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王八不是蛋
作用就更加是不同了。 “盛情难却啊,就到你家去走走,我刚刚啊,还让你这马儿给冲撞了,我也需要休息休息。” “好。”诸葛无名带着楼临霁到一个很清幽的地方,这条街道,一边是流水,流水两边,有高大的榕树,一边是人行道,两边形形*的人都来了,人们笑嘻嘻的走,笑嘻嘻的聊。 看上去,这是一个轻轻松松的地方,两人一边走一边笑,很快,在诸葛无名的带领之下,进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四合院。 “你一个大姑娘就住这样一个大宅院?”他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四合院,这四合院里,面积很大,中央的天井里,有一梧桐树,每一个屋子,都很具有古典情怀。、 “没有仆从,自己做饭吃?” “是啊,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嘛 。” “收入呢?”、 “我经常去凉锡做生意,除了去凉锡,我每一个月还要从突厥那边护送一批粮草器械还有一些皮毛过来呢,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的身外之物做什么,这种生活,我看就很好啊,怎么,羡慕了?你要是羡慕啊,我看你,你也是个好苗子。” “我呢,就培养你,下一次,到凉锡去,就带着你。” “果真?我还没有去过凉锡呢。”楼临霁真的是歪打正着了居然有人答应了要带着自己到凉锡去,这事情,让楼临霁想要不开心都不成。 “凉锡有什么好的啊,除了什么东西都比帝京昂贵,其实也没有什么,但等到燕国和安乐合二为一后,凉锡也就逐渐的不存在了,到了那时候,一切可就都好了,嘻嘻嘻。”女孩笑嘻嘻的。 “好了,请你喝酒,喝好酒,就梨花白了。” “你好有钱啊,你居然连梨花白都有呢。”楼临霁故作惊讶的模样,看到楼临霁这模样,诸葛无名一笑——“你不是少见多怪了,这有个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在正常不过了呢。” “来来来,喝酒,喝酒啊。”诸葛无名到屋子去了,去拿梨花白了,此刻,他将一面金牌拿出来看了看。 这金牌不是别人的,恰巧就是她的,刚刚,楼临霁用顺手牵羊的本事,将那金牌已经得手了,得手后,也并没有将这金牌据为己有的样子,而是发现,这金牌上雕镌了四个大字——“百无禁忌。” 这种金牌,在帝京,也就是真正的护身符了,这种金牌,是通行证,只要拿出来,任何人都不会沿途盘查他们的,能搞到这种金牌的,可见其在朝廷里的力量。 那么,这女孩口口声声自己和薛落雁云云,也算是掷地有声了,他现在哪里有不开心的呢,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痕,将那金牌放在了桌面上。 要是一般的生意人,帝京也会给牌子,但那不是金牌,仅仅是铜牌罢了,那铜牌上雕镌的也不是“百无禁忌”而是“自如平等”几个字。 楼临霁顿时感觉,自己来这里是来着了。 “姑娘,我刚刚捡到一块金牌,却不知道是谁的,我就拾金不昧了,教给你,毕竟是你屋子里捡起来的。” “你这穷酸,这金牌是我的,怎么就……就到了你手上,这金牌可是还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给我。” “哎呦,我难道要据为己有不成,我要据为己有,也不会告诉你,我见到了了,你这人真的是疑神疑鬼的。”他一边说,一边嗔怨的瞪视眼前人。 “也是,也是。”诸葛无名对着金牌哈口气,将金牌好好的藏起来,这才欣然一笑,收了起来。 “喂,你好像是个神秘人啊,这金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皇上为什么会给你这金牌呢?”楼临霁的问题很多。 “只因为,我和薛落雁是朋友啊,我之前还救助了薛落雁一把呢落雁对我感激涕零,就说,给你这个,你将来能到帝京来,甚至于还能调兵遣将呢,不然,你以为我如何会认识刘将军呢,不过我所谓的调兵也没有那样厉害了,我能调动的仅仅是一百人罢了,这一百人还是在最为危险的时间才能出现。” “看起来,这女官薛落雁是对自己的朋友很好的。” “你们都知道她是女官,却不知道她是多么厉害的人,算了,和你说,你也未必就会明白,索性就不和你说了,罢了罢了。”诸葛无名一面说,一面将梨花白拿出来,斟酒给眼前的男子。 “喝一杯,解渴解馋解腰酸呢。”楼临霁假装稀罕的握着那白玉杯看,看了许久,才少见多怪的将一杯酒给喝了,喝过了这杯酒后,楼临霁欢欢喜喜的笑了。 “哎呦,原来帝京里的梨花白却是这么一个滋味儿,好喝,奇妙,好喝啊。” “一看你就是穷苦人家出生的人,你啊,只怕这一辈子都不能金榜题名咯了,王公子,不过呢……”诸葛无名一笑——“你要是真材实料的话,我有权利和义务将你推荐给薛落雁,你做了落雁或者裴臻的副手,在帝京里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这都可以?” “科举制度害死了不少人呢,我朝沧海遗珠的事情很多,所以啊,天子和落雁商量后就决定,只要有才能的,不考取科举,也行啊。” “我初来乍到,不怎么知道呢。” “对了,王八,你从哪里来呢?”他的问题很多。 “我来自远方啊,一个很远很远的远方。”诸葛无名感慨系之,一脸的沧海桑田。 “远方?很远的远方?”他的心一怔,轻轻看向对面人,声音带着点儿酸溜溜的感觉。 “对。”诸葛无名点头。 “我最近能不能在你这里借宿呢?虽然你是个大姑娘,我呢,是个少年郎,但我看来,我们是共处一室,也不会有什么的,你觉得呢?”他说。 “你想要有什么,也没有可能的啊,我啊,会武功的,你可知道武功是什么就是南拳北腿啊,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诸葛无名煞有介事的说。 “原来如此。”他笑了,摸一摸心口——“这样的话,我就更放心了啊,你既然会武功,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了,很好,很好呢。”他连连说很好。 她点点头。 从这一天开始,楼临霁就借宿在了诸葛无名这里,虽然不顺理成章,但毕竟再一次躲避了起来,帝京里,羽林卫作为御林军,各处搜寻,周旋,但却没能找到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跟着,集合起来长缨卫,这一群长缨卫更加是厉害,恨不能将帝京方个底儿朝天,但遗憾的是,没有找到一星半点儿的雪泥鸿爪。 这是让裴臻感觉奇怪的,“果真还没有找到?这如何可能呢,不过一个人罢了,居然这般的难以寻找,真是岂有此理了。”他实在是太困惑了,以至于感觉奇怪。 明明,仅仅是一个人罢了,这个人却能和他们这么一群千军万马来周旋,他比较奇怪,但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散开来,继续寻找。”这是裴臻遇到的最为难以处理的题目,按理说,再怎么能躲避的人,再什么擅长于伪装术的人,也未必没有一点点的痕迹。 但这一次不同,裴臻的集结号吹响了,千军万马都号召了起来,他那样一个受伤的人,却再一次消失了。 算起来,裴臻与暗中的他斗智斗勇,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裴臻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寻找他,逮捕他,但实际上,裴臻即便是做了这样多的事情,都于事无补。 这让裴臻感觉恐怖。 难道,楼临霁果真这样厉害, 这样神农见首不见尾,这样神出鬼没不成?他除了号令他们继续与之周旋,不放过一点点的可疑痕迹,说真的,连裴臻都不知道接下来继续做什么。 裴臻好似陷入了绝境一般的,他迷惘的很,又好像落在了一张网里面的鸟儿,想要挣扎,却都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量。 裴臻大惑不解,他准备就此事,抽时间和薛落雁聊一聊,希望薛落雁旁观者清,能给出来让自己感觉满意的建议或者意见。 但薛落雁呢,最近也提心吊胆,殚精竭力。此时,刘澈已经开刀了,这手术做起来, 耗费了一个时辰,虽然一个时辰却未必很长,但这一个时辰,在今时今日。 在这种情况之下,却是长到了不可思议,这一个时辰,让他们的情绪都要崩溃了,云缡看起来还是镇定的,但她的手在不停的哆嗦,薛落雁唯恐后果堪虞,怕的是,云缡的情绪会影响到孩子。 薛落雁又道:“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休息,这边有什么情况,我但凡是弄好了,却会告诉你的,这个,你放心就好。” “不成,不成啊。”云缡起身,表示不同意,“这如何可以呢,现下,是他最需要我的时间,在这他最需要我的时间里,我没能帮助到他,已经……我焉能在这节骨眼上离开呢,不成,不成啊。” “云缡,你有孩子,孩子必须要保证健康。”薛落雁说。 其实,道理的确是这样,云缡的心一沉,面上浮现了一抹自然而然的伤感,孩子……孩子……孩子啊。一想到孩子,云缡的心抽疼。 要是可以,她是真的希望,能竭尽全力的保护好自己这孩子,但实际上,却完全不能啊,云缡的心情沉甸甸的,密云不雨。 “我知道。”运力是深明大义的女子。“这孩子,不仅仅是我的,也是刘澈的,是皇上的,也是帝京的。” “娘娘知道这个就好,更应该明白持盈保泰。”薛落雁说,云缡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但却还是坚持在这里,寸步不离的模样。 薛落雁知道了云缡的心肠,却也不知道究竟规劝什么好了,云缡紧张而迫切的等着,想要看看,究竟内殿会发生什么,想要听一听,究竟内殿里有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