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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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听江月说,刘多麦也好一阵子没去找纪宁。 倒有趣,不论是东西还是人,非要争着抢着才香。 这两日天气愈发热了,江饮冬待在家里也不闲着,将木柴尽数劈了,一桶一桶地提水去屋后菜地浇水。忙够了细活,又拾掇一番他家的房子,尽量每个屋子都能通风。 他和魏鱼一起,搓了驱蚊的艾条备用,又去木匠那定了个躺椅。魏鱼若是水缸住的不舒服了,就到躺椅上睡。 与村民接触的少了,风言风语也消停不少。 当然这里面有不少江月的功劳,她回家后大方道他堂哥就是个穷光棍,哪里养得起人。 江立诚家在村里地位不低,面上有光,有江月传话,自是少了许多光明正大嚼舌根的人。 这些日他胃口一般,晚饭都吃的少。 魏鱼忽然想到什么,说给他做道爽口的吃食,便舀了些面在和面盆里,就着井沿开始揉搓面团,瞧着是把面团当作衣裳浆洗。 江饮冬坐在一旁摇扇子,由着他折腾。 此时他正穿着江饮冬的短褐,宽松的衣摆垂在他腰间的鱼尾处,两条袖子叠在肩膀,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手臂,勤勤恳恳的模样,可爱的紧。 江饮冬没怎么注意他盆里的面水,心神全放在了认真忙碌的人鱼身上。 只见他换了两三次水,那白花花的生面汤变得清澈了起来,揉过的面团泡在一浅盆清水里。 江饮冬看的稀奇,魏鱼道面水需要静置两个多时辰,过滤掉清水后就可以把面浆浇在盘子里,放锅中蒸,蒸好的成品拌上油盐辣子,唤作凉皮,夏日吃很是爽口,开胃的。 江饮冬闻言垂眼,视线却落在那“凉皮”面浆上轻点的纤纤玉指上,幽幽道:“我瞧着,你才是那真正的凉皮。” 江饮冬意指魏鱼通体冰凉,外面的皮肉好似时刻覆着一层凉气,若是没了衣物的遮挡,在闷热的天气,凑近了他便让人觉得凉丝丝的。 纯粹的,很惹人靠近。 江饮冬神色专注,魏鱼仿佛被猛兽盯上了般,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不禁微微颤栗。 他心口拍子错乱,尾巴都变得僵硬。 魏鱼嗓音发涩,镇定自若地伸着脖子给江饮冬看,“也没那么凉,脖子都出汗了。” 话落他便觉得江饮冬的似有实感的视线落在脖颈处,精巧的小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 江饮冬手腕一转,蒲扇搭在魏鱼下巴,抵着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沿着青筋,从上往下轻轻刮蹭下来,魏鱼像条案板上待宰的鱼,只尾巴尖轻甩一下。 手里的面团不知何时被他揪掉一小块。 扇子抵在魏鱼眼前,汗水渗入扇叶边,留下一小团水渍阴影,看的人莫名燥的慌。 他一把拍开,闷声道:“不帮我擦汗就罢了,还拿扇子调戏我。” 说罢,他狐疑地看着江饮冬,“你不会经常对姑娘这样做,才如此熟稔吧?” 江饮冬哂笑,“我像是那般招惹姑娘的浪荡子?” 魏鱼信誓旦旦:“你就是。” “凭空冤枉人,我可是拿扇子给你擦汗。” 江饮冬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松了松自己的衣领,粗布衫松松垮垮,登时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胸膛,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肌理分界往下流淌,像只慵懒打盹的大型野兽。 魏鱼瞥了一眼,心里嘀咕江穷汉愈发不遮掩,“你给自己擦了就好。” 而后,他好似被什么烫了下,赶忙收回视线。 江饮冬扇子也摇的吊儿郎当,没力气一样,扇子打在了胸口,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滴在扇叶上,和先前沾上的一小块汗渍融为一体。 魏鱼看的脸颊发热。 江饮冬未察觉,拿扇子支着下巴,问:“好了没?” 魏鱼将面浆的盆子盖好,装面团的盆推给江饮冬,“这个可以下次蒸了吃。” 江饮冬放下扇子,把两个盆端进灶房,魏鱼挪回自己的躺椅,摇着尾巴左右摆动,感受不到一丝轻风,今晚着实闷热了些。 这几日鱼尾的吸水量很大,时不时就发干,鳞片也不如先前的光滑剔透,瞧着蔫巴巴,沾了灰后,就是一条土里土气的鱼尾巴。 魏鱼的鱼生,头一次有了鱼尾焦虑。 罢了,也没有第三个人能瞧见。 夜色黑沉,月亮隐匿了几息,从云层钻出来,毫不吝啬地挥洒月华。 他闭上眼睛不过片刻,怀里被塞进一个布包,正欲发问,身体骤然腾空,被江饮冬牢牢抱在怀里。 “怎、怎么了?”魏鱼脑袋空白。 江饮冬给他收拾了小包袱,抱着他一起扔掉吗? 魏鱼的身子连着尾巴被颠了颠,又落在江饮冬臂弯里,他用两条健硕的膀子感受了一番怀里人鱼的重量,道:“比最初来时重了不少,小身板也结实了些。” 魏鱼用脑袋撞他,正撞在他敞开的胸口上,没把江饮冬撞的怎么着,反而蹭了一脸热汗。 “别冤枉我胸口把你撞疼了。”江饮冬见他动作好笑。 “不疼,沾了满脸的汗。”魏鱼撇嘴,贴在他衣裳把汗蹭掉,又不想吃亏似的,尾巴一扬,往江饮冬身上用力一甩。 “啪!” 鱼尾拍打到了一处肉厚又有弹力的地儿。 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