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被壁咚的裴小炎
发出邀请没有问题,但是不想她太辛苦。 叶薰可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她才不允许别人打乱她的计划呢。 “大过年的,当然要在家里吃饭才温馨啊!而且我俩可以一起做饭呢,这才是最开心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不管做得好不好吃,过程是否辛苦,两个人一起做一件事,一起经历的回忆才是最宝贵的吧。 裴炎突然之间也变得期待了起来,再不考虑是不是很麻烦,自己不会做饭这些小事情。 因为不管结果如何,那个过程,必然都会很开心。 叶薰上次去裴炎家是因为他要答谢她,所以邀请她去游泳,两人明明不是亲密的关系,她却有幸看到了他的半裸。 今天再次去的时候,她已经是有身份的人了! 裴炎牵着她的手往家走的时候,觉得此情此景,很是有种“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味道。 不知道多少年以后他们才可以每天都像这样,一起回家,回同一个家,那也是很温馨的未来了。 这个时节,好多人都回老家过年去了,小区里的车和人都少了好多。 果然往上数三代,大部分中国人都是农民。 一到过年的时候,城市很空,路上很挤。 电梯里就他俩,再没别人,安静,安静是今晚的小区。 偌大的电梯里三面都是镜子,一个密闭的空间,孤男寡女,感觉有点奇妙。 叶薰又在这个时候忽然靠近裴炎,惊得他躲闪了一下说:“有摄像头。” “我正想问你摄像头在哪里呢。” 裴炎望了一下左上角和背后的左边角说:“有两个。” “哦,角度还挺齐呢。” 裴炎不解:不然呢?你想干嘛。 叶薰一脸思索地说:“看得清清楚楚呢。” 裴炎“瑟瑟发抖”:“你在想什么污污污的事?” 叶薰一脸茫然地说:“什么污污污?我在想,像这种高档小区,安全性果然很好呢。” 安全性? 是他想多了吗? 叶薰嘿然道:“不愧是长大了的裴小炎,都会率先开车了!你说,你在想什么污污污的事情啊?” 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裴炎一脸窘迫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好电梯门开了,他顿时就获救了,说:“到了。” 然后他便一手按住电梯门,让叶薰先下去。 有时候电梯门的感应会有点问题,突然之间闭合夹到人也是有的,不痛,但是挺吓人的。 他乘坐电梯的次数比较多,经历过两次以后,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就会帮她按住门。 叶薰倒退着出的电梯门,笑望着他说:“裴小炎又绅士又温柔呢。” 知道自己做得对是一回事,被女朋友夸奖又是另一回事。 裴炎心里挺高兴,嘴上还是谦虚地说:“应该的。” 叶薰笑呵呵地:“所以我就说了,大学男生还是要绅士许多的。” 说得很对,高中的时候裴炎也并不会考虑到“要照顾女生”这种事情,只管自己走得安全就好,确实是在慢慢地变得成熟呢。 两人到了门前,裴炎打开门,让叶薰先进去,然后他再进门,为她拿拖鞋换。 叶薰一边换鞋一边问道:“你妈妈真的不在家吗?会不会提前回来?不要做饭到一半她突然回家来了,那就尴尬疯了。” “航班都发给我了,怎么可能提前回来,国际航班不晚点就不错了,提前想都别想。” “你确定?不问问吗?” “她现在应该在去机场的路上吧,我问问好了。” 虽然裴炎心中很笃定,妈妈如果改变行程肯定会通知他,但是女朋友有疑虑的话,他肯定是要听女朋友的。 叶薰换鞋,裴炎就站着发消息给妈妈,她发现男朋友意外地很好支配,对她也算言听计从了,非常好沟通呀。 裴炎发完消息就将手机放在鞋柜上了,然后拿鞋换。 他的手机屏幕没关,叶薰换好鞋子,起身看到有语音消息,轻轻一点就播放了:“儿砸,我已经到机场了,还有14个小时就见面了,不用担心。我带了一件羽绒服,明天如果下雨的话,你帮我拿条围巾,天气好就不拿了。” 这下叶薰是真放心了,澳大利亚飞回来至少10个小时以上,断然不可能在她做饭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回家撞上。 裴炎的鞋子有鞋带,他只能蹲着解开,等他换好鞋子准备起身的时候,直接被叶薰壁咚在自家大门上了。 他真的是,一般做梦都是梦到和篮球有关的事,常常在梦里进行一场很激烈的篮球赛,以至于明明躺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还是觉得累累的。 他是连做梦都没梦到过,有一天会被女生壁咚!! 想想他的身高,想想他的体型,女生想壁咚他,不现实! 但叶薰是无法阻挡的,她把这不现实变为了现实! 裴炎蹲着,叶薰弯着腰,从他的肩膀上方,将他壁咚得严严实实,一个完美的闭合的空间。 他偏头望着她,好笑地说:“你是不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叶薰老实说:“没想很久,转身看你单脚蹲着的时候想到的。” 裴炎不信:“你骗人,进门就让我问妈妈什么时候回家,你是不是那时候就筹谋着要做坏事了?” 叶薰真诚地解释道:“那时候想做的坏事不是这一件。” 裴炎有种“我还真是小看她了”的感觉,问道:“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坏事?” 叶薰之所以见裴炎单脚蹲着的时候萌生了要去壁咚他的想法,是因为“单脚蹲”是个很不稳定的姿势,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想要推倒强壮的他也是可以的! 当她壁咚过去的时候,裴炎很自然地就从单脚蹲变成直接蹲在地上了,那是一个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而他不太好发力的高度和姿势。 她非常自然地往前一跪,直接跪在了裴炎的脚背上。 考虑到自己的体重也不轻,她没有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放上去,只加诸了一部分给他,属于他能承受,却又越发逃无可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