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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竹素来喜欢这种被捧的感觉,在那些修士几句吹捧之下,他便心潮澎湃,直接夸下海口道:“众位莫急,我此次带来了我门中的精锐子弟,那画中妖再怎么狡诈,也只是个初生灵智的下等妖怪,必然手到擒来……我听说此次乌氏也来人了,他们在哪里?” 那些修士连忙引他们过去。 破败的草垛屋中,有不少昏迷不醒的镇民被安置,其中穿梭着几个耳上挂着白色流苏之人。乌氏世代长于医术,对外的标志便是耳上挂有‘流苏结’,最普通的弟子带着的是白色流苏,根据地位尊卑流苏的颜色越来越深。 方宁书抬眸看去,便见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带红色流苏之人。 红色,是嫡系子弟。 他眼睛稍眯,正在思索,便见萧天竹直接前去打招呼。 “青元门萧天竹,见过公子。” 萧天竹突然出声,那耳带红色流苏之人好似被吓了一跳,手中银针颤动,刺到他的指尖,霎时析出一滴血珠。 萧天竹根本没有察觉,依旧在攀谈,“公子是乌氏的嫡系子弟?在下是青元门破晓峰主的二弟子。” 那人将血珠擦净,怔然看过来,露出一张清俊单薄的面庞,看了他许久,才艰难开口:“阁下好……在在下是、乌氏乌晏。” 乌晏?听闻这两个字,方宁书霎时神色一变。 而方宁书心中震变,萧天竹却是满脸古怪,乌晏是谁? 哪一号人物?他听都没听说过,不会是哪一个修为低下光有血脉的弟子吧? 他顿时失去几分结交兴趣,呵呵笑了一声:“乌晏公子,您这是?” 乌晏有些口齿,不善言语,他旁边伺候的人便替他答道:“公子在为这些镇民检查身体,我们乌氏不长于这些灵术,其他的还请青元门相助。” “哦……”萧天竹点了点头,意兴阑珊的转向别处:“那成了精的画在哪儿?” “我带你们去。”立马有人自告奋勇。 他们一行人便从那处走去,乌晏没有说几句话,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一双清澈的眼睛闪过几些失落。他的侍从发觉他的情绪,连忙哄道:“小公子,我们乌氏本来就不擅长这种妖怪,破除迷障应当是叫方氏来的,只是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乌晏却是摇头:“倘若阿姐、阿兄来,定不会是这种束手无策的局面。” 他说完,侍从也不好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 乌晏自愧了一会儿,满心难过,转身清理他的医器,而就在此时,突然感觉到一束目光,他随之看去,便看到是一头戴帷帽的少年。 那人见他看过来,微微一怔,随后掀起白纱,露出一张矜傲干净的脸,轻轻一笑。 乌晏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有些发烫,赶忙收回视线,又意犹未尽转回头去,那人却已经随着青元门的人在眼前消失不见了。 …… 乌晏。 方宁书着实没想到随便一个普通除妖历练,竟然能碰到在乌氏那一卷中的主要角色。 萧天竹他们最终到了一个庙堂前,打量四处的情景,他挑眉,身边便有人上前来解释道:“那副画,是当地一个姓白的人家买的,卖画的人说此画有仙人之风,那姓白的当家人就买来供在自家的庙堂里,哪儿料那幅画本来就是由怨女画皮做的,日久香火下竟然生出了灵智,这才有此祸端的出现。” 萧天竹听闻,极其不客气嗤笑一声:“愚昧。” 他端了一副教导人的口气,转过来睨身后的人一眼道:“诸位师弟,你们可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如何做?” 有新入门弟子急于表现,开口便道:“将那画毁去?” 他话落,立即有内门弟子瞪他一眼:“若画毁了,虽然妖死,但那些被困之人的灵魂怎么办?” 新弟子不知如何,喃喃两声,脸上通红的安静了。 萧天竹最喜欢的就是看他们这副什么都不知的局促模样,心情非常好,目光放到厉焕和方宁书两人身上,开口:“厉师弟,方师弟,你们觉得呢?” 厉焕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引出来便是。” “怎么能引出来?”萧天竹眯眼。 厉焕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将它的心毁了,或将它的执念了结,再或强行破开它的迷障。” 他话落,那些内门弟子面露赞同,萧天竹没料到厉焕能答上来,顿时笑容微滞,心中冷哼一声:“看来厉师弟对这些极为了解,等会一定要大展身手啊。” 短暂的插曲后,他们便开门进了庙堂。庙堂破败,满是灰尘,在最中央挂着一幅一人之高的画卷,其上是一个仙人落凡的绘图,正被重重纸符封印封锁,看不清楚具体。 萧天竹眯着眼睛看了它一会儿,开口道:“将封印解开。” 一散修犹豫道:“此妖会摄魂之术,若是解开……” “就是一初等妖怪,就算会摄魂之术,也只对凡人奏效,我们这么多修士,它有那个本事能把我们都勾进画里?害怕它不成?”萧天竹不悦有人反驳他,皱眉道。 其他散修面面相觑,不好反驳,只能前去将封印它的纸符解开。 纸符一个一个被揭下来,画也渐渐露出真容。 所有人都极为惊叹,凝神看着那画。画上是一白衣仙女,她眉心一抹嫣红,浑身轻纱飘舞,从高处落下,手中执柳枝俯瞰,极美,让人不由便心神荡漾。感觉到片刻失神,方宁书立马察觉不太对劲,手掌暗掐自己的掌心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