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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炎真。”沢田言的反应和古里炎真想的一样,宽慰地对他笑了笑,“不会有事的,要不我们来下盘西洋棋?” “可以吗?”古里炎真当然知道这只是个玩笑,但他才不管这么多,既然对方先提议了,那他又怎么能错过。 “诶?”沢田言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古里炎真会真的顺着梯子就爬上去了,但他也不可能说什么,毕竟他还有用到西蒙家族的地方,在此之前必须要好好笼络住古里炎真才行,“可以啊,反正工作也安排地差不多了,剩下的可以交给隼人解决。” “等等,我先联系一下隼人。”沢田言顺手拿起放在手边的电话。 对此古里炎真并没与阻止,这也是行动之一,也是为了让沢田言放心的一个重要步骤,接下来就要看狱寺那家伙的演技了, 事实证明最优秀的左右手的名号并不是虚的,当狱寺隼人安静又迅速地拿下了监控室并将他那干净整洁的高档皮鞋踩在昏迷了的保卫头上的时候,他接到了来自沢田言的电话, 按照以往的习惯在第三声铃声响起之前接起通讯,狱寺隼人杜绝了任何一个保卫发出声音的可能,居高临下地瞥过东倒西歪地昏迷在地上的所有保卫,面上冷漠语气却如往常般冷静中带着热切, “是,请交给我吧。”狱寺隼人在一个装死的家伙试图按下报警装置的时候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后脖颈上,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让对方陷入了昏迷,“是,了解了,请放心,十代目。” “我一定会将一切都处理好的。” 一如既往地坚定,沢田言相当满意,这就足够了。 至于狱寺隼人说的这句话到底是对哪个“十代目”说的,沢田言根本没有必要知道。 狱寺隼人的能力的确得到了沢田言的认可,或者说是让他相当满意,所以以往将工作交给他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的话,原本是以暗中夺权的方式是更稳妥的, 毕竟以他在彭格列的身份,想要动个手脚什么的再简单不过,所以历代首领对于属下或者说对于左右手的人选总是会慎重再慎重,因为一旦确定,就代表这个人不可以再怀疑,否则只会让家族分裂。 很可惜的是,沢田言并没有那个能力能让宛若一匹孤狼的狱寺隼人献上真正的忠诚。 古里炎真对此再清楚不过,假的终究只是假的,哪怕能骗过一时,也不能永远骗下去, 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观着沢田言的自傲,就如同第一世一般冷眼旁观着原本忠诚的狱寺隼人在沢田言一次次放弃同伴的抉择中越来越迷茫, 第一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的他,对于沢田言和守护者、又或者是瓦利亚或同盟家族的关系看得再清楚不过,和他不一样,那些人明明十年前就已经和沢田言认识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后来才有所怀疑,表现完全不符合他们流传在外面的传说, 果然是因为光环的原因吗?不,应该不止。 回想起当初他们听到沢田纲吉死亡时的表现......难道说他们是打着不把沢田纲吉牵扯进黑手党的世界以此来保护对方的打算吗? 不管了,其他人这么想的和他没有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眼前,以及未来。 古里炎真看似在思考西洋棋的下一步怎么走,实际上走神都要走到日本了, 也不知道阿纲现在怎么样了,按照以往的轮回上看,今天应该还是没事的,最重要的是明天...... 迪诺应该已经赶过去了吧。 第522章 409 而在被所有人担心着的灵异纲,却才刚刚醒来。 沢田宅, 棕发青年脸色平静地躺在只有自己的床上,突然,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一般,他开始挣扎,苍白削瘦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薄薄的床单扯烂,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温润的棕色眼瞳里闪过一丝迷茫,抬手放在额上, 是梦吗? 沢田纲吉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撑着床缓缓坐起,宽大单薄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柔软的棕发凌乱,他看了看周围, 还是那个乱得简直没眼看的自己的房间。 “怎么会......”沢田纲吉满眼不解,在他的印象里,他现在应该是和那些鬼做了交易之后,然后就被鬼撕碎了啊。 难道是梦? 沢田纲吉翻身下床,看了看日历和时间, 是前一天? “真是奇怪啊......”沢田纲吉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看向周围, 嗯,一如既往地有鬼。 做噩梦这种事他本来应该已经习惯了,这些曾经或间接或直接死在彭格列历代首领手里的鬼们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缠着他,每个晚上都不得安眠已经是最简单的“惩罚”了, 他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的“好好休息”是什么时候了,每天晚上都好像在看连续剧一样,不仅将彭格列的历史从头到尾从各个角度看了好几遍,甚至很多或许连当初的当事人都不太了解的小秘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些罪孽是他应该承受的这一点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这么多年来,就算再恐怖再残忍的画面重复播放或感受个几十次几百次都是会麻木的, 并不是说他觉得那些都已经不算事了,毕竟就算再麻木,在梦里经历鬼魂死前的一切的感受都是极其深刻的,他只是已经可以在被“杀”的时候转移注意力去想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去转移“死亡”带来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