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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你们娶媳妇的,不要推辞,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小姐钱多的是,快收起来,一会儿我该后悔了。”金玉面上嬉笑,心底却很悲伤,在心底说。“你们俩要替我守好金家。” 她又把影阁的令牌拿出来。“你们知道我现在是王妃了,不能再用影阁做事了,我把影阁交给你们,你们要用它做正义的事。” 这两兄弟愣了,小姐居然把影阁交给他们了。 金玉把令牌塞到他们手里,让他们赶快去前院招呼客人。又让婉儿把书房的钥匙拿出来交给了云湘。“云湘,书房里有我画好的衣裙图稿,你收好,以后仙衣坊和织布房就交给你了,要记得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女子,让她们有容身之所。” “金玉你怎么怪怪的?”云湘很疑惑。 “我是王妃当然不能抛头露面了,以后就靠你了。”她压下心中的酸楚。 她把燕珏送她的玉佩、魏染送她的黑曜石吊坠、则安送的流光裙收起来一会儿都带走。话多见了她不停地叫‘玉儿、玉儿、则安、则安’想起当初真傻,那时还以为话多叫的是‘这安’。用手摸摸它,让云湘照顾好他。赤天看到她一摇一摆地冲她过来,喂了它些肉。 “玉姐姐。”沁儿人还没进来声音就传了进来。她还是那么开朗,这几年也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玉姐姐你不知道,哥哥这次差点就把我扔在家。” “这几年没少让你哥哥操心吧?”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很像以前的她。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她每三句话里就有一句是提到,一名叫张江的书生,也就是当初她刚去学堂时,仗着哥哥的身份把人家打了的那个,张江的父亲是当地县令。 “沁儿,那张江人怎么样?家世怎么样?” “人还挺好的,刚开始被我揍了还去找哥哥告状,后来不知怎么不去了。他的父亲是县令风评很好。” 金玉明白了,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沁儿可不要一味地对他凶,再把人家吓跑了,越是心仪越要珍惜才行。” 沁儿被她说的红了脸。“谁心仪他了?”她心中欣慰,还好沁儿没被她带歪了,按着她现代人的标准在古代找夫君会很困难。 主院来人请她去前院吃饭。院中那棵白玉兰树开得正旺,她望了一眼去了主院。家人都围在一起,没见祖母和金知香,沁儿还在脸红。 她坐在母亲身边,抱着母亲的胳膊不松开,金母又暖心又担心,看了一眼安王,见他并未露出不悦这才放下心。“你都嫁人了,还像小时候粘着娘,不知羞。” 金玉看父亲已经有些醉意脸都红了。他平时常说饮酒要适可而止才是君子所为,从小到大从未看他喝多过,看来父亲今日特别高兴。 她喉咙处像堵了什么难受得厉害,真舍不得啊!金玉的手被则安握住他在她耳边说。“不要伤心,我许了玉儿随时回府看望家人,有信为证。” “恩!有信为证。”她忍着要掉下的泪。 她出嫁了,家人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哥哥有些醉意,脸红红的,拉着则安说一定要他包容自己的妹妹。 她走出房间去院子里透气,见方书仁站在院中。在她被劫被天下人唾弃时,是他和父母说,只要她同意他就会娶她,会护她周全,她特别感动,也很感谢他。“书仁哥哥在想什么? 她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她变了,从她写给他的信中就知道她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儿了。“玉妹妹是幸福的吧?” “嗯!我很幸福。” “你幸福就好。” 第三十九章同样的梦 短短几句话,一人压在心底多年的心事终于放下了,听她亲口说出很幸福他就放心了。 两人又聊起张江的事,后知后觉原来妹妹心仪那个人,可当初妹妹把人家打了,怎么会心仪他?他还真不懂女人的心思。 她问起金知书,他刚去时闹着要离开回顺城,书仁哥哥就让他身无分文,给他换上了普通百姓的麻布衣衫,将他扔在青州繁华的街头。他身无分文又没有一技之长,连填饱肚子都难,在街上流浪了三日就受不了了,又回衙门去找他了。 回来后他学乖了,让他读书也不闹了。人只要逼到绝境才会成长,金知书从小在溺爱中长大,家中败落了也没像个男子汉一样撑起金家,祖母反而不停给他找借口,这是在害他。 “给你添麻烦了,你那么忙还要操心管着他。”如果金知香是男子,真想把她也送到他那。 “玉妹妹不必和我客气,我一定让他洗心革面。”她相信他真的能办到。 太阳快落山了,按规矩他们要在太阳落山前回到王府,不得不离开了。她不舍地上了王府的马车,上了车就忍不住落泪,则安递上帕子,轻声安慰她。 她知道他在极力忍受那相杀蛊的躁动,她也一样。此时嘴里腥甜,没想到这相杀蛊能给人造成内伤。“则安,我睡一会儿,一会到了叫我。”她靠在马车另一侧,闭上眼调动体内的灵力来对抗这相杀蛊,这蛊来势汹汹很不好控制。 进了王府,管家纪如说有个小沙弥求见,有什么东西要亲自交到他们手中才行。在前厅纪如把人带进来了,小沙弥说是国师派他来的,他带了两颗丹药,交到他们手上就走了。他留下的还有一封信。信是国师写的,说这是可以暂时抑制住蛊虫的丹药,最多可抑制蛊虫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