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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tto瞬间清醒,眼里闪过惊愕, 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他会和阿纲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这都不是重点, Giotto撑起身,起码现在先起来,然后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人的动静,侧躺在床上的棕发青年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搭在Giotto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在Giotto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他按回了床上, “安静一点......”沢田纲吉挪动了一下,然后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Giotto身上,一条腿干脆压在了Giotto的大腿上,清晨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几乎是贴在Giotto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沢田纲吉蹭了蹭Giotto的颈窝,眼睛甚至都没有睁开,一看就是还没有清醒。 “......”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Giotto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地仰躺在床上, 甚至因为刚才的动作导致身上的衬衫再次被拉开的原因,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颈窝上一瞬间划过的柔软触感,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先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昨天晚上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所以就顺着G的感应追到了郊外的别墅, 昨天晚上, “哟,Giotto,”G看似平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来啦。” 如果不是他手腕上的手铐,明显是陈述句的话以及Giotto的称呼,Giotto就真的信了。 “......G?”Giotto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家竹马,“你这是?” “如你所见,”G挑了挑眉,嗤笑一声,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我现在是Decimo的人质。” “......”马上就猜到估计是喝醉就之后的阿纲做了什么的Giotto也不知道该感叹阿纲居然能将G锁住还是该感叹他家竹马居然那么容易就被小辈铐住比较好。 “咳,”然后Giotto看了看周围,选择转移话题,“那阿纲现在在哪里?” “狱寺那小鬼带着Decimo去洗漱了。”G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大概的方向,以他对Giotto的了解马上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鉴于这次事件的确是太丢人了他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那我去看看。”Giotto转头就跟了上去,完全无视了自家还在被铐住的竹马。 “喂!Giotto你这混蛋先帮我解开!”G瞪着Giotto离开的背影,他以为他是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等他过来的! 还不是因为解开手铐需要用到大空火焰! “啊,”Giotto停下脚步,眼里难得有些尴尬地帮G解开了手铐,“抱歉抱歉。” 那之后G就说懒得再管这些破事所以就先回去了。 他因为担心阿纲的情况,也就顺着刚才G指的方向找了过去,没想到一过去就看到十世岚守一脸涨红地被压在了室内酒吧的吧台上,然后他的继承人一脸认真地举着手里的酒似乎想让十世岚守喝下去。 “咳......咳咳,”狱寺隼人被迫仰头似乎想要推拒,然而却因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他完全无法用力去拒绝,导致在这期间又被灌了好几口红酒,来不及咽下的红酒从嘴角滑落到锁骨,又从因为挣扎而大开的领口滑下去,浸湿了身上的衬衫, 似乎是被呛到导致有些狼狈地咳嗽着,眼尾通红,挂在眼角的生理性眼泪让他看起来异常狼狈,完全没有平时身为左右手的风范, “隼人......”沢田纲吉似乎是感觉到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的难受,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的眼帘让他看起来有些无辜,“不好喝吗?” “不,不是......”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想着安慰自家十代目的狱寺隼人手忙脚乱地接过红酒杯直接就往自己嘴里灌,然后又因为急匆匆地动作噎到,脸上憋得通红还对着沢田纲吉露出我没事的笑容,“很、很好喝......咳咳。”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沢田纲吉缓缓地笑了,然后走近吧台又哪里几瓶酒, “那我们继续吧。” “呃,不,那个......十代目,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狱寺隼人试图让他家十代目去洗漱,然而却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地被迫留在原地。 一看就知道十世岚守是因为忠犬本能完全不会拒绝他的首领已经被灌了好几瓶红酒。 说实话那个那个场景要不是他知道阿纲是有心上人的话他都要产生一些糟糕的思想了。 “咳。”Giotto咳嗽一声,然后得到了十世岚守求助的眼神,唇边勾勒着些许无奈的笑,走上前,握住了沢田纲吉的手腕,示意地看了一眼狱寺隼人,“阿纲交给我,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好。”看到初代来了大概就觉得可以放心了的狱寺隼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啊......”看到陪自己喝酒的小伙伴走远的沢田纲吉有些低落地垂下头,头发也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走掉了。” “好了,阿纲,我们先去洗漱吧。”Giotto握着沢田纲吉的手腕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十世岚守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缠住然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成功将阿纲带到浴室。 “唔......”沢田纲吉皱着眉,似乎有些难以理解Giotto的话,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好。” 颇有耐心的Giotto扶着他的继承人进了浴室,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