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〇二章 她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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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燕憎恨贪赃枉法的胡得力,何况还是和阎小鹏狼狈为奸的家伙,更加仇恨。她见胡得力的夫人和别人偷情,心里很畅快,这也是对狗官地惩罚吧,对御风怪的所作所为也能理解了。 云燕听了何媛媛的话语,心有所思,别看是个轻浮女子,心眼倒不坏,还明白事理。然而,何媛媛虽然是胡得力的夫人,却没有能力左右那个狗官,没有办法阻止贪赃枉法。她对何媛媛没有了恨意,为不守妇道有些惋惜。 云燕默默地摇了摇头,不管她了,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守妇道也好,不守妇道也罢,都是自己愿意的。 张云燕看了一眼屋内女子,有些感叹,何媛媛太漂亮了,令人爱恋,难怪御风怪那么贪恋。还有这个师爷,竟然不怕风险,敢在知县眼皮底下偷情。 云燕看看师爷,不由得怒火又起,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跟着胡得力为虎作伥欺压百姓,还不知道伤害了多少人呢。他自己都说是个污吏,可见是个坏事做绝的家伙,此时不除掉这个祸害,更待何时。 张云燕弄灭一支火把,用上面的油灰把脸涂黑,然后来到屋门前。她从缝隙里插入宝刀,把门闩轻轻地拨开,推开屋门跳进去。 师爷正高兴之时,见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急忙松开女子,起身退到一旁。惊恐中,他见不是知县大人,才松了一口气。他见来人脸色乌黑,很吃惊,也很畏惧,身子在微微地颤抖。 何媛媛衣裙不整,吓得蜷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张云燕用刀逼住师爷,说道:“我就是天神,你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今天就杀了你,为百姓们除害!” 师爷吓得大叫:“快来人呀,神仙在这里!快来人……” 张云燕不等他喊完,手起刀落劈倒在地。 何媛媛吓得一声惊叫,除了呻吟声再也说不出话了,身子已经抖成一团。 云燕一边用被子擦着刀上的血迹,一边说道:“床上女子听着,告诉那个狗官,他要是再不释放华大人,不恢复知县官职,这个师爷就是他的下场!”说完,她跑出去了。 这时,官兵们听到喊叫声,向这里跑来,里里外外地搜查,一无所获。 已经夜深人静,胡得力正准备回去睡觉,忽然有人来报后宅出事了,急忙赶过来。他惊问:“夫人,你可知道是谁杀了师爷?” 此时,何媛媛已经整理好衣裙,来到院门外面,有几个官兵保护,心神安稳下来。她很恐惧,哆哆嗦嗦地说:“是……天神。” “你见到天神啦?” “见到了,他长得和魔鬼一样,吓死人啦!” 胡得力心中生疑,问道:“夫人,师爷怎么会在这里呀,他来干什么?” 何媛媛一下子愣住了,没有想到夫君会问这件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他是……是来找你的。” “他知道我在前边和人商谈事情,怎么会到这里来呢,是不是有别的事情呀?” “他除了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情,他以为你回来了,才来到这里。哪知,他刚进入屋内,就被神仙……太吓人了……” 胡得力不再怀疑,何况师爷已死,也没有心思再多疑。 现在人多,何媛媛不再惊慌,必须转移话题,不要让夫君再追问这种事情。她说道:“神仙说了,他让你把知县一职还给华大人,不然,”她四下看了看,说道,“不然就让你……跟师爷一样……” 胡得力吓得一哆嗦,汗水立刻冒出来。 就在这时,一栋房屋烧起来,喊声响起十分慌乱。 胡得力急忙跑出去查看,只见后面有一栋房子火苗已经窜出屋顶,越烧越旺。 官兵们正要过去扑救,忽然有人大喊:“赃官听着,你要是还不释放华时雨大人,不让他官复原职,师爷就是你的下场!” 官兵们惧怕天神,不敢闯进去,只在周围守护。 “我去也!”话音刚落,在熊熊的烈火中,一个身影冲天而起向空中飞去,转眼不见踪迹。 胡得力和官兵们吓得惊叫起来,天神,真是天神! 且说张云燕,她刚跳到空中,一个黑影扑过来。那家伙抡起双鞭和她打起来,原来是浑天元圣。 浑天元圣乘风路过这里,见一个黑面人来到空中,仔细一看,身形打扮正是仇人,扑过去抡鞭就打。 一个回合过去,张云燕便坠落下去。 浑天元圣以为她要逃走,身上正好备有一颗流星珠,急忙取出打了过去,正中云燕后背,张云燕大叫一声跌落下去。她落到一处院子里,强忍疼痛跌跌撞撞地钻入草堆里,随即昏死过去。 浑天元圣落到城里四处寻找,没有看见仇人。他正奇怪,见县衙里喊声不断,火光冲天,立刻纵身而起跳到空中观瞧。 他见人们正奔跑救火,冷笑一声,立刻念起咒语,兴起一阵狂风吹得火势更旺,又烧着了邻近的房屋。 下边的人惊慌失措,大喊大叫,没有办法再扑救烈火,只能远远地看着,任由焚烧。 浑天元圣打杀了仇敌,又看了一场热闹,哈哈大笑乘风飞去。 这狂风,这笑声,胡知县及官兵们听得清清楚楚,看得真真切切,更相信是神仙作乱,一个个心惊不已 张云燕身中的是流星珠,此物是浑天元圣炼制的一件兵器,也可说是一件宝物。 此物内含剧毒,融入了强大的法力,一旦被击中,就会自动破裂,毒素外溅沾染衣服,在法力催动下渗入肌肤,毒害内脏,很快就会身亡。 昔日,杜晓天就是被流星珠击中身亡,多亏张云燕找到百草神,取来仙丹才把他救活。 此时,流星珠的毒液已经进入云燕体内,渗入脏腑,她连取出仙丹的力气都没有了,命悬一线堪堪将亡。 夜深了,万籁寂静,斗转星移,时间的脚步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悄无声息。 鸡叫三遍,天已大亮,县城里,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城东街道的旁边有一户人家,女主人腰系围裙打开屋门,去抱柴草准备做饭。 她来到墙角处抱起一捆柴草,不经意地看见草堆里露出衣角来,觉得很奇怪。她放下那捆柴草,弯下腰来扒开那堆草看了看,露出一条腿来,吓得大叫一声险些坐在地上。她一边跑一边喊:“相公,快来呀,这里有一个人!” 一个男子跑出来,他来到草堆跟前,扒开柴草看了看,果然有一个人躺在这里。他喊了几声,那个人没有醒,有些奇怪。他左看右看摸了摸脉搏,然后摇了摇头:“他死了。” 那个女子吓了一跳:“他……他怎么死在这里啦?” 那个男子皱起眉头,十分不满:“这个人真可恨,偏偏死在咱家里,真晦气!” 那个女子心绪安稳了一些,问道:“相公,他还有救吗?” “他的气息已经没有了,脉也停止了,哪还有救。” “这个人实在可恨,哪里不能死,非要到咱家来,吓死人了。” “他不是个好人,可能是被追得无处可去才躲到这里来,没想到会死去。” 女人叹了口气:“他看上去很年轻,死得有些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他满脸涂得乌黑,一看就不是好人,为了干坏事不被人发现,才把面目遮盖起来。这家伙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就是鼠窃狗偷之人,死了也好,世上少一个祸害。” 那个女子着急地说:“理倒是不错,可他死在咱家里不是祸害嘛,这可怎么办呀?让他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快去报官吧。” “不行,他死得不明不白,官府查问起来也说不清楚,要是给咱们扣个谋杀的罪过,那可怎么得了呀。” 女人慌了:“这……这可怎么办呀,这个人真可恨,哪里不能死,非要死在这里。相公,你快想个办法呀。” 男主人想了想,说道:“咱就破点儿财吧,我去雇辆车,悄悄地把他拉到城外埋了。” “这样也好。多花点儿钱买口棺材,把他好好地葬了吧,一来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官司,二来他也有了去处。咱们这样善待他,也许他的灵魂还能被感化,能翻然悔悟,下辈子就能做个好人。” “娘子真是个活菩萨,总是为别人着想,不过棺材不能买,否则人们一看就会知道家里出事了。这件事不能声张出去,就把他当作病人悄悄地拉出城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相公说得有理,就依你吧。他年纪轻轻,尽管行为不端,也不能草草埋了,我去拿床被子包裹起来吧。唉,我和弟弟都是被人救过的,深知人在苦难之时有多么无助,能为他多做一些也是尽了心意。一个人来到世上很不容易,活在世上就更难了,咱们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 “娘子说得有理,我这就去雇车。” 这个死去的人正是张云燕,她身中毒液,侵入体内无法可救,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