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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样叫宫略想念,因为眼前约翰的模样,总让他想起那个年幼的揽着他的腰撒娇的孩子。于是他暂时不去问约翰,他手下的那群九头蛇是怎么把自己绑到这里来的。宫略坐了起来,带着些好奇,以及他还未意识到的宠溺和纵容“你在画我?” 显而易见,约翰没有回答。只是渐渐的脸上浮现了红晕,羞涩又或者兴奋。他像是迫不及待的向人索取糖果作为奖励的孩子,隐约的想要炫耀什么,却又等待着被人主动发现。接着,他的哥哥走到他的身旁,想看一眼他还未完成的画作。 “嘿,你怎么突然又——”然而,宫略的话语突然停在了他看清画布的第一秒。 这幅画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上色,金发的美人躺在沙发上,他深色的丝绸睡衣大大敞开着,露出他白皙的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他修长的双腿因为某种难耐的渴望而交缠着,美人紧闭着眼,红晕从他的面庞蔓延到他赤裸的胸膛,那栩栩如生的画技似乎还能叫人看出他微张的红唇正不断泄露出呻吟。 约翰的这幅画让人恍惚,仿佛宫略刚才真的在他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自渎。而就在他还陷入在眼前的震惊时,约翰施密特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滚烫而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那双才抱过他的手臂此刻如同烙铁,满是占有欲的锁住了他的腰。 约翰不再是他天真的弟弟,九头蛇的首领充满压迫的垂下脑袋,他高大的身躯足以将金发的美人不留缝隙的笼罩在他的怀里。约翰轻嗅着美人身上的气息,他的鼻息喷洒在那光洁的脖颈处激起肌肤细密的战栗。低沉而沙哑的声线贴在他怀中人的耳边“瞧,这就是刚刚我替你清洗时你露出的表情——” 某种嫉恨逐渐撕开了他的理智,约翰箍住宫略腰身的手臂手得更紧。光是想象他的哥哥的身体曾经被另一个人占有,那股毁灭一切的冲动则在他的心中汹涌的翻滚着。约翰再次回想起他趁着美人昏迷,抚摸遍他身体每一处的兴奋,以及美人因为他的触碰,断断续续吐露的压抑的呻吟。约翰火热的欲望立刻抵在了他怀中人的身上,他像条蛇般吐着信子“我亲爱的诺亚,你的身体比我想象得还要敏感,我真怀疑那个士兵能不能满足你——” 语毕,九头蛇的首领像是再也控制不住,他低下头,如同一只饥渴的猛兽,狠狠的咬在了宫略的颈侧。他不顾怀中人因为疼痛而僵硬的身体,爆发出甚至会伤人的力量暴戾的钳制住宫略的挣扎。直到他的口中弥漫出,于他而言格外香甜的血腥味。他不断的用舌尖舔舐着由他制造出的伤口,此刻,心中那股狰狞的渴望才得到满足。约翰卸下力气,他贪婪的,餍足的抬起头,像是深深吸入一口鸦片。 而后他就这么一脸陶醉的被宫略一拳揍倒在地。 约翰咬他的那一口不可谓不狠,那种钝痛感,让宫略仿佛被一根木钉锤在墙上。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伤口,湿润的血液立刻沾染在指尖。宫略再也不打算压抑他的怒火,这个弟弟是不揍不行了。 因为宫略四溢的力量,这所被约翰精心布置的“神殿”,很快变得残破不堪。只是令宫略惊讶的是,过去的约翰绝不可能在自己手下坚持这么久,尽管他过分的追求力量而进行过许多非人的训练。但绝不至于不用武器抵抗住自己的攻击。 只有一个可能,约翰施密特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给自己注射了血清。也许约翰偷看了他实验室里从美军方带回来的资料,也许他又和佐拉那个该死的家伙捣鼓不少实验,还有可能他去了一趟俄罗斯,万磁王新招揽的兄弟会成员会他不少的帮助。总之,约翰他真的制造出了一支血清,然后他像个疯子,没有人能拦住他,约翰施密特就这么给自己注射了。 宫略从未如此愤怒,他一把揪住约翰,而后狠狠的将人砸进凹陷的墙壁里,他紧盯着眼前的人,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你这个该死的——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胆敢背着我……” 约翰还在为宫略的愤怒而兴奋,他认为这是他的哥哥在乎他的体现。只要是眼前的人给予他的一切,包括疼痛在内,他都会感到喜悦。因此,即便是像个战俘,被他的哥哥抵在墙上,约翰仍旧懒洋洋的挑着嘴角,充满兴致的欣赏着宫略明亮而惊人的美丽。 只是渐渐的,被汹涌的力量击碎的墙壁同齑粉般下落着,而还有别的夹杂在其中,像是某个人龟裂破碎的皮肤。约翰注意到了这个,他在一开始的轻松下一秒变成了恐慌,巨大的恐慌,那声呐喊似乎堵在他的喉头,直到他看见出现那双宝石蓝眸子中的自己。 一颗丑陋的红色骷髅。 约翰猛地一把推开了宫略,而后大步将自己藏进房间里,他抵着门,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庞,似乎再不愿意让某个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 宫略怔愣在原地,毕竟眼睁睁的看着他英俊的弟弟皮肤斑驳地脱落,最终变成一颗血红的会呼吸着的骷髅头的模样,冲击还是有些大。他恐怕他刚刚震惊的神情伤害到了约翰,因此他走向那间藏着人的房间,尽管他直接就可以把门拆了,将门后的人拎出来,但他不该这么做。 宫略敲了敲门。 “约翰,出来,我们谈谈。” 许久,才传来某个人隐忍而显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回应“离我远一点——该死的,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