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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微瞥了他一眼,“理了。“ “.....我只是想与你亲热下,“贺洲走到平微面前,想让他看自己一眼,然而才走到面前对方便偏过头去。 “你这样....我会很伤心,“贺洲下意识想握紧他的手,但又怕弄疼对方。 “那你就伤心吧,“平微把手抽出来,大步走出饭厅。 贺洲追上去,不敢跟太进,始终和他保持半尺的距离,在平微进房后也闪身进去,目光灼灼地望向他。 “别生气,我知错了.....再也不胡闹了好不好,“贺洲走到他身后,哀求似的晃了晃他的手。 平微转身望向他,“你也知道是胡闹?我累了一天想好好吃个饭不可以吗,你不喜欢我穿那身衣服,我也就换了,你要摸我,也任你摸了,还想怎样?“ ”我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想和你交缠,和你接吻和你做一切快乐的事,“贺洲飞快地说道,他去抓平微的手,撩开衣服让他摸自己胀疼的下身。 “干什么,“平微摸到根硬邦邦的阴茎,顿时眼皮一跳,有些凌厉地看向他。 ”你亲亲我好不好,“贺洲挺了挺下身,让那只手更好的安抚自己,“我知道你累,可我好难受.....我不要你做什么,就摸摸,好不好?” “.....“平微无言,对上他眼睛,看到里面翻滚的情欲,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干脆甩开贺洲的手走到床边坐下,道,“不好。” 贺洲垂下眼睛,“那我去泡冷水了。” 他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倒是让平微心情有些转阴为晴,眼底的阴霾渐渐散去,平微向他勾勾手,示意对方过来。贺洲没敢坐他旁边,跪在他腿边抬头望他。 卑微的姿势与眼里迫切的眼神,让平微在那刹那觉得自己像是贺洲这辈子唯一的信仰。 怎么说呢,他发觉这人有时候确实把自己当作神明来看待了,望向自己的眼神专注又渴望,仿佛这辈子唯一所求所盼,仅有他一人。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一下取悦了平微这么个从小独自长大,没感受过半点来自家人疼爱的人。他其实有点缺乏安全感,所以贺洲这种占有欲强、霸道、我行我素的性格并没让他有多不适,反而还挺喜欢的。只是在某些时候,比如说像刚才累得什么都不想做,这人放肆的行为会让他感到不快。 不过..... 他叹了口气,贺洲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某种层面上和自己一样。 他知道他爱他,也知道他这样做只源于爱。 平微摸摸他的头,想让他起来,但贺洲却一动不动,执拗地跪在他面前。 于是平微自己也坐到地上,将他拥进怀。 “好了,我不生气了,刚才我也不该发脾气的,“他侧过头去亲了亲贺洲的脸,又伸手到他仍然硬邦邦的下身,“需要我帮忙吗?” “不管它,“贺洲见他不再恼怒,也坐到地上,抱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脖子。 “不管怎么行?“平微把衣裳扯开些,侧过脖子让他更好的亲吻或啃咬。 贺洲亲了会后抬起头,跨坐到他腿上,认真道,“你只有插进来我才能射。” 平微笑出声,“我没兴致。” “我知道,“贺洲温声道,”你不想就算了。” “憋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你不舒服我才会难受,比这个要强烈一百倍。” 平微翘起嘴角,凑过去安慰似的亲了下他的嘴唇,“油嘴滑舌,”他顿了顿,松口道,“等下一起洗澡?” ——他这话的意思,是贺洲可以趁两人脱光衣服时对他做些什么。某个还在发情、欲求不满的人顿时眼前一亮,道,“可以吗?” “嗯,”平微漫不经心地道。 “那我让人去烧水,“贺洲动了动,想站起来,但又不舍得离开平微——这两天奔波劳碌,他都没怎么和对方亲近。 平微吃饱饭后有些困了,姿态慵懒地靠坐在床下,衣裳半开露出里面玉石般漂亮的肌肤,贺洲低声道,”你不用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 “仅仅只是喜欢我吗?“平微轻笑着问。 “不,“贺洲低头咬住他的唇,喃喃,”我深爱于你。“ 他的国家在很久前就灭亡了,一家人成为难民颠簸流离好几年,父母皆因贫穷与饥饿而死去,留下绝望又不知所措的儿子。后来遇到平微,被对方救出苦海。平微在当时并不富裕,两人经常需要出远门赚外快,但即便如此,贺洲还是有吃饱饭、睡好觉、并还去了学堂读书。 平微硬是让一个原先字都不认识的人,现在可以出口成章、说各种情话。 老实说一开始,贺洲是打算再熬几年,过不下去就饿死在街头的。 平微改变了一切。 贺洲爱他,平微这么漂亮、强大、又善良,让他如何能控制住自己不将对方彻底占有? “.....“ 贺洲没说话,但平微却看清他眼里的自卑与不安。 叹了口气,他搂住对方脖子,柔声问,“想到些什么了?” “没,就想到能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贺洲一字一句地道,他轻轻往前凑,吻上平微,温柔地与他接吻。 同样是在贫困地方生活的人,李欢仪受家人侵害,还险些要流放,赵婉婉被自己老师强奸,被曾经的青梅竹马抛弃,最后含恨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