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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周兄这句话,邓仕强放心了,“一并带走。” 只要能摸到朱厚落脚点,解决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周寂年心情舒畅回了府。 …… 谢宁守着儿子在书房,渝哥儿捏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瞎画,兴头上来,毛笔一歪,画出纸外,他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对,继续在深褐色的檀木书桌上画龙添虎。 等他将书桌画的没有一处干净了,他才惊觉,惹祸了! 渝哥儿瞪大眼睛悄悄看向爹爹,只见谢宁抱着薄毯在藤椅上合眼睡着了。 “宁郎,我回来了。”周寂年跨进书房。 渝哥儿放下毛笔,跑去扑向父亲,但是却扭了扭身子,躲开父亲要抱他的手。 渝哥儿嗲声嗲气说:“我喝水呀!” 说完小小人儿跑了起来,颠颠出了书房,朝厅堂找爷爷去了。 周寂年收回手,准备走向书桌前,见宁郎躺着在休息,怕人着凉,脚步一转去了藤椅前。 他承诺宁郎,无论何事,都要和宁郎说。所以他来告诉宁郎,朱厚抓到了,他要将处置计划一并说给宁郎听听。 所以周寂年伸手,虎口卡着谢宁的下颚,捏着谢宁软软热热的小脸蛋儿,左右摇了摇。 谢宁闭着眼睛,睡的香香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这么困吗?”周寂年低语,这样都不醒。 接着周寂年抱着小夫郎,出书房,回寝室了。 他前脚刚出书房,后脚渝哥儿扯着爷爷朝书房来了,小人儿鬼精,站在门外,扒着门朝里探头,见书房没人,才迈脚进去。 走了两步,渝哥儿又回来牵着爷爷,走到书房前,指着说:“爷爷桌子脏啦!” 林锦仔细一瞧,还没来得及生气,脑子净想着怎么帮亲亲孙子兜着了。 渝哥儿他爹爹最近脾气大,渝哥儿父亲都能被罚跪,要是逮到,他孙儿小屁股不保。 “秋枝,快,将这书桌擦擦!”林锦指了下人,有叮嘱道:“仔细擦干净了,莫叫宁郎知道了……” 秋枝一蹲身,忙下去提水拿布了。 渝哥儿舔了舔小嘴巴,抱着爷爷的大腿,小表情可怜巴巴,一副知错的样子。 林锦这才伸手拍了拍渝哥儿的小屁股,“你父亲的书桌也敢乱来,谁家小哥儿有你这么调皮啊?” 渝哥儿不躲不闹,扁着小嘴巴。 他这副小模样,真是像极了小时候的周寂年。林锦记得,寂年小时候也是上树掏蛋,渝哥儿肖父,将来不怕受欺负,他欣慰。 …… 谢宁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被夫君抱回床上了,他被尿憋醒,匆匆从周寂年身上爬下床,解完手再回到床上,周寂年睡梦中自然而然抱紧了小夫郎,用温暖的手掌轻抚谢宁接触到冷空气的手臂。 谢宁抿着嘴偷着乐,他最近频繁起夜,但是每次一身冰回来,都有夫君暖着。 谢宁扯紧被子,紧紧扒着周寂年,打了个哈欠,冬日好眠,他又困了…… 两夫夫睡的正酣,周府门口,小正豪被奶娘牵着,手里提着给渝哥儿带来的小木具,是他父亲鲍兴亲手制作的。 小正豪时不时拍一拍胸口,里面藏了一封信,父亲交代他给绿禾姑姑。 秋瑞一路小跑进屋通传,绿禾亲自过来接小正豪。 “姑姑!”小正豪伸了小手,被绿禾抱起来。 绿禾感觉到小正豪胸口有纸响动,奇怪地问:“呀,胸口里藏什么啦?” 小正豪咧嘴笑,掏出来递给绿禾,“信!” 绿禾愣了愣,斜眼看了看一旁的秋瑞,秋瑞忙低下头去当做没听见。 绿禾收了信塞进袖口里,抱着小正豪进屋烤了会儿火,放渝哥儿和他玩木轮去了。 小木轮就是一个车轱辘,上面搭了木架子,两个小人可以推着它跑,骨碌碌的,倒也稀奇。 林锦揣着渝哥儿的灯笼暖炉,跟在两个娃娃身后,看他们在长廊推着木轮跑来跑去。 “也好,渝哥儿总算是有个小伙伴了。”林锦感叹,他儿和宁郎也没动静,他儿又死不纳妾。 寂年的性子,纳妾这事儿真是提不得。 “是呢。”绿禾也笑了笑,想到袖笼里那封信,她心思通透,自然明白鲍兴的意思,只是她也无措不知作何回应。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鲍兴信里约她花朝信步,鲍兴在工部任小吏司,怎么说也是个官籍,她一个奴籍女子,真的可以嫁给京中小吏吗? …… 周寂年睡了一个时辰,再醒来,窗外近黄昏,他得去书房忙公务了,《防洪总考略》收个尾就写完了。 他坐起身来,里侧的小夫郎还在呼呼大睡,他伸手勾了勾宁郎的下巴,惹得人家缩了缩脖子。 “哼……”周寂年轻笑,又使坏用虎口卡着谢宁的下巴,左右摇晃。 “嗯?”谢宁梦中蹙眉,撅着嘴伸手将周寂年的推开,缩回下巴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今年冬季,你觉多了。”周寂年伸手扯了扯被子,将谢宁的脑袋挖出来。 “哎呀!”谢宁不耐烦,翻了个身面朝墙。 小倔驴子,周寂年起身给人掖好棉被,自己穿上棉袍,“我去书房了。” 谢宁一个回应都没有,周寂年抬抬眉毛,挺背转身,出了房间。 老远就听见他儿子兴奋的大笑声,周寂年寻声远远看了眼,放下心朝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