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我(副CP微H车震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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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谢衍提议玩游戏。 游戏名叫抓一样,同时出石头剪刀布,一样的人手指抓一起。 “石头剪刀布!” 第一轮宋梵音和孟澄同时出石头两人反应很快立马抓在一起,陈嘉树裴斯年同时出布,只有谢衍一个剪刀,他认罚喝酒。 第二轮宋梵音裴斯年同时出剪刀,裴斯年立马握住她手,凑她耳边低语。陈嘉树和孟澄则同时出石头,陈嘉树想偷偷变手势被孟澄看到紧紧抓住,又剩谢衍罚酒。 第三轮宋梵音裴斯年默契地出布,裴斯年勾着唇去牵手,陈嘉树孟澄也是凑巧了又同时出剪刀,谢衍看着自己手里的石头攥得更紧了。 凭什么! 宋梵音裴斯年这么默契一直喂他狗粮也就算了,旁边孟澄主动去拉陈嘉树的手他忍不了,内心醋罐子打翻天。 那夜之后孟澄也没耍赖,她说他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但不要让别人知道。 那个意思就是让他做炮友呗,还是见不得人的那种,他谢大少哪受过这委屈。 但谢大少后面还是委屈同意了,为了她,他什么不能同意。 谢衍越想越气。 “不玩了!不玩了!” 孟澄无语:“你怎么耍赖啊你!” “输了就不玩是吧!” 裴斯年看出来根本不是输赢的问题,又瞄了眼自己怀里那只“醉猫”。 宋梵音说只喝一杯后面又偷偷摸摸给自己灌好几杯,醉得不成样,脸颊红扑扑,小手在他风衣外套上乱扣,也不知道在扣什么。 嘴里还喃喃着:“裴斯年我好热我想吃冰淇淋。” 他哄着她说一会买,然后抬头看陈嘉树。 “一点了,差不多结束吧。” 几人抬头看表,确实有点晚,可以收尾结束了。 安排好裴斯年刷碗,谢衍收桌子凳子,孟澄扫地,陈嘉树出去倒垃圾。 宋梵音就负责坐在沙发上照顾好自己别添乱,但她看大家都去忙活了也坐不住,东倒西歪走去厨房要帮裴斯年洗碗,裴斯年无奈给她一个洗好的,让她擦干。 结果她刚拿到就小声喃喃着:“裴斯年这个碗怎么会自己动啊。” “我眼花了吗?” 她带着酒劲声音变得含糊,哪怕身体一直晃却问得很认真。 裴斯年扶额,立马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好好休息,这就是他不让她喝酒的原因。 “小醉鬼。” “我没醉!” 她说得理直气壮,裴斯年怕她明天不认账,单手拿起手机给她拍照,她很有镜头感地配合摆动作。 照片里她脸颊红扑扑,漂亮的双眼盯着镜头,黑眸反射裴斯年的倒影,裴斯年单手捏她脸颊,她抱着那手臂歪头脸蛋贴上去。 可爱的小醉猫。 后来这张照片裴斯年一直珍藏着,还打出来放在钱包夹层里。 - 谢衍送他们回去路上,裴斯年抱着宋梵音坐在后排,她抬头要亲亲,裴斯年只是轻吻,不然明天醒来不好意思的肯定是她。 但此刻某只醉猫不满意。 “哼…裴斯年你不爱我了。” 裴斯年失笑:“怎么就不爱你了。” 宋梵音含着眼泪一脸委屈:“你都不和我亲亲。” 裴斯年强压着欲望哄她,说回家给她吃冰淇淋她才听话。 谢衍在前面吃一嘴狗粮,他本来吃醋心里就难受,还被后面两人刺激,凭什么!凭什么他不能和孟澄这样光明正大地秀恩爱!! 孟澄坐在副驾也看出他吃醋,但没说什么,继续翻手机,反正过会儿他会自我安慰。 到地方裴斯年跟他们告别就抱着宋梵音走进去。 看着他俩的背影消失,车内灯光暗下来。 谢衍没开车,扭头盯着正在玩消消乐的孟澄。 他心里难受,带着醋意问她:“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孟澄头都不抬继续消消乐,漫不经心地说:“你应该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谢衍彻底破防,为什么她就不能重视他一点,他还没有消消乐重要吗? 谢衍把她手机抢走:“我不清楚!孟澄!” 孟澄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那天晚上又不是我逼迫你的,你也不吃亏,我们现在不这样不好吗?” 谢衍气笑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炮友?我是你的狗?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是吗?” 孟澄不想跟他吵架,要下车被他从车内锁住。 她双手抱臂扭头看窗外:“你愿意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谢衍讨厌被她冷暴力,他凑过去强吻,唇齿交合,他像小狗一样舔她唇瓣希望得到主人一些关注,却被孟澄扇了一巴掌。 他被打得有点蒙,缓过来直接跨到副驾压在她身上,舔舐着她耳垂、肩颈,一路向下,其间孟澄不给他一点反应。 “谢衍,我最讨厌被人胁迫。” 他咬在孟澄脖子上,眼眶变红泪水一滴滴落下,伤心地哭起来,他从小到大哪受过什么委屈,只要落泪就因为孟澄。 小时候是被孟澄欺负哭,长大因为孟澄不爱他哭。 “你就不能把对他的爱给我一点点吗,哪怕一点点。” 谢衍抽泣着咬她脖子,孟澄没招了,只能哄他。 “别哭了。” 他知道孟澄不会再走了,开始变本加厉,脱下裤子,修长的手指帮她扩张,完全湿润鸡巴直接插进去,故意顶最深处。 他红着眼眶抽插:“孟澄再多给我一点爱好不好。” “求你了…” “求你了…” 孟澄快高潮时他故意停下,鸡巴抵着小穴让孟澄说爱她,孟澄无奈说了一句他跟疯了一样,抽插几百下,精液射在最深处。 他爽地叹息,孟澄抬手又给他一巴掌:“谁让你射里面的。” 谢衍低头吻她任她捶打:“我算过了,今天是你安全期没事的,我帮你扣出来宝宝,就这一次。” 后来谢衍软磨硬泡鸡巴一直插在小穴里,不让精液流出来,抱着她又亲又啃才算结束。 孟澄睡着前迷迷糊糊的,记得他又像小狗一样凑上来亲她额头,轻声地说。 “孟澄,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