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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红了眼又趋前捉起她趴在地上的手腕往她红肿的脸颊又掴了几下,怒喝:“臭婊子你是没看过我操别的女人吗?还是欠人操……”

    床上全身光溜溜的女人看不过去竟然出口缓颊:“阿雄,算了啦,这样很难看。”

    “坏我好事,臭婊子。”黄文雄往摔在地上的她踹了几脚,她痛得叫了几声。

    “爱看就让你看个够……”

    没等她爬起来逃出去,黄文雄一把拉下床上那女人堵住房门,两人向着门一前一后的在她眼前表演活生生的春宫秀。

    女人像被看习惯似的一点都不忸怩,厚臀翘得高高让他像老牛推车般在后头推送,双手不还断搓揉自己的酥胸眯着眼浑然忘我,嘴里还淫语绵绵呀呀呀地叫着。

    黄文雄用血脉贲张的肉根捅她,血红着怒眼,嘴里吼着:“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你看我操的她爽成那样……你爽不爽啊,说给我老婆听──”

    “嗯……”女人虽不甘愿见他怒气冲天不敢不从,亦迎合着他对着门板扭动兴奋中的浑臀。

    这两人真够淫荡,她受够了,从地上爬起来厉声说:“让我出去,你们要怎么做随便你们。”

    龌龊──

    她在心里喃喃咒骂,撑着手像狗爬式的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的用力推开挡在门前的两具肉躯,像落难般的迅速转动门把逃了出去,正眼也没瞧他们一眼,至于黄文雄在她背后像疯了似地咆啸她更是充耳不闻当作狗吠。

    两天后下班她刚将车子驶入三合院内,即听见黄文雄刮台风般的在屋内狂叫,彷佛屋顶快被掀翻。

    见状知道大势不妙还是先逃为快,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又大发雷霆,以对他的认识此时此刻跟他正面交锋是自投罗网活得不耐烦的行为。

    她赶紧倒车,躲速逃开──

    只是当她倒好车换档正准备启动时,黄文雄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党在她的车前,双手用力拍打引擎盖大声吆喝:

    “你给我下车……”

    她吓得想踩油门逃走,可是他人挡在车前方

    她只好换档倒车──

    可是来不及了,他走到驾驶座扳着车门,由里面反锁他根本打不开,见身后有张小板凳他转身拿起来用力往车窗敲下去──

    “啊──”她错愕的双手放掉分向盘将身体往一旁偏离抬高手肘护着脸头。

    前后不到五秒蒋姿芹驾驶座的车窗玻璃被他砸的稀巴烂,玻璃屑四散,玻璃出现一个不规则的大洞,黄文雄伸手进去打开车门拖出坐在里头惊慌失措的蒋姿芹。

    “你给我出来……”他怒气冲天的将她使劲拉出来摔在地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去给我告密……”

    “我没有……”

    “不是你会是谁?”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没事了吗?”

    “你想怎样?”她怒视他。

    “怎样?”他往四周扫视一遍,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房子一隅。

    趁他不注意她赶紧匍匐爬起,跛着脚踉跄的往车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到了车门却又被黄文雄从后面一把捉住头发,将她身子扳过来用手上的扫把往她身上一阵毒打。

    她不断惨叫,用力想挣脱,可是他却牢牢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痛得脸色铁青扭曲。

    他──真是毫无人性的刽子手──

    当扫把的棍棒重重敲在脑后,她茂密的发丝里一条血河往颈部潺潺留下,眼前一阵昏花顿时失去知觉,整个人像没有支架的布娃娃般往地上瘫软过去……

    解脱(完结篇)

    “妈妈……”

    三个女儿异同口声喊,昏睡了三天三夜她终于醒了。

    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双手压着裹着层层纱布的太阳穴,气息犹丝问:“我怎么了?”

    “你脑震荡昏迷了三天三夜。”

    “三天……嗯……好痛……”她的头像针扎般的痛了起来,腹中阵阵作恶。

    “我去叫医生。”二女儿见她情神苦楚快步走出病房。

    二女儿走出病房门口正巧周文弘帮她们买了午餐回来。

    “周伯伯,我妈醒了。”

    醒了?她昏迷的几天他担忧不已,几乎食不下饭,听见她醒了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悦,赶紧凑到床沿,却见她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他又开始紧张起来。

    “还不舒服?”

    “嗯……”她答得有气无力,声音恍如蚊鸣般细微。

    “医生来了。”二女儿很快的带着医生过来。

    医生撑开她的眼皮,又将听诊器放在她的胸腔上,问她,“头很痛吗?”

    护士过来帮她量体温,她虚弱应了声:“嗯”

    护士跟医生说她体温正常。

    “没发烧,头痛的现象会持续一段时间,脑部还有一些血块……”

    “血块?”不等医生说完周文弘惊呼。

    医生解说:“这些血块会慢慢消失,头痛的情形自然会逐渐缓和。”

    “需要多久血块才会消失?”

    “不一定,一个月或半年,看病患的身体状况,每个人体质不同时机上会有差异,但目前看来蒋小姐的血块位置并不会影响脑部的正常功能,所以家属可以放心。”

    听完周文弘安心多了。“谢谢──”

    护士进来帮她在点滴里注射一剂透明液体,她疼痛恶心的症状稍为纾缓,人也跟着昏昏沉沉睡着了。

    醒来后看见病房里多了两个穿着制服的陌生脸孔。

    警察见她醒过来停下跟周文弘的对话走到病床边问:“蒋小姐我们来跟你作笔录,黄文雄目前已经被羁押了,不知你是否要控告他伤害。”

    “控告他,他不就又得入狱服刑。”她望了一眼杵在一旁的周文弘。

    “以他目前假释再犯的情事确实必须再度入监服刑。”警察说。

    她错愕的沉默却无奈叹息。不知他何时才能真正改过自新堂堂正正做人,给孩子温暖的家。

    “提出伤害告诉可以让你免除家暴的恐惧,也可以再给他一次警惕,姑息只会让他继续为虎作伥。”警察见她全身撕挫伤伤势不轻,显得同情。

    “我可以考虑看看,虽然我憎恶他,可是就算他无恶不作。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

    “你不提告?”警察问。

    “我会跟他谈谈……”

    “你打算私下和解?”姑息养奸不懂保护自己的女人才会让家暴一再发生。

    “看他是否有悔意,要是没有,我的纵容只是对家庭和自己的伤害,我能有多少生命让他折腾。”

    说得也是,警察点点头,先帮她做了笔录。

    黄文雄的双亲已没有积蓄再帮他打官司了,为了不再让他入狱两位年迈老人压低姿态求蒋姿芹顾念夫妻情份网开一面。

    虽然他们待她刻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