这种人弄进宫里,别说床上的滋味如何,只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她倒胃口。 她喜欢的可是那些满身腱子肉,充满爆发力的男人,那种男人一看就能看出他们在床上到底多彪悍,能带给她多少快乐。 奶娘希望的是刺激,而不是照顾一个刚刚长大的小奶狗! 不过看着这个人的身子,奶娘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甄孤七。 太子殿下好像也就这么大吧?莫非这位男孩也是刚刚从处男毕业没多久的人? 虽然嫌弃自己随手一选居然会选到这样的男孩,奶娘跪着也要承受! 更何况她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不然也不会如此急忙赶到皇后娘娘所在的景仁宫,为的就是一场欢爱。 不分由说,奶娘脱掉了自己的宫女装,露出雪白的肉体,跟男孩赤身相对。 奶娘包养的很好,不肥不瘦,正是男子理想中的熟女应有的身材,但那个地方已经被人用过不少次,而且乳晕也是成深棕色,破坏了原先的美感。 男孩红着脸撇开了目光,一副羞人的样子,颤颤巍巍的,让人想要欺负。 奶娘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饿狼,而男孩就是呗饿狼狩猎的小绵羊,软软绵绵,估计…… 唉,想多了就一点刺激都没有。 奶娘走到房间里唯一一张床的床边,招呼着那个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洛池,洛阳的洛,池塘的池。”男孩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很小,所以走到奶娘身边,俯身到她的耳朵,吐气如兰。 他真的是一个秀气的小奶包,把她承托成了一个凶残的大灰狼。可是奶娘一点都不介意这个差别,反正灯火一黑,黑灯瞎火的,谁还会记得身上人是什么样子?! 洛池双手不由自主地乱动,没有衣服给他抓,只好这样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奶娘看到他这样,叹气。分开了双腿,说:“蹲下,帮我舔。” 若是此刻站在奶娘面前的人不是这个小奶包——洛池,而是其他人的话,奶娘也未必有这个胆量去让皇后娘娘的男宠给她舔私处。 舔女人私处是一种毫无尊严的行为,虽然对于这样的男宠来说,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私处,但到底还是会有损男人的自尊,除非是自己珍爱的女子或者是自己权利要高、要讨好的女子,他们绝不低头。 可是在小奶狗洛池面前,这种事只是日常,已经成为了皇后娘娘的男宠,他还有什么尊严可说?!再说不管他是不是皇后娘娘的男宠,他本来的身份也是要这样对女人言听计从…… 洛池蹲下身子,按照奶娘的命令,把脸埋在奶娘的双腿之间,用手抬起奶娘的双腿,放到他那看起来瘦弱,实则非常有力的肩膀上,双手从腿弯处伸出来。 奶娘看着他熟练地用手指拨弄她那里已经分开的大阴唇而露出来的小豆豆,用食指拇指轻轻挑拨就引得她打了个颤抖,这还没有用他的舌头,还没有用手指深入她的蜜壶,这么快就让她感觉到快感,技巧可谓是顶端啊! 奶娘呼吸渐渐加重,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兴奋起来的地点,洛池就大肆进攻,用尽他的毕生所学,单单是两只手指玩弄小豆子就已经叫奶娘欲罢不能。 “你真熟练。”奶娘轻呼一声,喘着大气。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洛池居然会这么对待她的敏感处,改变了她对他最初的看法。看来所谓的瘦弱、胆小都只是表面而已,实际上这哪里是一头小奶狗?!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那个宫女是不是知道这一切,所以看她的眼神才意味深长。 “嗯。”洛池应了一声,没有回答,心里却在说:这能不熟练吗?自从记事开始,他就没有一天是不需要帮女人舔小逼,每个女人的身体只需要花十个呼吸,就能了如指掌,甚至对那里做出攻击,把她们送入云端之中,那就是他生来为人的宗旨。 奶娘不知道,手放在洛池的头发上,慢慢抚摸,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感,甚至已经挺直了自己的双腿,夹住洛池的脖子。 玩弄够快那小豆子,洛池用手指甲刮过小阴唇的内壁,引得奶娘又是一个抖动。接着才是张开自己的嘴巴,伸出舌头,对那已经泛滥的小穴进行舔穴的行为。 洛池的舌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喝水,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感觉,只是轻轻一扫就引起奶娘的性奋。先是叼着那颗小豆子舔了又舔,含了又含,咬了又咬,引得奶娘下面的小口喷出透明的水柱——高潮了。 奶娘喘息着,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跟甄孤七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单单是玩弄小豆子就让她高潮了!这叫她的老脸往哪搁啊?! 虽然对于洛池的技术十分满意,但是奶娘还没有得到满足,而洛池那根东西都还没有抬起头来,可见之前所谓的害羞,不过是在装个样子而已,实际上并没有害羞,下面也没有因为看到女人的裸体而昂头。 对比起甄孤七那纯真的反应,洛池可以说是做作了…… 舌头往下舔,舔干净了那湿润的小口,然后才把舌头伸进那已经张开的蜜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