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五章自作孽不可活
陈涛看着澹台月满脸担忧的神色,轻声说道:“开宗立派,是我经过深思熟虑想出来的结果,我和神云宗如今彻底撕破了脸皮,可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将来一旦正面开战,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要提前准备。” 澹台月是何等聪慧的女人,她如何能不知道陈涛的心思,随即点头说道:“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小心谨慎,大意不得。” 在得到陈涛的容许以后,郑凯和陈元元两个人立刻操办了起来,忙的简直不亦乐乎。 陈涛和澹台月两个人则是回到了长生门的营地,陈涛帮助澹台月恢复修为疗伤,自己的天级领域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以后,有了不小的进步,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成功突破境界了。 而经过陈涛在神云宗的庭帐外面这么一闹,神云宗已经沦为修真界的笑柄了,当然很多人都是偷着在暗地里笑的,自然没有人敢正面嘲笑神云宗。 在陈涛一行人和修真界看热闹的人都离开后,白重楼的一张脸黑成了锅底,抬手将面前的桌子拍的粉碎。 神云宗众人见状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纷纷低下了头。 白重楼望着远处长生门的营地,忽然冷笑道:“好一个陈涛,竟然敢来找我神云宗的麻烦,本事不小哇!” 吴勋立刻凑了上来,轻声说道:“宗主,这个陈涛实在太过可恨,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我神云宗的营地搅闹是非,要不要我今晚立刻派人去除掉此人?” 白重楼的目光闪动,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要是陈涛死了,傻子都知道是我们神云宗的人做的,而且陈涛这么做,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咱们要是现在动手的话,就上当了。” 吴勋只能闭嘴不言语了,而一旁的白重楼继续说道:“况且,你以为今日不曾现身的陈长生是傻子么?没准他正等着我们神云宗的人出手呢。” “宗主,那我们现在……” 吴勋的话还没有说完,白重楼立刻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无妨,不着急,不要急于去争一城一池的得失,我们有的是机会。” 说完后,白重楼的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庭帐外面的神云宗弟子,他冷声说道:“今日的事情都是因你们而起,凡是昨日参与赌局的人一年内不得踏出山门一步,回去后,在思过崖给我潜心修炼,至于罗阙么……” “就此将他逐出神云宗,废除名录,永远不许他再自称是我神云宗的弟子。” 众人一听,心中都是一沉,立刻匍匐在了地上,自然不敢有人开口求情了。 本以为白重楼今日会大开杀戒,可是没想到只是让门下弟子回去后在思过崖反思己过一年,这让下面的弟子都暗中松了一口气。 至于罗阙就惨了,被逐出了神云宗,可惜这小子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时,吴勋长老摆了摆手,跪在地上的那些神云宗的弟子立刻悄悄起身退走了。 在罗阙被拖出来后,他悠悠地苏醒了过来。 吧唧! 罗阙被几个满脸郁闷的神云宗弟子随手丢在了地上。 “哎吆!” 罗阙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睛,第一句话,就大叫道:“怎么样?陈涛是不是已经被宗主干掉了?” 神云宗的几个人垂头丧气,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竟然没有人搭理罗阙,他们一个个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哪里有时间搭理罗阙这个弃徒。 当然,这一切罗阙此刻还不自知,他满脸蛋疼的叫道:“喂?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我跟你们说话呢?你们哑巴了不成?说话啊!” 在罗阙的叫嚷声中,一个神云宗的弟子终于忍不住怒叫道:“陈涛还活的好好的,倒是我们现在惨了,以后只怕将会沦为神云宗最受鄙视的人了,只怕永远也没有晋升内门的机会了。” “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些什么鬼话啊?” 罗阙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面前这几个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此刻却爱搭不理的师弟,他意识到事情可能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这时,罗阙才回想起来刚才师弟所说的话,他立刻不顾脸颊上的疼痛,冲过来,一把揪住了师弟的衣领子,怒叫道:“你刚才说什么?陈涛他没有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人被罗阙抓着衣领子用力摇晃了一通,他本来就心中火大,听到罗阙的声音,立刻面目狰狞地挣脱开来,怒叫道:“罗阙,你醒醒吧,陈涛没死,他还活的好好的,而你已经被神云宗除名,你已经不是神云宗的弟子了,听明白没有?” 罗阙被师弟甩开,看到对方恶狠狠的面孔,还有刚才的那些话,他当场就愣住了,他随即瘫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地摇头说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师傅不会这般对我的,不会的……” 这时,旁边的另一个神云宗的弟子满脸冷漠地叫道:“罗阙,你就醒醒吧,白光刚才所说千真万确,你已经被师傅逐出神云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罗阙忽然面目狰狞地怒吼了一声,打断了师弟的话,疯狂地大叫道:“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要去找师傅问个清楚。” 罗阙爬了起来,一步三摇晃地想要去找白重楼问个清楚,却没想到脑袋后脑突然挨了一掌,立刻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出手的就是刚才的神云宗弟子白光,他击晕了罗阙,免得这个家伙继续去神云宗的营地胡闹,如今他已经被白重楼当众逐出的师门,要是还前去胡闹,恐怕会惹出更多的麻烦。 “罗阙怎么办?” 神云宗的几个弟子,看着被击晕在地的罗阙,相互对视了一眼。 “莫要再理会他了,他如今已经不是神云宗的人了,而我们还是神云宗的人,就让他去自生自灭好了。” 白光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