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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最后一个机会,为你,也是为了眃茱,你自己说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实话实说就行,但凡有一点与实不实,那么就休怪我了.“尚挚说完了之后,退后了两步,右手臂向前一伸,让眃茱走过来,走到刘大娘的面前. 在刘大娘的叙述中以及尚挚的解释之中,眃茱的脸色从青转白后由白转黑,最后由黑转红,那是被刘大娘的所作所为给气的.最让眃茱生气的是眃茱一开始不明白那刘大娘的所作所为是什么意思,但是尚挚却没有掩饰的说,而是直接说了出来刘大娘的意思. “尚挚,你的意思是刘大娘想把我送给那武班头,作为讨好他的礼物,然后保护她的闺女以及她家.“眃茱见到尚挚点了点头后看着刘大娘道. “刘大娘,我们可是无仇无恨,你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待于我啊.你的良心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为了你自己居然要牺牲一个无辜的人,你,你.“眃茱说不出来什么话了,而在一旁的尚挚听到了眃茱的话之后,眼睛一下睁大了,感觉自己已经很了解眃茱,却没有想到眃茱此时居然更加的愚蠢了. 尚挚正想的时候,就发现眃茱的眼睛左右一扫,看见了那地上武班头掉落的那把官刀,马上走了过来把那把官刀拿在了手中,然后向着那刘大娘砍了过去,意料之中的血溅三尺没有发生,而是铛的一声,原来的尚挚用指点江山接住了眃茱这一含怒的一刀,也救下了刘大娘的命,在眃茱不解的眼神之中,尚挚开口道. “我答应过她,她只好实话实说我就留她一命,我不能食言,虽然我也很想,很想杀她,但是我说出的话,一诺千金.“尚挚看着眃茱说道,但是心中却暗暗的吃惊,尚挚没有想到啊,眃茱会如此的生气,这含怒的一刀那劲道险些叫自己都抗不住,看来啊,这件事情真的是触及到了眃茱的底线,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母猪急了会上树,兔子急了会咬人,而这眃茱急了也是会杀人的,也是会不顾及王法的. 听到了尚挚的话后,眃茱恨恨的看了一眼刘大娘后,把那官刀向着旁边一掷,那官刀直直的插到了地上,那刀把还在不停的摆动,可见眃茱使了多么大的力气. 尚挚看到了之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对着刘大娘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应该是刚刚在看那把插在地上的官刀的时候发觉的不对劲,想到了这,尚挚在一次的把目光看向了那把官刀,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寻常的地方,但是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了问题. 原来是地面之上的尸体的数目不对,地上的尸体只有一个衙役,一个武班头,还有三个帮闲,一共才有五个人,少了一个帮闲的尸体,看到了这,尚挚回忆了一下,加上地上的尸体,尚挚想起来了,确实少杀了一个,当时只顾得上刘大娘,再加上眃茱的出现忘记了数地上的尸体数. 想到了这,尚挚向着眃茱开口问道:“刚刚有人离开过这个院子吗?“眃茱被尚挚问的就是一愣,不明白尚挚的意思,想了想摇了摇头,尚挚的目光刚一看到那地上倒着的刘大娘,那刘大娘连连摇头称自己没有见到. “怎么了吗.“眃茱刚开口问完了之后,就在心中查了一下那院子之中的尸体查完了数目之后,惊叫的说道:“怎么才有五具尸体,还少一个啊.“ “你也发现了,要是逃跑了的话,那么我们就完了,我们会被无尽的追杀之中开始逃亡.“尚挚沉声的开口道. “那又如何,不可能比我们现在的日子还差不是吗?“眃茱笑着说道.虽然是笑,但是却是苦笑啊,没有想到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你到是想的开啊,“尚挚说道:“我不怕被追杀,过这逃亡的日子,我怕引来郑定山的人啊,那就不好了不是.“ “跑都跑了,还能怎么办?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想追都无从下手啊.“眃茱道. “不一定,既然我们都没有发现有人离开这个院子之中,并且.“尚挚看了一眼那刘大娘滚女的房子那房门上了锁,所以把视线看向了刘大娘的屋子:“能藏人的地方只有刘大娘的屋子了.“说着话,尚挚抬脚就走到了刘大娘的屋子的房门前. 眃茱以为尚挚会走进去,但是尚挚却在距离刘大娘的房门前能有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而停的地方脚边正好恰巧有一把官刀躺在了地上,并且那把官刀的刀把正好正对着尚挚,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凑巧,毕竟不是老话说的好嘛,无巧不成书啊.而那把官刀的主人正是那个早已经魂归地府的那个衙役. 眃茱就见尚挚脚下一动,那脚只是轻轻的抬起的状态,但是那把官刀却已经如流星坠落一般向着那只有一道门帘之隔的那刘大娘的屋子之中射了出去,因为力气太大,加上那个门帘也早已经残破不堪了,这一刀下去,那门帘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那门帘之后的景象. 眃茱一见,原来那门帘的后面此时多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竖直而立,前面那个人,眃茱没有见过,在后面那个人举刀的是那四个帮闲中的一个,叫刘二.而那把被尚挚踢出去的官刀笔直的插在了两个人身后的墙上. “儿啊.“眃茱还没有说话,在地上的刘大娘先开口道.原来被挟持的人正是刘大娘的儿子,怪不得啊,怪不得那身后的刘二好像是把其顶在了前面,并且用自己的手固定着,原来是一个病子没有办法自己站立的缘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