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以身相许可好
第十章以身相许可好 “你放心,傻不了,我还指着用它报仇呢!” 听她提起报仇,何心淮沉了沉眸子,脸色也狠厉了。 “你放心,这事我会替你做主的。凡事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他说得信誓旦旦,寒婧夏却没往心里去,一想到徐思海就想起了纪云,忙问道:“纪云呢?你把她怎么了?” “她?还能去哪?自然是进监狱了。” 何心淮说的不以为意,寒婧夏却沉默了。 纪云只是推了她一下便进了监狱,徐思海害了她的父母和哥哥,怎么还能活得好好的?心安理得地占有她父亲的劳动成果呢? “不止是她,以后她的家人都不会出现在a市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何心淮慢条斯理地又补了一句,惊得寒婧夏猛地抬头,却被一阵晕眩袭来,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着这波晕眩过去。 “为什么?”寒婧夏扶着头,虚弱地问道。 如果仅仅因为她伤害了自己就连她的家人一起对付,那她和徐思海有什么区别? “就因为张慧曾经救过她,她就连是非都不分了,对你下黑手,这样的人不能掉以轻心。”见寒婧夏仍皱着眉头看他,何心淮又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她不会被判多久,要是出来以后又被张慧利用,我们就会多一个敌人,还不如趁此机会将他们赶出a市,你们不用防备她,也免得她再犯傻。” 不得不说,他想得真远,思维很缜密。 寒婧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感激万分地看着他。 “谢谢你!” 对上她那崇拜的小眼神,何心淮的心痒痒的,忍不住低头凑到她的颈边,暧昧地问道:“你打算怎么谢?”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带起别样的酥麻,流传四肢百骸,寒婧夏身子一颤,就想躲,可刚一动头就疼得厉害,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你、你走开,我头疼!” 她刚刚的小动作,何心淮都看着眼里,非但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反而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肩上。 “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整个过程,快速却不失温柔,寒婧夏并没有感觉到任何难受,便没有挣扎,任由他侧着身子,拥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嗯,这样还好。” 失血过多,又刚做了手术,寒婧夏虚弱地很,一安静下来就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谁知何心淮却抬起了她的下巴。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何羽羿帮她点小忙,她都能大方请客,用行动来感谢,怎么到了他这就只有口头上的只言片语了? 寒婧夏愣了一瞬,才想起他刚刚的话,娇笑一声,敷衍地问道:“请你吃饭?” 何心淮的脸色沉了沉,敢情他替她做了那么多,就只值一顿饭? 他吃不起饭了,要她请? “只要你的感谢有诚意,我请你吃,天天,顿顿都请你怎么样?” 他眼眸深深,一瞬不眨地看着她,非要得到满意的答复才肯罢休。 见他这阵势,寒婧夏终于正了正脸色,“只要你能替我报仇,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四眼相对,寒婧夏满眼真诚,可何心淮眼里却沉沉的一片,令人看不透一星半点。 良久,他才沉吟着开口道:“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不如就效仿古人,以身相许吧!” 单纯的寒婧夏哪里是何心淮这个腹黑男人的对手,一句话就闹了她个大红脸,羞赧的不肯看他。 看到她难得一见的小女人姿态,何心淮的玩心被挑起。 翻身而起,两手撑在了寒婧夏的身侧,高大的身躯一寸寸的贴近身下的女人。 尼玛,不会来真的吧? 寒婧夏慌了,连忙用手抵着他的胸口,焦急地阻止道:“别别,我现在可是伤员,再这么下去,一会儿该脑震荡了。” 何心淮噗嗤一笑,眯眼看着她,灼灼生热:“看来,你比我还急,已经等不及献身了,是不是?” 她怎么说怎么错,早知道就不开口了。 寒婧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扭头不再看他了。 谁知,何心淮却掰过她的小脸,喑哑出声,“要不现在就先给个甜头尝尝?!” 他说话时,喷洒的气息正好洒落在寒婧夏的脖颈上,引得她一个战栗。 注意到她的这一点,何心淮心里更是愉悦,“呵呵呵”的低笑连连,就连眉眼里都带着笑意。 看着这样的笑容,寒婧夏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就连该有的害羞都没有了! 抓住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机遇,何心淮对着那张他觊觎已久的红唇吻了上去。 这一幕正好落到了站在门口准备敲门的何羽羿的眼中。 他只是想来看看寒婧夏醒来没有,却没想到会让他看到这一幕,心里隐隐作痛,闷闷的,看什么都好像失去了色彩一样。 何羽羿收回准备敲门的手,背靠在墙上,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那晚,他没有送她去酒店,如今在她身边的会不会就是他呢? 站了有几分钟,心里很想再看一次,却再也鼓不起那勇气了,最后只能狼狈的逃离。 屋内温情的两人依旧在缠绵,何心淮看着身下女人迷离的小模样,简直爱死她这个样子了。 唇上的触感更是让他舍不得离开,情不自禁的,出乎意料的竟然就着这姿势咬了她一口。 一阵刺痛从唇上传来,将寒婧夏神游天外的神识拉了回来。 余光瞥见两人之间这暧昧的姿势,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的男人忍痛推开。 何心淮没防备,轻而易举的就被推开了。 被推开之后,他没再有其它的动作,腿靠在床头,抹着唇,意犹未尽的看着床上羞涩的小女人。 “今天就算是利息了,其它的以后我有的是时间讨回来,以后可不就是这么简单了!” 寒婧夏被气的直喘粗气,眼神恨恨的剜了一眼床头的男人,真想给他一巴掌,把他扇到太平洋去,但无奈身体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