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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难道出去了么,可是家里的音响都还没关呢。 当初这间房间是任沅生一手布置的,早在郝矜要住进前的两个礼拜,任沅生就在想办法把房间布置的舒适一点,好让郝矜能都住的开心。所以这间房间内的摆设和开关,任沅生都非常的熟悉。 他往前没走几步,摸到一个开关,按了一下。 一盏柔柔的暖黄色小灯照亮了房间,但是灯光并不刺眼,却可以让任沅生看清楚郝矜所在的位置。 郝矜居然听着音乐睡着了,她整个人是趴着睡的,神情舒适。 任沅生不由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这个女人,是属猪的么。 他轻轻的往床边又挪了两步,细微的声响将床上趴着的女人给吵醒了,郝矜皱了皱眉,意识还未清醒,头昏昏沉沉的。 郝矜闭着眼睛,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眯着眼趴着。 好舒服啊。她用一只手无意识的在床垫上扫来扫去,嘴巴里喃喃出声。 有这么舒服么?比他抱着她睡还舒服么,任沅生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响了起来,吓了郝矜一大跳。 家里怎么有男人,郝矜本来人还迷迷糊糊的,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任沅生蹲在床边看着他。 四目相对,郝矜瞪大了眼睛。 看什么看?任沅生先不好意思的躲开了目光,伸出手大力的揉乱了郝矜的头发。 郝矜的一头长发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鸡窝。 她气的要站起来跟任沅生理论,凭什么这么突然的出现在她的房间,将她吵醒,打扰她睡觉,现在还把她美丽的秀发揉成一团糟的。 郝矜不服气,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要把任沅生的头发也揉成一个鸡窝头。 可她还没来的及站起来呢,就被任沅生一个暴扣给按到床上了。 任沅生猜到了郝矜肯定会打击报复,于是眼疾手快的将郝矜的动作扼杀在摇篮里。 郝矜气急,忍不住锤了两下床,要不是看在他刚刚才送了自己礼物的份上,再加上他今天还过生日,不生气不生气。 她在心里默念,peace,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我又没有看你。虽然行为上怂了一点,言语上该反击的还是要反击,不然当她真是好欺负的了。 任沅生就看不惯她这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明明就不敢和他硬着干,嘴上还不肯松口。他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了郝矜的耳垂,刚刚和她讲话的时候就想捏来着,白白净净肉乎乎的耳垂,让人有点移不开视线。 现在任沅生找了个借口名正言顺的将郝矜的耳垂拿在手里把完了,他轻轻的揉搓了两下,耳垂显现出了淡淡的粉色。 你再说一遍? 郝矜的耳朵突然被任沅生给抓住了,心里就算有不服气,气势一下子蔫了。 跟他打架不现实,关键时刻该认怂就认怂,这样可以少吃点亏。 哎哟,不敢了不敢了。郝矜赶紧求饶,一只手去拨弄任沅生的抓住她耳朵的那只手。 但任沅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抓的更紧了。 什么不敢了,你说清楚一点。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啊,先好好逗一逗再说。 郝矜在心里暗骂一声,明明是他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进了她的房间,现在居然到她的房间里来兴师问罪。 等等,他是怎么进到自己房间里来的,难道任沅生偷偷留了一把她房间的钥匙? 这个变态! 郝矜想的来气,也不管他是不是捏住自己的耳朵了,一扭头就朝着任沅生的手腕就咬了上去。 哎你怎么又咬,你是属狗的么你?!任沅生赶紧松开抓住郝矜耳垂的手,然后去推郝矜的头,让她不要再咬了。可是郝矜仍然无动于衷,反而咬的更加用力了。 松口松口。啊啊啊,好痛。他只不过是捏了一下她的耳垂而已,她就这么来咬自己,果然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再不松口我咬你了啊。任沅生垂下头去找郝矜的手臂。 郝矜明白了任沅生的意图之后,赶紧松开了牙齿,往后退了两步。 停战停战,扯平了。郝矜赶紧打住,免得事态往不好控制的地方发展,任沅生的力气那么大,真要打起来,郝矜就算咬他也打不过。 任沅生不着急跟她算账,低头检查了下自己的小手臂,上面有一排清晰的牙齿印,而且还不浅。 他用手指轻轻的揉了下齿印,笑着看着郝矜,但是那抹笑容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意味。 咬了人就想算了?没有这么容易。说完这句话,任沅生就朝着郝矜扑了过去。 郝矜叫了一声往床脚赶紧躲,还没来得及跑掉,肚子就被任沅生给抓到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伸出脚一顿乱踢,来反击任沅生的攻击。两个人完全扭打做了一团,郝矜使出了吃奶的劲,任沅生虽然有所顾忌她是个女生,可也没有让着她。 房间里的音响还没有关,他们打斗了多久,音响就放了多久。 两个人在这样的吵闹中,感情也已经渐渐的升温,只是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