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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张冰山脸也有人心仪?我又不瞎!” 小姑娘摇摇头道: “其实晋王人很好的,虽然我没有机会见到他,可晋王府从来不苛待下人。 “我娘生下我便死了,待我长大一点我爹便将我卖给贩子做瘦马,可我模样长得不好人又愚笨,时常惹客人生气,打骂更是经常。 “我逃跑了无数次都被打个半死,有一次我被打的晕死了过去,都以为我死了就把我丢在乱葬岗里了。 “后来被雨浇醒,我就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不动了又倒下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咱们王府的甄姑姑才把我救起。 “所以姐姐你看我现在能吃饱能穿暖还不用接客,咱们王府和甄姑姑都是我的恩人,你不可以说晋王不好的。” 夏青溪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朴实又单纯,还懂得感恩,心里顿生好感,得之她叫炜儿后便把脖子伸过去,笑着道: “小炜儿,既然你都叫我姐姐了,那以后姐姐罩着你,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不尽……” 还不等她说完,小丫头噗嗤一声笑了,夏青溪刚想问她笑什么,自己想想也笑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是众多奴婢里的一个粗使丫头,还是粗使丫头里面体格最不好的,现在全身哪里都疼,还需要别人搀扶却说要罩着人家,谁听了不笑呢? 这时一道蓝影闪过,来人用手指着她道:“喂!你,主子让你过去伺候。” 第38章 你不像是做下人的 夏青溪一见是水坎,头埋的更低了,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不知水坎是不是故意的,走的飞快。 夏青溪一个不留神扑倒在了地上,手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跟上。 前面的马车漆的乌黑油亮,上面装饰着鎏金的花纹,轿窗的帘子紧闭着,随着车轮的颠簸,帘子起伏间似乎能看到一张冰山一样棱角分明的脸。 夏青溪只觉后背一紧双脚便离了地,水坎像抓小鸡仔一样将她带上了马车的轿门外,一个用力,她便扑了进去。 夏青溪踉跄了几下堪堪扑到了正坐中央的夜川小腿上,她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小腿肚,脸磕在了他的膝盖上。 她顺势捏了几下,又捶了捶他的膝盖,撇了撇嘴嘟囔道:“这么硬,你是铁做的吗?要磕死我啊?” 夜川低头看着她,令人琢磨不透的眸光里似乎闪现了一瞬间的火树银花,星目剑眉,脸上的棱角里都透着一股硬气。 随即他的眉头蹙了蹙,今日他着的是一身牙白色的软缎常服,袍子的前摆上多了几抹嫣红。 听水坎说他家主子有严重的洁癖,刚才摔倒擦破了手心又这么一扑,本来洁白如雪的软缎便多了几处触目惊心了。 夜川撩开轿窗的帘子向外吩咐了几句,夏青溪见状急忙松开手,想要起身但是身下一阵暖热袭来,她暗道:“坏了!” 她的癸水本来就不大准加上又从不记日子,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她起到一半的身子又坐了下去,正思索着怎么应付,这时从帘外递进来一个药箱,她赶紧伸手接过来打开翻找了起来。 她将里面的纱布全都拿出来,左比划又比划自言自语道:“不够啊……不够……” 这时她的目光落到了眼前的一抹雪白上,她伸手摸了摸,质地柔软顺滑,随即满意地点点头冲着夜川鬼魅地一笑:“别动啊,很快就好了。” 夏青溪从药箱里拿出了剪刀,对着他白袍的前摆就是一下。 夜川下意识地拽起了前袍襟,谁知夏青溪力气更大,又生生地扯了回来,一边剪一边讨好道: “殿下,您就救我这一回,这点纱布真的是不够啊,幸好有你这绸袍软缎我就将就下用用……” 夜川垂目看着她坐在脚旁将自己的袍襟剪成一条条的,一边剪一边还不停地比划着,终于她将腰带以下的前摆全都剪了下来,满意地歪了歪头: “那个……殿下你能不能先下去待一下,我一会就好了。” 可能是老天也在与她作对,此时一个响雷下来,天空细细密密地落起了雨丝,想来赶他出去貌似是不太可能了。 她咬了咬手指一副商量的语气:“那个……要不你先闭一下眼睛?就一会儿啊,一小会儿马上就好的……”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将剪成的小条条分成几叠,拿起一摞来将两头分别打了个结固定好便开始宽衣撩裙,待垫好后又用细缎条围腰系了一圈将前后固定住。 不得不说这些亲贵王爷的奢侈,这上好的蚕丝与肌肤接触的这触感…… 待收拾好了,夏青溪一抬头撞上了夜川正盯着自己的目光,蓦地她大脑一片空白,直直地盯着他结巴道:“你……你……不是说让你闭上眼睛吗?你……你……” “我有答应吗?” 夜川这一句话犹如利刃一般将夏青溪戳了个透。 是啊,他并没有答应,可是按常理来说不是应该答应的吗?看到她宽衣解带的难道不应该行君子之道闭上眼吗?他倒好,看得正起劲。 夏青溪脸上震惊过后便是一片红云,她将剩余的几个自制的“月事带”包好塞进药箱里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此时一阵阵晕眩传来,先头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用力摇了摇头,但收效甚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