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演技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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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修文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演技这么好。 不过其实也不是他演技好,而是他想到家里发生的这些事,爹走了,娘还被人下毒,自然而然的酒大哭起来。 看到他哭得伤心,小冯氏心里也就相信了,便道:“好孩子别哭了,我这就跟你走一趟,别伤心了,万事还有姨母呢。” 闻言,尚修文抽噎地点点头。 小冯氏在家里张罗了一下,和家里人说过之后,就带着贴身的婆子丫环,去了尚修文的家里。 小冯氏家的,只能算是个普通人家,丈夫不成器却喜欢眠花宿柳,婆母不忍心责怪自己的儿子,就怪小冯氏管不住个男人,天天在小冯氏面前立规矩。 这两年幸好有冯氏支持,给了不少体己银子,小冯氏开了几个铺子,家里情况好转,她在家里的地位,也好了一些。 可是因为尚家突然出事,小冯氏娘家怕被连累,对小冯氏的态度,一日也比一日差,今天得知小冯氏要去处理冯氏的后事,她婆家人,硬是没一个人出来管,一个个躲得老远,生怕被连累似的。 小冯氏只带了两个婆子两个丫环,匆匆地跟尚修文走了。 …… 尚修文按照秦瑟说的,带着小冯氏回来之后,就引着她去了冯氏的房间。 小冯氏发现尚庆建和海氏都不在,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问道:“你二叔二婶呢?” “二叔二婶说去找人来帮忙,都出去了。”尚修文胡乱找了个借口。 小冯氏也没多想,尚家毕竟现在没多少人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是得找人帮忙,她便打了帘子,走进屋里。 也不知道秦瑟坐了什么。 小冯氏一进去,便看到冯氏躺在床上,没有气息,脸色土黄,就像是刚死过的人。 尚修文看到的时候,都愣了一下,要不是秦瑟有言在先,他都要以为,自己的娘确实走了。 正想着,小冯氏就小声的啜泣起来。 “姐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小冯氏冲到床边,哭得那叫个肝肠寸断。 尚修文都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怎么看,小冯氏都不像是会害死自己亲娘的人。 但他却没有发现,小冯氏偷偷摸摸地探了一下冯氏的呼吸,像是确认,冯氏是不是真的死了。 秦瑟躲在暗处,看到小冯氏的举动,略一挑眉。 这个时候,小冯氏擦了擦眼泪,朝着尚修文问道:“修文呐,你娘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她这突然走了,你和尚家怎么办呐?” 尚修文红着眼,“娘只说了一句,让我去找姨母,其他都没来得及说。” “我的好姐姐啊,一定是想将你托付给我。”小冯氏哽咽着道:“修文,那你们尚家的官窑令符还在吗?” 尚修文:“官窑令符?”他愣了下,“不是被县衙拿走了吗?” 小冯氏却道:“我差人去县衙打听过,县衙那边说,令符有两块,得两块合一,才能重开你们家的窑口。” 尚修文茫然:“两块?我,我不知道啊。” 小冯氏站了起来,“前天,我来见你娘的时候,她就跟我说,想要把你和另外一块令符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难不成没跟你说,那令符在哪吗?” 尚修文摇头:“确实没有。” 小冯氏神情微微一变,泪眼花花地道:“那你快去找找,那可是你们尚家立足的根本,你娘一心记挂着,要是被有心人拿走了,你娘真要魂魄不安了。” 尚修文从来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块令符的说法,可见爹娘一直是瞒着他的,但若爹娘不跟小冯氏说,姨母又怎么会知道? 尚修文觉得,这话可能真是母亲说的,想把他和令符托付给姨母,只是母亲现在并没有真的离开,他总不能这个时候,去把令符找出来,给小冯氏吧? 迟疑了一下,尚修文便随意找了个借口,道:“姨母,只怕不好找,我娘如今刚刚离世,要做的事还多着呢,令符的事就先放放吧,等到办完母亲的后事,再说吧。” 小冯氏却有点急了,“这怎么成?!” 尚修文意外地看着她,“姨母,这怎么就不成了?” 小冯氏双眼有点飘忽,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似的,抬起帕子,借着擦眼泪的功夫,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道:“修文,姨母也是为了你好,你是知道的,县衙那边一直盯着你们家的情况呢,要是得知你娘去世,那块令符还在里手里,肯定会再来抓你的,你倒不如把令符给姨母,到时候就说令符不在你身上,你也不知道在哪儿,便推脱过去算了,也能保住你一条命啊。尚家,可就剩你一根独苗了。” 尚庆建体弱,没有生育的能力,早些年生了个女儿,便再也没生养过,整个尚家,如今确实只剩下尚修文一根独苗。 小冯氏这话说得,完全是在为尚修文考虑。 尚修文方才浮现出的一丝狐疑也压了下去,他想了想,道:“姨母说得有理,那好吧,我去找找看,若能找到那令符最好,若是找不到……” 小冯氏立即斩钉截铁:“必须找到!那可是你们尚家立足的根本!” 尚修文见小冯氏一脸坚定,默了默,没再说什么,便转身走了出去。 小冯氏看到尚修文出去找令符,松了一口气,她牛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气息全无的冯氏,想了一下,扭头走向一旁的柜子,翻箱倒柜找了起来。 好像不信任尚修文,非得自己找找试试似的。 可小冯氏把房间里能找的地方,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那所谓的令符。 她急切地在床边胡乱打转,狠狠剜了冯氏一眼,“前天我来问你时,你一个快死的人,也不肯把令符交给我,你说,你把令符藏到哪儿去了?你霸占着那令符这么多年,如今已经这样了,还要守着那令符,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守多久!” 说着,她气呼呼地走到床边,掀开冯氏的衣服,在她身上寻找起来。 一点也不惧怕,冯氏那冰凉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