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英美] 罗宾今天进阿卡姆了吗在线阅读 - 第131章

第131章

    下次在把那个杀手小子打得不省人事前,好好问一问就能解决,包括那个所谓的‘法庭’。

    *

    黑门监狱。

    大半夜,泰勒突然被吵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先听见下铺的牧羊人低声骂着不知道地哪里学来的脏话。

    他探出个头,只见牧羊人上身赤|裸,半身都是血,一部分已经半凝结,还有一部分顺着肌肉弧度缓缓淌下,洇湿了裤子和垫在下面的囚服。牧羊人擦都懒得擦,专心捏着针线,低头缝合肩上的伤。

    泰勒默默收回视线,正想悄悄躺回去继续睡,结果——

    “下来。”

    “……是,先生。”

    泰勒听话地下床,默默帮忙进行缝合和一系列伤口处理。

    牢房里一片压抑至极的安静。

    泰勒觉得有些难受,轻声问:“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刚问出口,泰勒就后悔了。

    牧羊人不会回答他的,说不定还会换来几句讽刺。

    “抱歉!我只是随便问问。”

    依然没有回应。

    泰勒觉得奇怪,于是悄悄抬起头,想看看牧羊人的脸色,发现对方正皱着眉,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

    接着,他就听见牧羊人用不确定的语气喃喃地说出了回答:

    “我好像……见到了认识的人。”

    这么说着,阿尔文依旧没有放弃杀死对方的想法。毫无疑问,红头罩就是在阻碍法庭。

    那些卫生间里的尸体,不仅仅是黑邦二把手,他们所在的黑邦、势力,都与毒品有关。

    ——毫无疑问,红头罩不仅想一家独大,还想垄断毒品贸易。

    毒品是黑邦重要的资金来源。如果让红头罩成功插手,很大概率,他下一步就是把手伸向武器走私。

    所以红头罩必须要死。

    见鬼的,居然还选了小丑用过的代号!

    就算那种语气和讽刺方式很熟悉,他也不会……

    ——等等!!!

    阿尔文猛地一愣。

    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荒诞至极的猜测。

    第65章

    又一个夜晚。

    蝙蝠侠带着罗宾飞过漆黑的夜空,他们身后,明亮的蝙蝠灯烙在云层上,犹如一轮虚假的月亮。

    “一个叫‘红头罩’的新恶棍?也许我们应该从小丑查起。”罗宾提议道。

    就在刚刚,他们调查猫头鹰法庭的时候,意外从一个毒贩嘴里,听到了这个不算新的代号,罗宾认为这或许是某种预兆,又或许是小丑的计划的一部分。

    要知道,自从法庭出现以来,杀了不少罪犯、黑邦,甚至连被关在少管所的朗尼·梅钦,aka安纳奇都差点死在他们手里。在所有的罪犯里,小丑受到了他们的重点照顾,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小丑都只是重伤。

    这很难让人不去深思。

    可布鲁斯之前再三审问过,小丑都表现得完全不知情,一个劲地说些并不好笑的笑话。这次出现的“红头罩”,也许是这个疯子又在酝酿什么疯狂的计划。

    “我会盯着他的,你在该回去了。”蝙蝠侠看着还打算继续跟着夜巡的罗宾,提醒道,“我猜你爸爸应该还是很反对你当罗宾,对吧?如果你一直太晚回去,我想没几天,我就又能在蝙蝠洞里见到德雷克先生了。”

    罗宾沉默了下来。

    说真的,一个月前,他的父亲杰克·德雷克突然出现在蝙蝠洞,他大概是最惊讶的那个。而且不仅仅是出现,还严令禁止他再和韦恩家打交道,更别说当罗宾……

    也就是最近法庭的事情闹得太大,他才在答应了一连串要求后,勉强说服了父亲,再次穿上了罗宾制服。

    一想到这件事,提姆就觉得有些苦恼。他无法忽视父亲的感受。

    “……至少今天晚上他知道我在做什么。”提姆艰难地辩解道。

    蝙蝠侠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他还是会担心你。赶紧回去吧。”

    提姆叹了口气,放弃了:“好吧,如果有什么情况,记得告诉我。”

    “我保证。”

    蝙蝠侠,或者说暂时代替布鲁斯穿上蝙蝠披风的迪克,笑了笑,点头答应道。

    只是等到罗宾的身影远去,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距离蝙蝠侠离开哥谭市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并且在五天前,再也没传回来消息,定位也完全消失。从最后的一条消息来看,他似乎在调查和刺客联盟有关的事。除此之外,迪克什么都不知道。

    考虑到之前一次布鲁斯委托保罗穿上披风,保罗却差点失控的情况,迪克不得不从布鲁德海文赶过来,接下扮演蝙蝠侠的工作。可这不是长久之计,不管是法庭还是布鲁斯……都得在近期有个结果。

    可惜最近神谕不在,不然现在或许还能通过卫星三角定位,找到布鲁斯到底去了哪里。

    迪克不再去想这些假设,纵身跳下滴水兽,任由沉重的披风在身后展开,带着他飞进风里。

    *

    黑门监狱。

    空荡的公共浴室里,阿尔文不顾身上的伤,站在花洒下,垂着头,任由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

    水珠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声音充斥在耳膜里,几乎盖过了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眼睛的高瘦男人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