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爱的男人和爱我的男人
齐悦因为紧张,表情有些僵硬。 在镜头错过去的时候,她眼睛里涌出泪来。霍老夫人抽手帕,替她擦了。 “未来好就好了,看两个孩子,多好。” “恩……”齐悦的声音哽咽着,硬是把泪水憋了回去。 两人认真地看着简夏和托尼的舞姿。 即使知道简夏在世界舞台上表演过,实力自然不在话下。 可真的现场看了,又有托尼相伴,一场表演可以说是完美。 现场只剩下音乐和台上的人,仿佛全世界都因为他们而静止。 霍言川赶来的时候,音乐刚刚响起,他就站在门口那里看着。 在舞台上的简夏,那样的肆意和愉悦,仿佛她是为舞台而生的一般。 一曲终了,会场依旧静谧。 一分钟之后,霍言川先鼓起掌来。 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清脆的响起,像滴在油里的水一般,渐渐炸开,所有人一起鼓掌。 在前排的粉丝,忽然跑上台,把花塞到简夏手上,还抱了她一下。 明明是挺正经的比赛,弄得和个人演艺会一般。 简夏慌了一下,那位粉丝大概也只是激动,但也知道“姐姐家先生”是个醋王,这个拥抱,只是轻触一下,就分开,何况中间还隔着一大捧的花。 霍言川的眸子闪了闪,他要收回“她属于舞台”的想法! 在最热闹的时刻,有个人走到齐悦的身后,在她的耳边说道:“你问过简夏,她要嫁的人家,姓什么吗?” 声音不太大,在欢呼与掌声的掩盖下,更飘渺不清。 齐悦蓦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在她身后的人,似乎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没有什么异样。 简夏要嫁的人家,姓什么? 姓…… 齐悦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她还真不知道! 霍言川在这个时候走过来,坐到齐悦的身边。 齐悦转头看他,几乎下意识地问道:“言川,你不姓言吗?” 简夏一直叫言川,霍老夫人也这么叫,管家叫他少爷,刘峭等人叫他先生…… 霍言川的瞳孔缩了一下,眸色迅速变黑,身上的寒意也陡然迸射而出。 齐悦受到这冷意的刺激,猛地站起来。 就在她要尖叫出声的瞬间,霍老夫人将她抱住,并捂住了她的嘴。 “夏夏还在台上。” “夏夏”两个字,仿佛是她最好的药,让她迅速安静下来。 但她回头,眼睛里全是泪,双目通红,“老夫人,我要见夏夏,我要见夏夏!” 她有些失控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霍言川的唇线崩得越来越紧,薄得仿佛锋利的刀片! 这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到底是炸了! 他就不该心软,把她放出来! “我要见夏夏!”齐悦的声音越发的尖锐,用力推了一下霍老夫人,然后冲开她的拉扯,往通向后台的通道那里跑去。 霍言川颀长身形陡然站起,追着她的身后走过去。 齐悦的步子趔趄,走的不稳。 霍言川的腿长,步子稳。 两人的距离在一点点的拉近。 霍言川身上散发出的寒意越发的清晰,齐悦的眼睛都被泪水糊住。 忽然,霍言川的步子顿住,目光瞥向一边,插在西装裤兜里的手,缓缓地攥成拳。 齐悦扑到简夏怀里,眼里全是惊恐,脸白如纸。 “妈,怎么了?” “言川……”齐悦双手不自觉地掐着简夏的胳膊,指甲都扣入她的肉里。 霍言川极力忍耐,才止住冲过去把她拉扯开的冲动。 “恩,怎么了?”简夏声音平缓,并没有受齐悦的声音感染,受到一丝波澜。 她抬眼看了看霍言川,眼里尽是平静。 “言川他姓什么?” “霍。” 一个单字从简夏的口中发出,齐悦腿一软,就算有简夏扶着,她都站不起来! “啊——” 走廊上不断地回落着齐悦的尖叫声,她抱着自己的头,神情痛苦。 简夏眼睛也湿了,扶不起来,干脆不扶着她了,而是和她一起坐在地上,用力地抱着她。 齐悦喊叫声渐渐停止,她用斩地捏着简夏的肩,“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夏夏,霍家人都是疯……” 她的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她的声音被简夏的手给捂住了。 “他不是。”简夏的声音异常的坚定。 霍言川的心尖狠狠的一颤! 蓦地转头,如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简夏身上。 “妈,谁都不能说他,你也不行。因为他不是,就像你也不是。都是被逼的,言川也只是偏执的有些过激,但他不是。” 简夏自己都不愿意说出那个字。 齐悦眼里的惊恐没有退去一丝,霍家给她带来的痛苦太大了。 “这些都是世人对霍家……” 霍家以前几任家主的黑历史,她不想洗白。 “这些都是世人对言川的误会。” 齐悦摇着头,每说一个字,她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你没经历过,不知道王晨曦有多痛苦,你爸有多痛苦,我有多痛苦!” 简夏感觉肩头的力道逐渐加重,眉头却没皱一下。 “我很好,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也改变不了。但是言川怎样,你看不到吗?” 齐悦瞪大眼睛,愣在当场。 霍言川除了偶尔有点冷之外,对简夏自然是好的没话说。而且,就最近来看,霍言川甚至都没那么冷了,完全看不出是霍家人的样子。 简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妈,我过的不幸福吗?不快乐吗?” 齐悦内心开始动摇。 “我喜欢言川,这就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言川并没有禁锢我,也没有伤害我。” “你前天才出院!”齐悦忽然想到什么,声音忽然变得尖锐。 “不能因为我进医院,就把错怪到言川身上,我的伤,是别人弄的,不小心撞到墙上,有监控可以给你看。还只是个小伤,言川紧张的不行,才带我去医院的。” 齐悦的心动摇的更厉害,可出于母亲对女儿的担心,她带着指控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瞒我?” “没打算一直瞒着,就是想让你除去有色眼镜,好好看看我爱的男人和爱我的男人,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