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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use me?什么鬼! 舒简甩掉鞋子快步走到自己从前的房间前用力拍响房门,郁啸旸想洗澡衣服刚脱了一半,听见门响拉开房门不耐的看着舒简,“你还有什么事?” 对着上身赤/裸的郁啸旸,舒简莫名觉得脸上发烫,机械的摇了摇头,主动替他把房门又关好了。 晚上十一点半,洗完澡收拾妥当的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边抱着桶面解决晚饭问题,舒简记得以前郁啸旸从来不让他吃垃圾食品,不论多晚只要他说饿了,郁啸旸总能很快做出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在他面前,现在不过就是换了个身份,结果郁啸旸连替他倒点热水都跟施舍似的,舒简默默叹了口气,难道剧情不应该是郁啸旸痛哭流涕的抱着他,发誓左丘辞的儿子就是自己的儿子一定对他视如己出么,这人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郁啸旸吃的并不多,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居然连个桶面都没吃完,等到舒简慢慢悠悠的把面汤都喝干净了,郁啸旸面色严肃的开口,“按照咱们的约定,我带你回国内照顾你的生活,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左丘辞的重要事情是什么,现在我该做的已经都做到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舒简本来是打算告诉郁啸旸自己就是左丘辞,然而再见面郁啸旸这模样让他不敢贸然开口,从外表看郁啸旸还是那个郁啸旸,可是这个人整个气场都变了,他像三尺寒冰冷得令人难以接近,眼底里无波无澜,仿佛没有什么是入得了眼的,连言语都变得刻薄犀利,舒简有时候甚至怀疑魂穿了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郁啸旸。 舒简习惯性的抿抿嘴,这动作让郁啸旸的眸色暗了暗,舒简和左丘辞长得太像,像到有时候会让郁啸旸对他不觉便做出让步,就像舒简求他把自己带回国内,他本该结束这一切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可是迎上舒简迫切的目光,他还是答应了,虽然他有的是办法能套出舒简的话,根本不用跟他谈条件让自己多个拖油瓶。 郁啸旸将身子向前倾了倾,“你是不想说,还是根本就是在骗我?” 舒简莫名感到一股压力,仿佛他此时敢说是在骗人,郁啸旸下一秒就能让他再死一次,舒简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用力摇头,“我没骗你。” 郁啸旸敛眸嗯了一声,并没再逼迫舒简,他眼中有疲色一闪而过,站起身吩咐道,“把餐桌收拾了。” 看着郁啸旸离去的背影,舒简心下懊恼,他对着郁啸旸怂个什么劲儿,郁啸旸还比他小七八岁呢,郁啸旸以前还是他二十四孝经纪人呢,郁啸旸就是个纸老虎,郁啸旸不可怕,下次再敢造次必须怼他,下定决心的舒简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听从郁啸旸的吩咐把餐桌收拾干净了。 因着时差郁啸旸这一夜睡得并不好,早上七点多他便起了身,收拾妥当吃过饭冷着脸上楼去看舒简,从没有人住过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屋子里除了基础家具连个多余的摆件都没有。舒简趴在两个摞在一起的枕头上睡得很熟,连有人走进去站在他的床边都毫无察觉,郁啸旸蹲下身静静的看着舒简,这是左丘辞的孩子,他像极了左丘辞,从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到睡觉要枕两个枕头,他和左丘辞那么相像,像的让自己忍不住因着左丘辞迁怒他,也像的让自己忍不住因为左丘辞对他心软。 两个巨大的行李箱被拖上楼后就随手堆在了墙边,除了背包里的洗漱用品被拿出来堆在了洗手间里,其余东西全是原封不动的堆着,郁啸旸尽量放轻动作将舒简的行李箱一一打开,舒梦鹤收拾的行李分门别类很好分辨,郁啸旸顺便将所有东西都整理好摆在了房间里适当的位置,将一切收拾妥当郁啸旸再次打量了一遍房间,屋子里显然比刚才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了些人气,但看着还是有些简单,比如书桌上应该再加个台灯,柜子上也应该有些年轻人喜欢的摆件,床头可以放个花瓶,还要再买两套床品留着换洗,舒简冬季穿的厚衣服带的也不够多,可以顺道再买几件,在心中盘算完这些郁啸旸叹了口气,大概真的是照顾左丘辞照顾惯了,自己竟然就这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小拖油瓶。 舒简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万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他懒洋洋的爬起身,坐在床上看了一遍房间,房间里的两个大行李箱已经不见了,空了的背包被妥善的安置在椅子上,衣柜的拉门没有完全拉上,可以看到衣服全都被分门别类挂好了,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甚至连电源线都是插好的,舒简沉思了几秒,倒回床上闭紧眼准备重新起一次床,他觉得好像画风不太对。 舒简重新睁开眼坐起了身,发现眼前的一切还是刚才的模样,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梦游整理行李的可能性,他更愿意相信郁啸旸又变回那个二十四孝经纪人小可爱了,怀着微微的雀跃和期待,舒简迅速将自己收拾妥当冲下了楼。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郁啸旸听见噼里啪啦的下楼声淡淡的望了舒简一眼,舒简几乎是瞬间被那眼神中的冷淡钉在了原地,他心里所有的喜悦在那一眼对视后迅速消散,郁啸旸果然已经不是从前的郁啸旸,也许那些行李真的是他自己梦游时候收拾的。 郁啸旸接电话的时间并不长,他只是嗯了几声便挂掉了电话,靠坐在沙发上的人微微仰头看着还站在楼梯上的舒简,舒简抿了抿唇犹豫的开口,“房间是你帮我收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