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搭讪
那天傍晚，接到北城医院打来说是父亲病危的电话，何丽芳与顾珉灏夫妇从工作单位匆忙地赶到到北城市区医院，面露担忧地在咨询台询问当班护士，“你好，请问下午14点30分左右送来医院一个68来岁，体型有些胖的病人现在在哪个房间？” 护士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嗓音温柔地说：“请提供一下患者姓名？” “何以民”！何丽芳开口道。 “稍等，帮您看一下。”护士小姐在电脑前熟练地查阅相关病人信息。 “找到了，在神经内科，2203病房。”护士小姐说道。 “谢谢啊！”顾氏夫妇二人异口同声道谢后立刻赶往2203病房。 病房中何以民正躺在进门的第二张病房床中熟睡，第一张是空的。走廊也十分安静，没有多余的嘈杂声。 何丽芳看到了何以民，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何以民的病床着，握着何以民的手，轻声呼唤，“父亲…” 顾珉灏则站在病床后看了一眼说：“别太担心！父亲不会有事的，你先在这守着，我去问一下医生父亲的情况。” 何丽芳没有转移望着熟睡中何以民的视线，“嗯”了一声表示默许。 接着顾珉灏离开了病房，何丽芳再次唤了一声父亲，只见何以民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女儿正在紧握着自己的手，表现出担扰又心疼的神色。 “小芳啊…” 何以民叫了一声，声音显的有些沙哑，但精神状态还可以。 何丽芳见父亲醒了，语气十分激动。 “父亲，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别担心。问题不大！” 何以民绽放出一丝慈祥的笑容说道。 何丽芳听何以民这么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接到电话真是要吓死我了。这么热的天您怎么还出门呢？”何丽芳表示疑问。 何以民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事儿说：“就是受老朋友所托，出去帮忙办点事儿，忘了捎上药。不成想今天热的厉害就发作了。” “您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多危险呀！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何丽芳后怕地不敢往下说。 “对了，那位小姑娘呢？”何以民突然想起便问。 “哪个小姑娘？” 何丽芳表示不解！ “就是救我的那位小姑娘，当时我就倒在了她面前，是她送我到医院的。她还在吗？”何以民充满感激地问。 “我不太清楚，您等等，我出去问问。”何丽芳说着往外走到走廊上找了一圈，也问了路过的护士，没发现有什么小姑娘后便折了回去。 “怎么样？还在不在？”何以民看见何丽芳回来问道。 何丽芳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发现什么小姑娘。 “看来她是走了，多善良的小姑娘，若是再有机会一定要当着面好好感谢她。”何以民有点皱了皱眉的说道。 这时候医生和顾珉灏走进了病房。 “爸，您醒啦，您感觉好些了吗？”顾珉灏看见醒着的何以民便上前关心道。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何以民笑着说道。 接着医生走到何以民的床前检查了一番，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哪不舒服吗？” “就是有点儿虚弱，其它方面都还好。”何以民如实说道。 医生收起听诊器说道：“那没什么事了。可以办理出院调养，也可以在医院观察两天，还是希望能留在医院观察两天较为保险。” “医生啊，我父亲真的没事了吧？”何丽芳问道。 “放心吧，病人是由于长期在太阳下暴晒引发中暑，加上患者本就患有轻微的脑血栓而导致昏厥，还好送来及时加上昏厥前的相应的急救措施，否则很难确定会造成什么后果。你们真应当好好感谢那位好心的姑娘！”医生熟练地说道。 何丽芳与顾珉灏面面相觑，吓的说不出话来。 何以民开口问：“有劳医生费心了，请问那位小姑娘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吗？改日我们一定好好感谢她才是。” “这个倒是没有，哦对了，因为护土的失误，在给您的家属打电话之前错把那姑娘当成您的家属而让她去交了您所需的费用，当时那小姑娘想都没多想就去交了，您最好可以找到她表达感谢同时把所交的费用还给她。”医生风轻云淡地说道。 何以民听了医生的话面色沉重也不说话了。 “医生请问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子，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她？”何丽芳迫切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据护士的描述应该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很小，身高在一米55到一米60之间，名字的话你们倒是可是去交费窗口去向工作人员询问一下。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医生依旧面不改色地说完便走了。 “谢谢医生。”顾珉灏在医生出去前说道。 留下这父女俩人各自陷人沉思。 “太不应该了，人家不仅救了我，还让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承担这笔费用！无论如何也得找到人家还回去啊！”何以民打破沉默叹息地说。 “父亲说的对啊，不能欠人家的。” 何丽芳赞同道。 顾珉灏沉思着，灵机一动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我有办法找到她！” “什么办法”？何以民和何丽芳望向顾珉灏异口同声地问。 “芳芳，我们这样。你去交费窗口向工作人员查找咱爸治疗的收费记录，上面应该有付款人的签名，若是刷卡的话可能还有留下联系方式。你想啊，一个小姑娘出门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极有可能是刷卡。 我再去医院的监控室里让工作人员调看摄像头，应该会找到她的身影，确定她长什么样子。”顾珉灏逻辑分明地说道。真不愧是教数学的！ “这个办法可以，小芳啊，你快去。”何以民着急地催促道。 果然，用了不到两小时就全部搜集到小姑娘留下的种种蛛丝马迹。 那位小姑娘名字叫陆漫漫，样子看起来确实很小，由于号码隐藏了中间4位数，依然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何丽芳只好发动人际关系打电话让朋友帮忙查一下这个女孩儿，仅一天的时间就查到了陆漫漫的住处。 信息时代真可怕，想要调查一个人真是易如反掌！如果这家人还想深入了解的话，完全没有半点隐私可言啊！社会社会… 好在像陆漫漫这样家世除了童年时候遭遇过不幸，却也清清白白的人，查呗！天道轮回，谁怕过谁！ 在何以民出院以后，何以民第一件事就是让何丽芳跑一趟亲自去把陆漫漫请到家里来做客以对她表示诚挚的感谢。 又是新的一天来临，陆漫漫像往常一样，闹钟一响再响三响关掉伸起个懒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做了下热身运动然后刷牙洗脸吊嗓子！ 当微风驱散了阴霾，当阳光拨开了迷雾，美好的一天正式开始。 洗漱后陆漫漫下楼买了两个包子一瓶酸奶简单地解决早餐问题悠哉坐在床上练习吉他。 如果是休息日的话她还会为自己制作一份可口的早餐，毕竟穷人家孩子早当家，她的厨艺还不错。 她边弹边唱，沉迷音乐世界时的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有无限乐趣所在！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唱的好不好，对不对。 有时候她会在想干脆到地下通道去卖唱！站在那过灯火悠暗的过道边，拿起吉他心无旁骛地弹唱，一定会很酷！说不定还会被伯乐给相中。 想想就好啦！她是没那个勇气这么酷的，内心的自卑还未被消除殆尽，虽然走在追梦的道路人，扛着梦想过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常，她也从来都不怎么有自信心自己能取得傲人的成绩，连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都还没定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选择了一条所有人都认为她痴心妄想的道路，只有她自己还乐在其中，不为结果，只为跟着自己的心走，为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而活。 陆漫漫忘我地投入在练习曲当中，直到手机上的闹钟再次想起，已经是上午10点20分了。11点整是陆漫漫上班的时间，是时候出门了。 陆漫漫在一家远近闻名的中式饭馆当服务员，饭馆提供中晚饭，不提供住宿，但每个月有一部分租房津贴，每天上班八小时，偶尔加班，工资还算理想！所以她很满意这份工作，三个月前一位前同事推荐她这份工作时，她欣然地来面试竟然通过了！所以她很高兴，还请那位同事吃了顿饭表示感激！ 徒步走到饭馆的地点要半小时左右，所以在闹钟响后陆漫漫放下手中的吉他收拾一下自己的行头准备出门。 当她离开小区的住处，出了闹哄哄的巷子口刚看到马路上驶来一辆红色骄车，陆漫漫心里想着这车子好酷，要是自己也有一辆到时开回村里里那该有多拉风，村民们肯定会羡慕嫉妒恨的！想完以后面不改色地离开。 咋？谁还没有想想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