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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忙的吗? 秦斯觉得有些蹊跷。不过是一个偏远星球监狱的少尉,有这么多事务要处理吗? 但是他还没探寻到佐伊的秘密,监狱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只虫被杀死了,身躯不见了而他的头颅则被摆放在冰天雪地直接,成了一颗冰球。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学院接待外事培训班,打工人要忙疯了QAQ 对等待的小可爱说声抱歉!我尽量多更补上(握拳)! 感谢宝贝【人在西部嫖到失联】 5瓶营养液!么么啾(///) ☆、头颅 秦斯来到了监狱一周后,对于这里的环境都差不多熟悉了。 因为容貌出众,又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由犯虫“直升”成为狱卒的虫,在许多罪犯眼里,他既神秘又奇特。 死的那只虫是勉强算是一只熟虫,正是秦斯被发现身份那天跟他搭话的,身上刻满花纹的雌虫。 他的尸体不见了,只剩下一颗头颅,孤零零地被摆放在漫天风雪之中。 . 晚上,秦斯正在按照惯例巡视囚室。 他用扫描仪打开一扇又一扇厚重的房门。 沿着碉堡旋转着的楼梯下去,映入眼帘的是长长的回形走廊,拐角笔直而尖锐。 时值夜晚,无机质的灯光打在斑驳的墙壁上,给虫一种十分寂静的错觉。 秦斯打开最后一扇门,里面住了三只囚徒。 “皮安诺。” “在。” “卢比。” “在。” “迪卡。” “……” “迪卡?” 没有虫回答。 秦斯目光扫过床上背对着他躺着的一只雌虫。他明显是醒着的,却没有任何回应。 其余两只虫也都看了过来。 秦斯皱了皱眉,朝他走了过去。 但刚朝那个方向走了两步,那只叫做迪卡的虫就动了。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转头看向秦斯。 雌虫的头发乱糟糟,像是干枯的稻草。他的眼睛应该很大,在精神很好的状态下应当很漂亮,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只会越发显得呆滞无神。 他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囚衣,裸.露出排骨似的干瘪的胸膛。 秦斯打量了他一眼,心下了然。 估计是个自暴自弃,遭受过囚牢暴力的虫。 迪卡从床上起身,没有搭理秦斯,径直晃晃悠悠地往洗手间走。 他的两个室友想要拉住他,却被他躲开。雌虫跟秦斯擦肩而过时,秦斯嗅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这件事原本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这样的犯虫实在是太多。他们出生于低等家庭,从小就在罪恶与脏污中长大,浑身的敌意与仇视,早已没有什么善恶观念,活的不虫不鬼。 与之对比,反倒是秦斯他们那一批后来的走私犯虫,好歹还存留一些对自我的认知。 第二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 秦斯早早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略显单薄的背心,熹微的晨光落在皮肤上,像是镀了一层雪光的瓷器。 他绕着碉堡附近的一个冰湖慢跑了几圈,感觉身体里的寒意被逼散些许,有种灵魂终于落到实处的踏实感。 他的这具身体实在是过于柔弱,虽然穆溪在救下他的那些日子里也用尽了办法,按照他的要求为他做了调整与改造,但还是跟他以前的身体状况没法比,这也使得他不得不加强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与锻炼。 冰湖旁边有个小树林。 秦斯经过时,听到一声悠扬清脆的口哨。 他回过头,果真看见佐伊正斜斜倚靠在一棵树的树干上,对他挑眉,唇边挂着一抹笑。 秦斯抿了抿嘴唇,朝他走过去。 “我一直很想知道。”他伸手抹掉额角的汗,说,“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佐伊似乎有些愕然他的主动,但还是马上回答,像是曾经重复过千百遍那样。 “这里,有个疤痕。”他爽快地取下面具,果然,右边的侧脸上横亘着一道伤疤,长约十公分。 秦斯盯着他的脸,这还是佐伊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露出自己的真实面容。 他知道这样会有些不太礼貌,但还是盯着看了好几秒。 不得不说,虽然脸上有这样一块瑕疵,军雌的五官还是精致得过分,只不过是他平日里张扬而跳脱的个性实在是过于显眼,将自身的容貌优势反而遮盖了过去。 只是,这张脸,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好像跟他第一次见到他时,有那么一些区别。 但很快,佐伊就再次将面具扣到脸上。一切就又被掩盖了下来。 “走吧。该回去了。”佐伊吊儿郎当地率先往碉堡处走,余光却依旧牢牢地锁定一旁的雄虫。 秦斯恍若未觉,只是低着头往前走。 “我们在这里度过三个月,到‘春天’到来时就可以有一次返回帝都的机会。” 佐伊似乎是没话找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将对你的通缉令发送到了各个星球驿站,恭喜你,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估计将会寸步难行。” 秦斯冷淡道,“谢谢。” 风从两只虫之间裹挟而去,带走身上的温度。 佐伊的牙齿不着痕迹地磨了磨,这让他原本戏谑的神情破碎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