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那一只小飞天儿在线阅读 - 第3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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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放盐?姬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皱眉问,“点心?汤?你在哪里拿的?”

    “慕少院子里的小厨房啊,我都没有机会去前院找东西吃哒。”

    姬昭色变,语气有点重,“新房里的东西你就随便拿来吃?”

    “几块点心嘛,”水清浅饿得好委屈的,“有好几盘呢,我偷偷吃俩个又没关系……”

    姬昭气得太阳穴疼,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自己早晚未老先衰头发都掉光。他脸色黑黑的再一次确定,“汤也是在那边小厨房里拿的咯?”

    “啊。”水清浅语气理所应当的,哪有干巴巴只吃点心的?

    姬昭戳着他的额角,都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老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真的一点都没说错,摊上这么一个,一个一心只知道吃吃吃的小笨蛋,姬昭戳着他脑门子骂,“没人告诉你新房里的东西不能乱动吗?什么东西你都敢往嘴里塞!”

    水清浅没明白昭哥为啥生气,但他知道问题可能就出在那些点心上,元府怎地也不会用过期的点心,所以,“难道那不是真点心,是只做出来摆样子好看的?其实不能吃?有毒?”

    跟中毒也差不多了!

    姬昭赶紧吩咐完外面的随从后,没好气的捏着小鸟的后脖颈子,不知道他揉捏了什么地方,水清浅很快就觉得放松,犯困,加上难受没精神,靠在姬昭怀里没一会儿就渐渐睡过去了。宁仁侯府还要更远的路程,所以姬昭只是派人去跟侯府的家长说一声,然后直接把人接到自己秦王府,途中还顺来住在隔壁街的杨太医。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

    但这次比上一次可严重,他喝了人家新郎事后滋补的汤水,又吃了给新娘准备的滋阴补气的饽饽,用脚想也知道,两厢很大可能会犯冲。还有,大家族里都有自己的私房配方,所以杨太医也不能肯定到底都用了什么东西,姬昭已经派心腹去元府问了,这种事总不能闹得沸沸扬扬的。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以元府的底蕴,那些食补方子肯定都是用好东西炖出来的,比上次青楼那些刺激药物安全多了。

    可他喝了两碗!

    食补这东西毕竟跟药不同,一直到后半夜水清浅才开始闹腾,而在这之前,杨太医已经对症的给灌下药了,但太医大人也说得明白,正因为食补不是药,必定是消化了,才让水清浅起反应,而拖到水清浅已经有反应才着手解决,这就已经晚了。药效到底能解决多少,太医也说不准,补汤的影响更长远,解决也可能会拖得更久些。

    如果药力真的不能有效化解,那就让水清浅发散出来吧,太医的建议,毕竟是十五岁少年郎,就算发育慢,有年龄底子在呢,再说,补汤也有补汤的好处,有这一次滋补打底,一点拔苗助长也可以承受,实在不行就让人帮他,呃,不是侍寝宫女那类,水清浅应该还抗不住。可旁的人……水清浅的身份矜贵,寻常什么人哪来的命敢占水清浅的便宜……要不然,请秦王殿下,作为兄长,适当的给他做些成人引导?

    关于引导,寻常大家开玩笑总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但太医严肃指出在水清浅目前这种状态下,不存在小撸大撸,都是强撸,所以他给出的建议就是人为辅助……姬昭经人事多少年了,还被杨太医拉住仔仔细细上了一堂南风开蒙课,换一个人大概早就维持不住风度了,可秦王殿下至始至终镇定,严肃,一丝不苟,至少是在表面上。

    对,在表面上。

    秦王昭殿下是个生理正常,审美正常,又没有什么节操约束的一品亲王。早在月前的某晚,他就体验过一次了,堪称形容狼狈斯文扫地。如今再一次突破极限,秦王殿下内心压力山大。可是换别人来做?开玩笑,只要想想,秦王殿下都血气上涌要爆血管,他不放心任何人,任何人,包括年过花甲的杨太医。

    同榻而眠,姬昭抱着水清浅迷迷糊糊的困觉小半宿,大概半夜时分,他就被闹醒了。

    发作起来水清浅也不是真的清醒,就是身体发热出反应了,这让他在睡梦中不舒服的扭来扭去,还有嘤嘤呓语,小脸发红,大汗淋漓。才折腾没两下,就把姬昭惊醒了,姬昭醒后一看,就知道这大概就是杨太医预料到的那个情形了。

    应该有的辅助工具早就备好了,是一套一套的,据说是内务府按需标配,准备齐全,各个王府都有。如此看来,内务府什么的,也真是奇葩得让人不敢深想。

    删掉了一点,又一点,其实已经很清水了呀,(╯‵□′)╯︵┻━┻

    没什么办法╮(╯▽╰)╭,能删的都删了,本来也全是点到即止。

    嗯,哥哥是很有分寸的。

    第135章 就问你怕不怕

    姬昭不是圣人,从来不是,甚至在某些方面,他拥有毫不遮掩的渣属性。但在这一切开始之前,姬昭确实把这当成作为兄长对幼弟身心健康的引导和关爱,再无其他心思。可就在水清浅哭着跨过标志成年的那一刹那,姬昭从喉咙里低吼一声,转头深深吻上在自己颈边吐热气的唇,吞入对方所有嘤嘤泣语,辗转,探索,像逡巡山林的猛兽,在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印记和气味,仔仔细细,彻彻底底。

    姬昭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是一时冲动,不是头脑发热,相反,他从来没有这么清醒的认识到他到底对鹭子存了怎么样的心情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