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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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误会,pmilk应该学着自私一点。 love很想这样说,可身上的人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就着湿润的内壁顺滑插入一指,耳廓也被霸道的口腔占据,呻吟比话语抢先溢出。 ……算了、她看上去已经完全学会了。 love的身体随着体内的抽插起起伏伏,身后冰凉,身前却是滚烫,她仿佛整个人被分割成两半,下方不断传来的快感用作粘着剂。 milk从耳朵吻到脖颈,在飞扬的锁骨处流连,舌尖在锁骨的凹槽来回游走,最后又回到颈部。 她抬眼看love的脸,love有着饱满的唇和圆润小巧的鼻子,幼圆的瞳孔偏偏搭配尖锐的眼角,陷入情欲时半眯着眼,散发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诱惑气质。 喉咙有些干渴,milk咽了下口水,牙齿抵在纤细颈线上,感受细嫩皮肤下动脉蓬勃的跳动,咚咚、咚咚…… “好想把love吃掉,留在我一个人的肚子里……” 口腔轻压加重了咬下的力度,跳动加快。听见love与以往不同的颤抖的声音说不要,milk愣了半秒,唇舌松开接着向下滑去。 颤抖是源于心底真的生出一丝恐惧,love推拒着肩膀,害怕身上的女人失控,肉穴却在夹着手指不断蠕动。 在兴奋什么啊……。对于身体给出的反应她感到羞耻。 人类是矛盾甚至分裂的生物。 她们在这个家里共同生活了几十天,却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行为。love对这个空间的milk的印象只有温柔体贴。至少今天以前是。 这个毫不温柔占有她的身体、放出可怕宣言的人也是milk,和她一起生活过的milk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milk的另一面。 milk接受了全部的她,她能接受全部的milk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体内被加入了一根手指,milk的身形比她大一圈,罩下来的时候像是天空被乌云吞噬。 milk像春日里和煦的风,即使手上做着过分的事,底色所带有的温柔也令她保持克制,不及内心燃起火焰的十分之一。 love注意到似乎自己拒绝后她便收敛了动作,只是这里啃啃那里舔舔。 怎么感觉……好可爱…… 如果不是体内的异物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掐着节奏肆虐,弄得思绪断断续续,她会觉得更可爱。 “没关系……哈嗯……可以……做你想做的……” love揉了揉她的头,又揉了揉她的脸,突然愣住,手指在脸上摸到液体。 “pmilk?……呃哼……等等……”love按住她倏地加快的手,“pmilk,…抬头,看我。” 泪水滴在胸前,顺着沟壑留下,由滚烫化为冰凉。 love捧起milk的脸,指腹一颗颗拭去泪珠,“怎么又哭了?” 喝醉以后的pmilk意外的爱哭。 “对不起……”她为自己的扫兴道歉。情绪不受控制地来来去去,milk也说不清原因。 一直充当照顾者身份的人第一次流露出脆弱,因为觉得丢脸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胡乱抹眼泪,脸上的温度都快把水珠蒸发掉了。 也是第一次,轮到love温柔地接住她:“没关系。”舌尖像猫儿一样轻舔milk的唇角。 “今晚我就是你的。”让那些现实的阻碍暂时消失,享受当下拥有的满足。 落地窗前的帘子被风吹动飘扬,love支起身体,手臂绕过她的脖子,附在耳边说:“做你想做的一切。” 气息吹进耳朵,milk的身体抖了一抖,插在体内许久未动的手指也跟着动了一下,勾出一声娇柔的哼声。 又一道气息钻进milk耳朵:“起风了,冷……抱我去房间……。” love被禁锢在女人的身体和床榻之间,下体已经被多次高潮弄得麻木,水渍在床单上扩散成一大片。 这张床今天睡不了了吧……love在混乱中想。 她刚经历了第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声音在叫喊中变得喑哑,milk适时用嘴渡来一口清水。 三指在汁水丰沛的穴口滑动几下,再次深陷进去。 穴肉重新恢复感知,love受不住地缩着向上躲,酸软的身体被轻易捞回来,手指顺势顶进根部。 “啊……可以了、pmilk……” 她不敢说太重的话,因为身上人还抿着嘴眼含泪,love本该觉得她可怜,可身下遭受着过量的袭击,痉挛不止,love觉得这人可怜又可恶。 “可是我还想要……”说着她又滴下两滴泪。 “……” love有一种碰上无赖的无力感,但放话让她做任何想做的人也是自己,只能自食其果。 “那我们来最后一次好吗?”love温声和milk打着商量,内心想的是如果她不同意自己就装死过去。 好在这时的milk还算听话,忍住委屈点头,love就一边看她红红的眼眶蓄着泪,一边被张驰有度地碾磨扣弄,她几乎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嗯啊……哈……啊……” 随着穴肉绞紧手指,喷出股股热液,身上的禁锢也如约撤走,变成身侧的云,柔软地包裹。 当晚milk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小时候,一片田野的故乡,最爱的玩偶被同村的小孩抢走,只能坐在草垛上哭,没有人理她,最后哭累了独自一瘸一拐地回家。milk在家庭里的排序注定了她不被关注的命运,母亲看见自小独立的她晚归也只是边帮弟弟换尿布边说下次早点回来。 回到和妹妹同住的卧室。 ——独立房间要让给弟弟,大床要让给妹妹们,所以她总是睡在大房间的边缘。 如今那张可怜的小床上唯一的漂亮玩偶也没有了。 没关系,她应该要让着弟弟妹妹的,应该要谦让其他小朋友的,大人总是告诉她,做人不能自私。 milk一直都做得很好。她蜷缩在空空的小床上,泪水还是忍不住打湿了枕头。 - milk是被呼啸的穿堂风吹醒的,昨天晚上忘记关门关窗。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放下手触及的温热吓了她一跳。 看清身旁人的面孔,milk下意识先替人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动用迟钝的大脑检索记忆。 周身的酒气令人不太舒服,她小心地下床,先去浴室进行了清洗。 热水淋在身上,milk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出去时发现love还在沉睡,兴许是累坏了,milk端了盆热水到旁边简单替她擦拭身体。 突兀的门铃声传来。一大早会是谁来找她,milk有些疑惑,束紧浴袍的腰带走出去。 一打开门,来人直接令她僵在原地,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快忘记。 门外面若冰霜的女人缓缓开口:“请问我可以进去找我的女儿吗。” 没有任何失礼,却不容置喙的语气。 milk不自觉拉了拉浴袍的领口,面红耳赤,脚下慌乱地让出道。 她有一种自私行事被大人抓获的窘迫。 我怎么敢……milk听着高跟鞋步入房间的声音,心脏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