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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药到现在才终于开始生了效果。 就在他将那两片水红一并扯开,丢出帷幔后。 池衍神智开始渐渐恍惚,慢慢失去力气,流连不止的手忽而跌垂,他很快便昏睡过去。 锢着她胡作非为的那人渐渐没了动静。 锦虞顿了顿,边平复着呼吸,边垂眸去看。 确定他彻底被迷昏了,锦虞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这药效发挥得还真是时候,再晚那么一点儿,她就要被强行做到最后了。 眼下显然时辰已晚,锦虞精疲力尽地爬下来。 三两下将衣裳穿妥,而后偷偷出殿,悄声唤了一直等候在殿外的元青和元佑进来。 * 翌日。 四方馆竹苑,天气清暖,阳光普照。 锦宸起身用了早膳后,方到书房坐下,便见幼浔领了两名女官入内。 幼浔走上前来,欠身道:“殿下,这两位女官是从宫中来的,奉了陛下和公主的命,有物什要呈与殿下。” 眉宇微微凝惑,锦宸放下手中竹简,“是什么?” 其中一女官行礼道:“回殿下,奴婢不知,只是陛下有令,此物必须亲手交给殿下。” 随后,另一女官亦恭敬颔首:“回殿下,九公主也是如此说的。” 听罢,锦宸困惑更深。 察觉出些微端倪,他问道:“你们不是一块儿来的?” 两名女官垂首,异口同声作答:“回殿下,不是。” “……” 那两人是何情况,同时遣人送东西来,还交代一样的话。 锦宸怔愣良久,才回神。 指骨敲叩了下桌面,“放着。” 那两名宫婢应声,将两只偌大微沉的锦盒放到案面后,便就齐齐行礼退身。 目光在锦盒上流连片刻,锦宸伸手打开其中一只。 盒中静静躺着一卷明黄锦帛,一封信纸,和一只雕镌龙身的精贵宝匣。 眸中一瞬惊诧闪烁。 锦宸立马取出那宝匣,掀盖一看,果真是那传国玉玺! 他神情震动,随即忙铺开那卷明黄锦帛。 赫然是传位诏书。 愕然之下,锦宸顿滞良晌。 最后展开那封信纸,他扫了两眼,如临惊天霹雳。 其上字迹娟秀,出自谁的手笔锦宸一眼便知。 “皇兄,见字如晤,相伴多年,汝为至亲也,然于往事许多,妹常觉遗恨在心,故留书不告而别,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祈蒙见恕……汝以良德,深谙经国之务,必能担得尊位,他日君临万邦,两国共主,仁政民和,百姓之福……” 将此信中每一字都仔细默念过去。 锦宸眉眼皱痕越发深凝,神色愈渐复杂。 看罢,他眸光骤变,倏而撑案站起。 正深沉着容色,欲往外走,便先听得身畔之人担忧相问。 “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幼浔不由捏紧手指,那双干净的眼眸里满含关切。 循声顿住,锦宸沉默一瞬,回眸看向她。 终是没说话,但低沉的神情却是缓和了些许。 心中忽而一个念头轻闪而过。 锦宸略一默思,侧身打开另一只锦盒,其中同样有一卷锦帛和一封信。 两指徐缓取出那封信。 展开,然而其中唯书有短短两句话。 “一切但听吾妻之意。” “小姑娘颇爱闹,那诏书怕是写得破绽百出,殿下还是以我所书为准得好。” 眸中情绪交替繁错。 静默站了许久,锦宸沉重叹了口气,扶着案边,又慢慢坐了回去。 斜眸睨了眼案上的那两锦盒,锦宸又气又无奈。 这两人,一言不发就将这江山甩到了他手里,自个儿洒脱去,是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留。 锦宸撑案支额,合目,两指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见他如此,幼浔犹豫片刻。 轻声问道:“殿下……可是身子不舒服?” 听见耳边那熟悉的声音。 锦宸缓缓睁开眼睛,望了她一眼。 浅思片刻,他拍拍案边。 嗓音微倦:“过来,陪孤坐会儿。” 幼浔短暂迟疑了下,终于还是轻步走了过去。 步至案侧,正要俯身,跪坐到蒲垫上,却不想脚尖勾到案边那半阶高的波折。 幼浔不慎绊到,惊呼着往前失重跌去。 出于惧意她下意识闭了眼,以为自己就要重重磕到案面,然而那人眼疾手快,长臂一搂,将她一把揽了过去。 她人是没摔砸到,却是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察觉不对,幼浔蓦然睁眼,竟是发现自己坐在了太子殿下的腿上。 她猛然惊慌,忙不迭想要起身。 然而锦宸臂弯收紧了些,无意识地扣住了她的腰身。 离得太近,他气息的热度都能清晰感觉。 幼浔心跳骤然飞蹿,一瞬便跳到了嗓子眼:“殿、殿下……” 他的小侍女坐在身上好似没有重量,指间触觉也颇为骨感。 锦宸微微放柔了语气:“这么瘦,怎么也不多吃点?” 他突然这般,话语中隐约带着温情。 幼浔双颊绯红,生怕自己对他的心思陷得更深。 深深垂下头,声音很轻:“殿下还是快将奴婢放开,于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