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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些人多半看中洛筝容颜,面前这一男人,明显不是肤浅之人既然,自己能够知道,洛筝多么值得人爱,男人何尝不可能? 谁知道,男人听着自己说的话,手臂不自觉一松,他总算夺回洛筝,紧紧抱在怀中。 一瞬间,有种遗失的珍宝,失而复得的感觉。 因着男人还在,他心里一直防备,唯恐对方再打洛筝的主意,抱着洛筝回到房间,放在了卧室当中。 放下的瞬间,伴着洛筝怀里啪嗒一一一响,掉出一个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席慕白诧异发现,这是一个面具,着实十分意外。 很快,认出面具该是男人的,便是心下一沉。 听着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他回头警惕看着男人却看,男人不疾不徐,走到自己跟前,从他手上一把夺下面具。 而后,风轻云淡一般,戴在自己的脸上,遮住一大半容颜。 一戴上容颜,神秘感更是增添几分,浑身流淌着危险气息。 男人不看席慕白,仅是注视着洛筝,令他不得不压力倍增:【我不管,你怀着什么心思,最好趁早打消!】 意料之外,男人轻笑一下,薄唇淡出一抹弧度:【呵,她就是小傻子,我能有什么心思。只不过,她也算是我的人,我看不得她一再地委屈。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她因为你,在我面前流泪】 原本,还算轻快地语气,陡然直直下转,令着席慕白难堪的同时,升起难以说清的心思。 真要形容,大抵就是直觉。 直觉男人下面的话,是存着一丝丝目的,尽管不太明白明明,男人这一态度,就是喜欢洛筝。 可在他的字里行间,他没有什么占有心思,甚至于席慕白错误的察觉,男人似乎不懂感情,比着自己还要懵懂。 就像当初,他可能早在不经意间,喜欢上了洛筝,却是一直犹然不知。 直至,订婚的当天,这才豁然开朗,而后还是不可置信,小心翼翼观察,用上许久一段时间,确定这一事实。 相比之下,男人要么是在伪装,表面说着不爱洛筝,内心另有打算。 要么就是真的不懂,不懂何为爱情,比着自己还要愚蠢。 当然,男人的愚蠢,令着自己庆幸,拥有这一强大情敌就算,洛筝心里的人是自己,男人要是强取豪夺,无疑会是一大麻烦!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席家不止破产,还会人和公司,一起灭亡!】 席慕白还在思考男人的心思,未料男人猝不及防,丢下一大重磅。 登时,炸的昏天黑地,令他一下子紧绷,死死盯着男人,迸发出强烈仇恨:【你说的什么意思?说清楚!】 相比于他的情绪激动,男人愈发不喑世事,仿佛不解残忍二字含义:【席大少爷不是一直在找我,怎么现在我在你的面前,反而认不出?】 的确,关于席家突然跌到地狱,令人措手不及。 席慕白只知道,那人姓薄,再想知道别的,偏是无人肯吐露就连父亲,明显隐约知情,但是竟然担心自己报复,从而自寻死路。 所以,一直遮遮掩掩,不肯告诉自己。 久而久之,他都要放弃寻找,害惨席家的仇人却在这时,仇人自动上门,怎能令他不错愕!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临末,席慕白说不出别的,仅是连声询问着,浑身僵硬无比。 却看,男人眼中流露嘲弄,分明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 一桩桩一件件,自然激怒席慕白,纵然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冲上前去。 果然,在男人的手下讨不了好,很快挂了彩,还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刻,他既是痛恨自己体能差,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尤其男人总算开口:【没人告诉你,这是百年恩怨,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席家这一代,你父亲过于平庸,毁在他的手上!自然,你该感谢小傻子,要不是念着她,你现在还在监狱!】 男人冷冷清清说完,不含丝毫的感情,去至床畔一处,怜惜看着沉睡的洛筝。 见状,席慕白撑着从地上起身,死死凝视男人,心中满是冷然。 有朝一日,总有那么一日,他必然不像现在,处于这样的弱势。 他要守住席家,守住在乎的人,也要守住洛筝! 刚这么想着,看着男人伸手下去,把落在洛筝脸上,海藻一样的长发,撩在她的耳后。 蓦地,席慕白上前,一把抱住洛筝,挡在她的床前,遮住男人的视线 此刻,他已是明白,男人属于第二种,对着洛筝上心,但是自己不知情,一点都不知情。 莫名的,他心里涌出一丝卑劣的想法,虽是有点可悲,偏是抑制不住。 纵是自己事业上不敌他,那又如何? 总不过,在这感情上,男人比着自己更要愚蠢,怕是穷其一生,也不懂何为爱情。 自然也不懂,他喜欢上洛筝,却已没有机会,就这么生生错过。 何其可悲,又何其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