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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齐盛安呀!”婉儿用只能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 “怎么了?”她好奇婉儿害怕什么呀! “还要问什么吗?”齐公子见她们窃窃私语不知道还要回答什么。 “齐公子,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你来掺和什么呀!”齐公子有心上的人的,她要见还没见到的那位。 “没办法,家里逼得急。”他颇无奈地样子。 这时藏玉轩涌进来一大群人,以祖母为首,身后跟着父母、哥哥、金知香,家里的小厮、丫鬟,就连不常出来的文大夫也出来了,呼呼啦啦一大群人进入藏玉轩。 “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母亲并没回答她,一大群人跪在地上恭敬地不知向着谁行礼。声音太杂乱地没听清他们行礼时说的什么。 只见齐公子温和地对他们说免礼,让他们都起来各自回去。金玉又见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地出了藏玉轩,只有金知香不舍地看了齐公子几眼。 第八十章安王相亲 齐公子整理了衣袍又坐回小几上,寻问婉儿还要问什么。婉儿低着头小声地说没有了,接着就退下了,她身边所有人都退下了,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俩。全程金玉都忘了行礼。 微风吹过,院里桃树的花瓣带着一股幽香飘落下来,落在她的面前的桌案上,桌案对面的人还穿着他喜欢的白色衣袍,戴着她送的白玉带扣,可却让她感到陌生。“齐公子到底什么身份?” “三皇子、安王,齐盛安。”他平淡语气,好像这事稀松平常一样。 一声响嗝打破了已经凝固了的空气,金玉被这个身份惊得不停打嗝,院子里回荡着她的打嗝声。婉儿在房中急得想出来又生生忍住了。 齐公子轻笑,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她接过来喝了一点用也没有,又抓起桌上的如意饼吃起来。 在这过程中她的脑袋飞速地运转着,齐公子就是安王?那个去缴匪,顶着压力和宋姝盈退婚的安王?那个在祭天大典认罪的安王?那个不近女色被传好男风安王? 她一点也不能将安王和齐公子联系起来。那个温文尔雅的齐公子、那个和她吃烤肉的齐公子、那个赠她药的齐公子、那个带她骑马安慰她的齐公子、那个腹黑的齐公子,他们完全是两个人嘛! 吃了半盘如意饼终于不打嗝了,却被撑到了。齐公子一直耐心地等待,不时地嘱咐她慢点吃,居然还拿手帕给她擦掉嘴角的饼屑。 “齐公子,不,安王殿下您别这样,怪吓人的。”她现在脑子很乱,可全家人都出来下跪让她不得不相信他真是安王。 安王笑出声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以前看齐公子的笑觉得温和、和善,现在知道他是安王后这笑容平添了一份恐怖。她努力回想以前是否有得罪过他的地方,人家是亲王,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安王殿下,民女以前如果有哪里冒犯您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民女计较。” 安王被逗乐了,看她想东想西就是不想他是为她而来的。“小姐不是在面试相亲嘛!我领了号码牌的。” 金玉头疼,这位是在玩角色扮演吗?皇子不想当了,想体验老百姓的生活了?“齐,不,安王殿下,您说的有心上人是真的吗?” “当然了,我从不说假话。” “那您来干嘛?我这是相亲、相亲……”金玉激动地抖着手里他交上来的号码牌,懊恼他这么一闹,还有谁敢来这面试相亲了。 “我未婚配,条件也符合告示上的要求。” 好吧!他退婚了的确未婚配。“齐、不,安王殿下的婚事由得自己说得算?”安王来相亲,说出去谁会信?谁会信? “恩,我自己说得算。”他很肯定地回答。 “齐公子为什么不告诉我您就是安王殿下。”她有种被骗了的感觉,魏染骗她,齐公子也骗她。 “你也没问呀!况且我告诉你我叫齐则安了,天盛的百姓都知道安王叫齐则安。”金玉没注意到安王和她说话时没自称本王。 他的确在她写信问他姓名时说他叫齐则安。她要被古代人的姓、名、字给弄蒙了,魏染大名叫魏子辰,字‘染’,也就皇帝召见时或是出现在书里时才会使用大名,平时都是姓加上字,所以她一直没发现英武侯魏子辰就是魏染。 安王也是如此,大名齐盛安,只有史书上才会记录齐盛安,平时都是姓齐加上字‘则安’来使用,叫齐则安,他还真没隐瞒她。 她回想和齐公子相处时说话随意很少注意礼仪。“小女谢安王殿下容忍小女曾经在您面前没大没小的。” “如果安王这个身份让你有压力,你当我是齐公子就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他看着她眼里亮亮的。 她等地就是这句话,他们贵族降罪、恕罪就是一句话的事。她放下心说话也随意起来,寻问安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想到他还真有,他说因为自己的悔婚又隐瞒心仪之人,家里人急了要给他指婚。 金玉心中了然,原来是给心上人找个挡箭牌,可疑惑为什么非选自己不可,自己生在商贾之家身份低微,他的家里人,也就是当今圣上知道了岂不更生气? “我与小姐投缘也谈得来,况且小姐最近不是为了户部侍郎的事在苦恼吗?我不怕得罪户部侍郎,可以护你、护金家周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