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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坦荡如砥,经历了如此大的巨变,没有一蹶不振,反而被激起了斗志,便也没有多言,只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万事小心。” 西虚子笑答:“这是自然。此番,我下山,除了寻找答案外,一来是想去寻些有资质的幼童传承医术。二来,也是存了说不定能遇见鸿凌子的心。我和鸿凌子自幼一起长大,莫说是屠我门下三百弟子,单是他入魔这件事,我便觉得疑点重重。当日也是气急攻心,并未细想。如今想来,定是有奸人挑拨离间,否则鸿凌子师弟,又岂会走上如今这条不归路?” 舒言点点头:“公道自在人心。” 西虚子真挚道:“关于那日所发生之事,舒举师兄已向我坦白。初时,我也是恼师姐的,为何任由鸿凌子离去。如今想来,心下却是无比感激师姐为他留下一线生机。” “多谢!” 目送西虚子离去的背影,舒言唇角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你想找的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舒言:影帝附体啊兄dei! 九天:过奖过奖。 舒举:??? 第49章 天门日常(下) 被西虚子郑重道谢, 舒言心里挺不自在的,一团团说不清的迷雾,就像是一个个白点, 根深蒂固地扎在他脑海里, 整个脑子就是白点连成线, 线连成一片。一片空白, 啥也抓不住。 回到云台峰,正在指挥着弟子忙里忙外打扫揽月庭的秦英杰一见他回来, 十分高兴地上前行礼,话还在嘴边没说出口,就被舒言抬手打断示意不用多礼。见人面色不佳,情绪低落,秦英杰很识趣地退下, 不敢多加打扰。 正欲回房多愁善感一下,碰巧遇到了两个天行峰弟子, 正将舒举的东西送来。 闲来无事,舒言随意瞥了两眼,舒巨巨一看就是作息超级规律,严以律己, 严以待人的天行峰代表。行头也很简单, 就两包换洗的衣物,和一套白玉茶具,外加一个很好看的青瓷花瓶,单独被一个弟子宝贝似的抱在怀中。 见没啥新奇, 他瞥完一眼就欲回房, 忽而想起了什么,略带惊讶地退回一步, 看向正要将衣物送到舒举房间的天行峰弟子问:“你怀里抱着的,真的是你们峰主的东西?” 显然已经受了一路的注目礼,天行峰坦然点头道:“当然。这束君子兰是峰主心爱之物,旁人若是不小心碰掉一片花瓣儿,都免不得受上一顿责罚。” 舒言惊的下巴都快掉了!思绪却还是忍不住跑偏想,未必吧?舒巨巨揍人是不需要理由滴!说得好像你们没有碰掉花瓣,就不会挨揍似的。 还真别说,这君子兰,还蛮好看的。 他还随口来了句:“这花儿是刚摘下来的吧?看这花瓣儿还滴着露水,新鲜着呢,倒是辛苦你们日日采摘了。” 天行峰弟子怪异看向他,“云台峰主说笑了,这束君子兰,不正是四年前您送给峰主的吗?” 沃特?! “四年了还如此鲜艳?!那得浪费多少灵力啊!”站一边看热闹的秦可可怪叫一声,还想多说什么,立即被心叫不好的秦英杰捂着嘴拖下去了。 舒言嘴角抽筋,脸上平淡如水的表情都快端不住了。我不是,我没有,我没送过,别瞎说! 天行峰弟子又道:“初时,收到您的礼物,我们峰主是很开心的,虽然峰主开心的很不明显,但是弟子们都能感受得到!” 他嘴皮抽动了一下,看着一脸笃定的天行峰弟子问道:“你所言的开心,是不是因为那几日,你们峰主揍你们的次数少了?” 天行峰弟子惊讶抬头:“您怎么知道?那几日,每日足足少了一顿揍呢!一顿啊!” 舒言:“……”兄弟,你确定不是因为舒巨巨偶尔也想偷个懒吗?一日揍三顿,还是1VN,铁打的人也遭不住! 天行峰弟子:“不过后来,我们峰主听闻您也送了鸿凌山主一束君子兰时,随手就将这花扔在演武堂了。然后,当时在演武堂的弟子,整整半个月都无人能下床!” 一说起这件心酸血泪史,天行峰弟子的眼神里还残余着深刻的恐惧,显然以上他诉说的恐怖事件的受害者里还包括他自己! 而另一个中规中矩抱着舒举衣物的弟子,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束被自家峰主宝贝的不行,放在天行峰最贵的花瓶里,每日都往里面灌输灵力的君子兰,还有这么多的背景故事!忍不住伸长脖子追问:“然后呢?然后呢?既然都被扔演武堂了,按峰主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再去跑去捡回来的才是!” 抱着花瓶的天行峰弟子声泪俱下,看向他说:“师弟!你太天真了!当年有个天真的小师妹也是这样跑去问峰主的,后来师兄我就从未在天行峰上看见过小师妹。直到去年下山历练,这才发现同行的太清峰师妹,正是我天行峰失散多年的小师妹啊!” 另一个天行峰弟子大惊失色,随后又问:“那这束君子兰,到底是怎么回到峰主房间的?” 抱着花瓶的那个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满脸的‘孺子不可教也’,随后举目望天道:“后来,听说鸿凌山主不明其意,盯着云台峰主送的君子兰,盯的都险些快走火入魔了。第二日,晨扫弟子便在峰主房间发现了鲜艳如初的君子兰。问,只言是锻炼心智。再问,便恼了,就在演武堂操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