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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松了口气,儿夫郎中了合欢散,但是他儿子‘无能’,给宁郎用冷水解的合欢,这个事实叫他怎么好跟宁郎开口? “寂年风寒,病的凶,还没醒呢。” 谢宁揪着心,“我去看看。” “你身子还软,莫叫病过给了你……” 谢宁根本听不进去,掀开褥子就要下床。 林锦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宁郎啊,听话!” 谢尧听到,忙进屋抱了弟弟,带他去看周寂年。将谢宁放至周寂年床沿,谢尧才道:“你多唤唤他……” 他是亲眼见了周寂年进入癫狂,没有了求生的念头,或许只有他弟弟能叫醒周寂年了。 谢宁不明所以,看了眼哥哥,又低头去看周寂年,周寂年唇色惨白,整个人脸上透着青。 怎么会这样?他昏迷了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寂年!”谢宁伸手去覆在周寂年的手背上,触手冰凉。 谢宁慌乱,“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随春娘子上女娲庙后,我和寂年赶去府城,半路上寂年发现春娘子有问题,他赶去女娲庙,我赶去春娘子家,之后……” “他一身煞气来春娘子家附近找我,告知我你因春娘子下药而死。” 谢宁一听到‘死’字,吓得张着嘴,瞪着眼睛,像一只惊慌的小鹿。 “春娘子给你下了迷药和合欢散,但是寂年一触碰你,你的皮肤就会被烫伤,他无法与你同房,你血管爆裂而死。” 闻言谢尧撩起袖子看血管,他皮肤如正常人一般,那些交错的红色血管消失了…… “寂年与我蹲守春娘子家,一路尾随,找到了朱大常别居。那朱大常和春娘子干了许多龌龊事,春娘子借口求子祈福带女子去女娲庙,给人喝了混着迷药和合欢散的水,供朱大常淫乐,两个畜生!” “寂年使计让那俩牲口互相残杀,春娘子死于朱大常之手。这些你都只听听,旁人问你,你全说不知,知道吗?” 谢宁已经震惊地不知说什么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寂年以为他死了?所以替他报完仇便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了吗? 谢宁用指尖抚摸自己的手臂,愣愣地点头,突然对哥哥说:“哥,你去取个刀来。” “何用?”谢尧不解。 “快去,我有分寸。”谢宁催促。 等谢尧拿了刀来,他接过来迅速在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 谢尧吓得立即夺刀,“你做什么?!” 谢宁不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伤口。 “周寂年为了救你,把自己冻的风寒,你一醒就这么作践自己?且他只是风寒严重些罢,你竟不想活了吗!” 谢宁把手递到谢尧面上,两人看着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谢尧吃惊地抓着弟弟的手臂触摸,仿佛之前的伤口是他的幻觉,只有地上的一滴血迹让他知道是真的! “我的鱼毒解了……”谢宁喃喃自语。 谢尧震惊不已,弟弟这愈合的速度匪夷所思。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很快林锦端着药进来。 “爹,我来喂。”谢宁过去端了药碗。 林锦顺势松了手,“好,那我去把你的药煎了。”说完就急急出门去灶房。 谢宁割了手,药碗里混着他的血液,被他端去喂给周寂年喝了下去。 谢尧杵在房间自我消化了一会儿,沉声叮嘱:“谢宁,自愈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春娘子一事也全当不知,听见没?” 谢宁回头,见哥哥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认真真保证,“听见了。” “不可儿戏,一定要记住了!我去一趟衙门,春娘子下药一事总得交代一二。”谢尧言罢匆匆出了门。 看儿夫郎一直守着儿子,林锦去端了晚饭来给谢宁,海碗最上面卧着一个大大的鸡腿。 谢宁酸了鼻子,新婚夜那晚,周寂年也是端着一样的碗,上面横着一个大鸡腿。 …… 县衙里,县太爷刚送走了谢尧,他已出嫁的女儿何慧就登门了。 “你一妇道人家,这么晚还出门来,我女婿呢?”县太爷嘴上说教,不过还是马上让女儿坐下,吩咐仆人拿吃的倒喝的。 何慧坐下后,遣退了仆人,待屋里只有她和父亲,才开口问:“春娘子真的死了?” “你就是为了这事?你一个女儿家,不许关心这些腌臜事!”县太爷继续说教女儿。 “阿父,这事对女儿来说很重要!”何慧轻拍了下桌子,面上很是着急。 县太爷这才正视女儿,他女儿大家闺秀,何曾这般急切过?“是真死了,金钗刺头,当场毙命!你才又有了身孕,还念春娘子作甚?” “阿父!这案子不可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不仅是女儿,清水镇不少妇女都再活不下去了!” 县太爷懵了,“胡说什么呢?你是我何家嫡女,就算是出了嫁,也还有阿父保护你。” “那春娘子死有余辜!阿父……”何慧扑跪下去,抱着父亲的腿,眼泪潸潸,“女儿求您了,这案子就此了结吧!” 县太爷见女儿哭的如此伤心,也是不解,细细问来。 何慧回想起半年前,浑身抖个不停,“家婆急着抱孙子,闻春娘子梦女娲,送了那鼓鼓一荷包,才央着人带女儿上庙求子,谁知女儿喝下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