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一起服侍夫君
严琳无法否认吕布说的事实,冷哼一声道:“夫君啊,若是男人害你,你恨不得用方天画戟把对方的子子孙孙全都灭了,可若是美女害你,你就宽宏大度以德报怨,不但宽恕对方,还把对方娶回家里,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考虑过那些保卫你的飞虎军士们的感受,他们出生入死地保卫你还有没有价值?!即便那些护卫们以你为神,无视你的过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好色成癖、色令智昏的德性,焉能不被对手掌握,万一对方再用那千娇百媚的美女前来诱惑你,你该如何抵抗?” 严琳这么一说,吴瑕和杜秀娘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她们都曾被吕布的对手用来对付吕布。 吕布哭笑不得,自己在自家夫人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啊,他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夫人啊,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上的吗,不是历史上有名的女人,我还真不上呢,这样的话,他还真不能说出来,他决定把不久前跟太后何莲说得话搬出来。 吕布看了看怀里的吕玲绮,小丫头刚说完她妈妈交代的话以后,觉得大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好烦,夜已经很深了,便躺在爸爸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吕布便把吕玲绮交给婢女放到吕玲绮的绣房里跟吴瑕的妹妹吴苋一起安睡。 小孩子都离开了,在场的都是大人,虽然杜秀娘因为卫仲道得了痨病未曾碰她,她还是完璧之身。但她作为舞姬,也曾听闻了许多闺中之事,心智已经成熟,再说她被送到吕布府里。摆明就是给吕布做妾侍的,所以吕布接下来说的话也不用瞒她。 吕布虽然在一大早就入宫跟太后白日宣淫大战了三番,但他在战场上憋了一个月,又岂是三次就能满足的呢,现在夜色低垂,看着面前这四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特别是历史上著名的貂蝉和杜秀娘,让他身体激动不已。从下面冒出一股热气,胯下小戟腾地一下将袍子顶成了帐篷。 严琳、吴瑕都见识过吕布在床上的本领,见识过小戟不小,她们看吕布胯下如此动静。憋在体内一个多月的欲火被勾引起来,粉面含春,美眸带水。 貂蝉尚未跟吕布缔结婚礼,杜秀娘刚刚到吕府,尚未有名分。两人惊讶地看着吕布那胯下鼓起的帐篷。 吕布装出十分无辜状,看着严琳和吴瑕:“你们见识我的本领,却不知我这身本领后面所隐藏的痛苦?” 严琳上前猛地抓住吕布的把柄:“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从来只有你爽,哪里会有什么痛苦?” 吕布被自己的野蛮娇妻严琳那么一抓。那痛苦的表情不用伪装:“在外出征的一个月里,我下面经常硬得发痛。我之前曾问过神医华佗、张机,他们都说我身上阳刚之气太过暴烈。需要女人的元阴之气前来调和,不然我的性子会越来越暴虐,直至成为杀人如麻不眨眼的魔王。 哎,我发现确实如此。自从卫家坞堡里脱险以后,我心中的杀气真是越来越重,那些劫掠赵家村的山贼们其实也有无辜者,我却残忍地把他们全部杀光,我放火烧龙啸天那股山贼时看那些山贼们挣扎在火海里的凄惨摸样,心里竟然泛出一丝快感,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竟然命人把那些重伤得奄奄一息的战俘们全都补上一刀。” 严琳、吴瑕、貂蝉都吃惊地看着吕布,杜秀娘叹道:“吕将军,我初次看你的时候,觉察到你眉宇之间已有暴虐之气,半个月不见,这个暴虐之气更甚,可能真的应了道家所言,孤阳不长。” “孤阳不长?”貂蝉在这事情上还非常懵懂,诧异地问道:“秀娘,这是何意?” 杜秀娘美眸流转,娇羞道:“一个男人长时间不近女色,对他身体有害,因为阴阳相合,才能长久。” 尚未跟吕布有过那方面经验的貂蝉本该娇羞地低下头,却抬起头,桃腮泛红,明眸顾盼道:“夫君,为了你的身体安康,貂蝉愿先洞房再行仪式。” 杜秀娘见貂蝉如此主动,她不甘示弱,娇滴滴地说道:“贱妾害得将军身陷囹圄,罪该万死,将军宽宏仁慈,以德报怨,我杜秀娘愿自荐枕席,以报将军宽恕之恩。” 吴瑕扭了一下细细的小蛮腰,径直坐在吕布的怀里,对貂蝉和杜秀娘冷哼道:“你们两个未经人事,而夫君一个月未近女色,你们那里经得起夫君的长戟征伐,这一晚还是由我为夫君化解他身上的暴虐之气吧。” 严琳本来以为这是吕布为了遮掩自己好色无度而编造出来的,但看吕布说得煞有介事,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十分了解吕布在那方面的能力,像这样一个猛男,若是很长时间不做那样的事情,对他身体可能真的有害,既然身不由己,那就宽恕他吧。 严琳见三位妹妹争先恐后地向吕布献身,便扑哧笑道:“各位妹妹,今晚如何侍候夫君,还是有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安排吧!吴瑕妹子说得很是,貂蝉与秀娘你们两个未经人事,经不起夫君的征伐,还是等你们摆了仪式进入洞房,夫君再温柔地对你们吧。” 说到这里,严琳主动向吴瑕说道:“瑕妹,今晚我们一起服侍夫君吧。”在此之前,严琳一直对聪慧过头的吴瑕有偏见,别说跟她一起侍候夫君,甚至都不想搭理她,很多事情都是跟生性平和的貂蝉商议。 吕布笑着对貂蝉、吴瑕、杜秀娘说道:“最近有许多贤才前来邺城投奔,等把他们安顿好了,我便会摆下宴席设下礼仪,将你们三人的名分确立。” 貂蝉和杜秀娘得到吕布的许诺,都喜滋滋地回到各自的卧房休息。 严琳和吴瑕,也被吕布左拥右抱地带到自己的卧房,宽大的卧房里面摆着一张宽大的床榻,长三丈,宽三丈,足够十几个人躺卧。 吕布抚摸着严琳的纤长美腿,抚摸着吴瑕的盈盈细腰,荡然笑道:“两位娇妻,我们一起安歇吧。” 严琳轻抚着吕布的脸蛋:“夫君,听说你绕道去了一趟中山郡,甄姜妹子跟你的事情定下来了吗?” 吕布便把在中山郡甄家发生过的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说了出来,严琳笑道:“这个张夫人,如此狗眼看人,应有此报!夫君,切莫因为张夫人的愚蠢,而迁怒于甄姜妹子,我看她对你确实真心,为了你,宁愿放弃万贯家产。” 吕布笑道:“夫人,你怎地如此宽宏大度了,我记得你之前很是反对我跟甄姜的事情?” 严琳咯咯笑道:“我原来是怕你娶了她而把我给休了,现在看你立她为平妻,我依然为正妻,并未像某些男人为了迎娶世家大族的女儿,而把自己的结发妻子休掉。” 吕布摇头不信:“大汉治下怎会有这么无耻的男子?” 严琳笑道:“有一个叫做黄允的男子,颇有些才华,太傅袁隗欣赏黄允的才华,便想把侄女嫁给黄允,黄允趋炎附势,很想做袁隗的侄女婿,便想休掉发妻夏侯氏。夏侯氏对婆婆说:‘今当见弃,方与黄氏长辞,乞一会亲属,以展离诀之情。’黄允不知是计,于是大集宾客三百余人,夏侯氏坐在宾客中间,将黄允见不得人的十五件糗事一一公布于众,然后扬长而去,黄允从此臭名远扬,高枝自然也没攀成。” 吕布哈哈大笑道:“请夫人放心,我吕布不愿也没有必要成为黄允那样攀龙附凤的无耻小人。” 吴瑕在一旁也笑着说道:“说起这个袁隗,他想把女儿嫁给张范,张范却推辞不接受,袁隗嫁女遂沦为笑柄。” 吕布促狭一笑:“我却推举张范为渤海太守,取代了袁绍,又给那自恃四世三公的袁家脸上恨恨地扇了一记耳光,袁家不恨死我才怪。” 严琳看着吴瑕,嘻嘻笑道:“夫君,你忘了,吴瑕妹子是袁绍亲外甥高干的未婚妻,你把高干的未婚妻给霸占了,岂不又是给了袁家一记耳光。不过奇怪的是,袁绍却还死乞白赖地跟你结盟共讨董卓。” 吕布嘿嘿一笑道:“现在天下人都知道,袁绍的叔父,那个伪太傅袁隗是被董卓西凉兵杀死的,袁绍若是不联合我,他根本无法从当今天子这里取得合法的讨董联盟盟主的位置,又怎么能报了仇呢?” 吴瑕趁着吕布跟严琳说话之间,便把吕布的战袍、金冠都取了下来,把吕布全身脱光,领着吕布到了卧房外面,这里是一个宽大的池子,通体用白玉石砌成,池子里面是冒着热雾的温泉水。 严琳和吴瑕也脱去衣裳,站在温泉池子里,帮助吕布洗去满身的征尘。 吕布好奇地打量这个温泉池:“我记得咱们之前是用澡盆沐浴的啊,现在怎么有温泉了呢?” 严琳笑道:“咱们将军府后面的山因为要修筑飞虎台,要劈山凿石,非常幸运地凿出几眼温泉,便把其中一眼温泉一直连同到这里,你不在家里的时候,我便和几个妹妹、玲儿、吴苋一起在这里沐浴。” 三人沐浴完毕,吕布便哼着轻快的小调“今天我要和你们一起双双飞”,跟严琳、吴瑕共浴爱河,此中滋味,让吕布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