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婚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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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 鹤云行失笑:“变态追求者?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了?” “你都说了三个月没见,说的我们好像很熟似的。” “最近工作比较忙。”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离我远点。” “你都骂我变态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 沈月瑶心里有团小火苗,张嘴咬了他的喉结。 喉咙传来湿湿软软的触感,是疼的,只是,另一种感觉更刺激他。 鹤云行不顾那点痛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红唇。 …… 再睁眼,她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头顶的吊灯奢华。 沈月瑶换了一个睡姿,没睡醒,人还有点呆滞,白嫩脸蛋蹭了蹭枕头。 而后,她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在巴黎常住的房子。 昨天晚上,她咬了鹤云行后,被带回这里,敌不过他,被他逮着酱酱酿酿一番,臭不要脸,见面就让她履行夫妻义务。 自从他们结婚前一天,沈月瑶在酒吧举行最后的狂欢派对,鹤云行来抓她回去,他们那次做了之后,不屑男欢女爱的男人便以夫妻义务,他爷爷想要孙子为由,在这一年里,只要他有闲情逸致,有时间,就会逮着她上床。 狗男人,明明结婚之前不是这样的,一副清心寡欲像是出家的和尚,也说过对她毫无兴趣。 男人的话啊,果然是信不得,所谓清心寡欲,不过是假象罢了。 醒来后没见着他,沈月瑶心情并不美丽,她被沈家娇养着长大,难免有大小姐脾气,在鹤云行面前,从来没掩饰过。 她从他行李箱翻出一件衬衫穿上,鞋子也没穿,开始找人。 书房里,鹤云行本来在处理公务,他接到eva打来的电话,寻思一番才接。 “云行,你已经在巴黎了吗?” “嗯。” 他嗓音冷淡,手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 eva声音温温柔柔,在说一些没必要的废话。 鹤云行眉眼里已经浮现不耐烦。 “我新设计的珠宝作品已经送到南城展馆拍卖,这次的作品比较繁华奢丽,和我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真担心别人驾驭不住,不敢拍。” “不用担心。” 听起来不像是安慰,只是在陈述事实。 语气过度冷淡。 电话那头,eva思绪万千,鹤云行跟沈月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情,不过只是豪门联姻罢了,沈月瑶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反而对自己有求必应,可,除此之外,就不剩什么了。 他对自己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她试探性的问:“我看热搜说你太太出轨是真……” 话还没有问完,沈月瑶声音凶巴巴闯入:“鹤云行,你昨晚弄坏了我的裙子,赔我。” 不用等回答,出轨的热搜,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婚姻。 反而,听闻沈月瑶在鹤云行面前一直大小姐脾气,作的很。 女人作,男人一般不会喜欢。 所以,他们结婚一年,各玩各的,两人的花边新闻漫天飞。 她更想不明白,他们关系明明不好,又是怎么做到同处一个屋檐下的? 鹤云行放下笔,目光落向她。 他的黑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宽松肥大,衣摆遮到大腿根部,臀部线条若隐若现,她长腿细白,脚趾头粉粉嫩嫩,刚睡醒,长发凌乱散落,纯而魅惑,她却全然不知。 “李助已经去给你买衣服。”鹤云行目光缓缓落向她葱葱玉指:“你的婚戒,哪去了?” 注:这本书是作精豪门大小姐x禁欲傲慢香港大亨甜甜甜的先婚后爱的故事哈 第02章 涂鸦 鹤云行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婚戒,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左手手背的黑色纹身延伸至手臂,藏在西装里,神秘野性。 这圈银色似是给冷厉禁欲的男人上了一道无形枷锁,除了给他戴上戒指的女人可以染指,其他人统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那些女人通常看到他的戒指,大多数打退堂鼓,替他省了不少麻烦。 沈月瑶耸了耸肩:“有戒指跟没戒指有什么区别?” 言下之意,有老公跟没老公有什么区别。 鹤云行嗓音低沉:“你是在抱怨我没时间陪你?” 谁稀罕啊。 沈月瑶不屑一顾,轻哼:“本小姐才不需要你陪,你有本事别见到我就逮着我跟你履行夫妻义务。” 鹤云行云淡风轻:“我没本事,你有本事可以找我爷爷说去。” 沈月瑶:“……”鹤老爷子是继她爷爷离世后对她好到极致的老头,比对他亲孙子孙女还要好,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明知她也没那个本事说,还故意给她添堵。 沈月瑶有起床气,火气就上来了,像只跳脚着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兔子,喉咙都要急冒烟了。 鹤云行看着她手掐着腰,三个月不见,她的腰又细了一圈,脸上养的婴儿肥也不见了,五官更加精致,表情一如既往的生动,就差没扑上来咬他了。 多亏她,他的生活才多了几分乐趣。 “把戒指戴上。” “它在塞纳河里流浪,你给我捞上来我就戴。” “……” 沈月瑶像是扳回了一城,心里舒坦多了,她就见不得每次较量,都是他占上风。 这时,eva的声音从手机那端响起,沈月瑶才知道他在跟心尖尖白月光打着电话。 女人嗓音温温柔柔:“云行,我不打扰你跟沈小姐谈话了,谢谢你刚才听我发牢骚安慰我,你工作别太劳累,先挂了,拜拜。” 聋子都能听得见她的茶言茶语,何况沈月瑶这个不聋的。 鹤云行微微蹙眉,只是淡漠的嗯一声便挂断了。 沈月瑶内心万分鄙视他,已婚男人还跟白月光频繁往来,不知检点,不守夫道。 …… 吃饱喝足,沈月瑶回房间里换衣服。 她站在镜子前,眼见衬衫要从肩膀滑落,门忽而被推开。 沈月瑶把衬衫撩起来,回头:“不会敲门?” 鹤云行站在她身后,镜子里,两人一前一后,他高出她一个头,西装革履,喉咙下方还有一个淡淡牙印,神态漫不经心,黑眸肆意打量镜子前的她。 沈月瑶脑子里就多了一段打码的片段,他昨晚的眼神,就跟现在一样变态。 “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不管。” “真想对你做什么,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拿我怎么样?” 沈月瑶练过跆拳道,打渣男前男友的时候没失手过,对上鹤云行的时候,就没讨到过好处,后来才知道,他是香港大学散打冠军,一般人打不过。 沈月瑶眯了眯眼睛,勾起唇角:“在你背上涂鸦呀,见红的那种。” 她现在指甲留那么长,就是为了对付他。 鹤云行眼神意味深长,头又低了低,薄唇几乎近到她的耳朵:“省点力气,最后服输的还不是你。” “……” 好气。 片刻,他一本正经岔开话题:“我还有公事要解决,得出去一趟,晚上别乱跑,跟我去见梅女士。” 梅女士是鹤云行父亲再娶的妻子,不知什么原因,他们感情似乎不好。 这个女人常年居住在法国尼斯,一个脾气古怪阴郁的老女人,当初她跟鹤云行结婚的时候给她敬茶,她故意把茶杯弄倒烫伤了她的手,像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并不满意这桩婚事。 之后有一段时间在鹤家,梅女士对她的态度很糟糕,偏偏因为儿媳的身份,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尽量不跟她有过多交集。 沈月瑶来巴黎半年,没去拜访过她一次。 听鹤云行说到要去见她,沈月瑶浑身抗拒:“不想去。” 他知道梅女士看不惯他娶了沈月瑶。 鹤云行低了低声音:“听话,见一见就走。” “哦。” 在鹤云行离开后,沈月瑶拿出手机反手买了一张今晚回国的机票,随后离开酒店,打车去了一趟药店。 药店门外,沈月瑶吞了24小时紧急避孕药。 好奇怪,可以跟不相爱的男人结婚,但就是不能跟他有孩子。 吃完避孕药,她接到朋友莺莺打来的电话。 莺莺,是她在香港玩最好的朋友,两人有相同的爱好:追星,逛街。 “瑶瑶,你怎么不回我电话和微信?” “昨天晚上被狗咬了,没注意看。”吃完避孕药后,沈月瑶脸色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