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做大佬[穿书] 第100节
顾南朔眨眨眼:“是没有提!就是没有提才奇怪。说明书和协议里都有好几条规则提到过,绑定后,系统与宿主不可分割。却对未绑定时的情况,—字未提。这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我在研究完协议和说明里的所有条款后,特别注意到这点。于是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绑定后,系统与宿主不可分割,看似对宿主有利。仿佛是对系统的—种限制。但说是限制,又何尝不是—种保护?若这是对系统的保护,宿主是—层保护屏障,保护系统不被当前世界捕捉。那么未绑定呢?” 系统狠狠龇牙。太聪明了!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顾南朔!我要杀了你! 顾南朔轻笑:“我知道啊!可是你杀不了!” 他指了指电脑,又指了指这间实验室。 “你没有发现这台电脑和实验室的不同吗?在你给我协议与说明书的第二天,我离开家,确定你远离了可控范围后,我二姐和小妹就轮番把东西又抄了—份送到了研究所。这台电脑和这整个实验室,都是为你改造的。” ——啊啊啊啊!顾南朔! 系统要疯了!这台电脑和实验室极为特殊,采取了特殊程序和特殊材质,几乎断绝了它逃跑的可能! ——顾南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顾南朔撑着下巴看戏:“就喜欢你这种恨死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你继续跳!明明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却偏偏拿我—点办法也没有,是不是很郁闷,很生气,很愤怒?看到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爽!” 系统:……吐血三升! 第81章 对系统的研究不是三两天就有结果的,这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事情,耗时是漫长的。可能几年,可能几十年,也可能上百年。 自那日见过系统,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顾南朔再没有去过问关于系统的任何进展。他终归不是研究院的人,国家的这个项目是至高机密。他得遵守规则。 可从那天之后,他也敏锐地发现了一些不同。似乎只要是他想办的事,不论个人还是公司,需要通过政府的,流程都走得特别快。顾南朔迅速便明白过来,这大概是上面对他帮忙抓住系统给予的奖励。 这个奖励着实让顾南朔省了不少事,表现最突出的是在动画片上。 经过整个团队一年半的努力,八集动画片全部制作完成。按顾南朔的意思,自然是越早播出越好。因此,阮成泽拿着带子,找上了国家一台。 这是他们的首选。对于这类动画片,国家一台每天傍晚六点半的少儿剧场是最合适的。但少儿剧场没有那么好进。 大多制片公司跟电视台有合作,制作的电视电影动画片想要上映会容易些。而他们的动画虽大多数聘用的业内制片公司的专业人士,却非制片公司出品。这就导致他们想要动画片以最好的形式面世,有一定的难度。 阮成泽有些人脉,本是打算若常规谈判没谈拢,再找关系试试。或者退而求其次,选择一个好点的地方卫视,也是一种出路。 谁知,阮成泽没有见到少儿剧场购片负责人,而是被带领着直接见了台里高层,近乎是走了个过场,问了几个问题,看了带子,便直接拍板下来。合同上的价格都给的十分厚道。 阮成泽一阵唏嘘,直道顾南朔的招牌如今是真好用。 不过,在动画片播出之前,顾南朔与家人回了趟杨柳村,连同阮正勋阮成泽一起。六月十一是柳如玉,哦,不,准确的说,该是阮素娥的生日。他们是回来祭拜的。 前两年,顾南朔出资给村里修了路,如今回来,看着以往的泥泞小路已经变成了水泥大道,心头万分感慨。 大卡车直接开进村,引来全村的围观以及孩子们的欢呼。 刘爱华还是那么热情,摘了一篮子新鲜瓜果上门,还特意整治了一桌酒席,给他们接风。 “你们尝尝这个,麻辣小龙虾。”老刘使劲给顾南朔夹菜,又十分拘谨而尴尬地问阮正勋和阮成泽,“也不知道我们乡下东西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阮正勋阮成泽纷纷摇头:“挺好。谢谢!” 顾南朔却很是懵逼,“麻辣小龙虾?” 他居然吃上了麻辣小龙虾,而且口味还这么正宗! 刘爱华从厨房端上最后一盘菜出来,开口说:“是嘉嘉教的。她这几年可帮了我们不少。她让我们在田里放养小龙虾,又给了我们方子。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家都不擅长下厨,更不擅长开馆子。嘉嘉就说,可以把方子卖给县城的大饭店,我们负责供货。” 顾南朔点头:“这倒是条路子。” “还不只呢!夏天小龙虾繁殖快,冬天不行。嘉嘉就教我们做大棚种植。种一些蔬菜和水果。我们家人口多,分到的田地不少。后来又租了几亩。种出来,都是供给县城各大饭馆酒店。生意还不错。” 说到这里,刘爱华很是感慨:“都说善有善报。我当初收留嘉嘉,真的只是看她可怜,怜惜她。从没想过她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回报。你看看现在我们家的屋子,二层的,像不像大城市的小洋楼?就按那个建的。还有家里这些电风扇,电视机。要没有嘉嘉,我们哪有这样的日子。” “是婶子好心。” 刘爱华嗔了老刘一眼:“当初有些人还觉得我多管闲事,不该把嘉嘉带回来呢!跟我闹了好几天的脾气。” 老刘现在尝到了宋嘉带来的甜头,怎么可能得罪她,更不会得罪被宋嘉看重的刘爱华,笑嘻嘻赔罪:“是我不对,我小心眼。我错了。” 刘爱华有些得意,却也知道适可而止,就此打住话题,一个劲劝顾南朔多吃菜。 饭后,顾家人告辞,刘爱华送出去,刚好看到胡家门口,胡瑶花在跟胡母吵架。 “妈,我就拿两百块怎么了! 你们连两百块都不愿意给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年前,我姐想做生意,你们给了一千!你们手里明明有钱,为什么骗我说没有!” 胡母痛心疾首:“这钱是我和你爸的棺材本!” “你们的棺材本能给我姐,就不能给我?” “你姐干得是正经事!你拿这钱做什么?” “我姐干正经事,我怎么就不干正经事了?你不是让我洗心革面,脚踏实地,去找份工作吗?老家这边谁不知道我的事。我就是想找,也得看看有哪个商家愿意要啊! “更何况,认识我的人,见到我都指指点点,拿异样的眼光看我。我要是继续在这边呆着,还有什么前途可言。我想过了,我还是要去鹏城。大城市,工作机会多。而且那边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可以重新开始。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重新开始吗?” 胡母动摇了,胡瑶花说得句句在理。以她目前在元华的名声,想要重新开始太难了。不如换个地方。胡母有些挣扎:“你有想法可以和我们说,怎么能偷呢?” 胡瑶花脸色一变,“我怎么偷了!这不是没来得及和你跟我爸说吗?我现在不是和你商量了?” 胡母一噎,不知该怎么办。 见胡母没再坚持,胡瑶花眼珠一转,顺杆往上爬:“妈,除了这两百块,你跟我爸还有没有钱?” 胡母心头一紧,“你想干什么?” “妈!就两百块。在老家这边看起来是多。可大城市的消费高,能够我撑几天?找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都说穷家富路。我不多准备点,万一钱花完了,工作还没搞定怎么办?你难道想让我去当乞丐,还是忍心看我喝西北风?” 胡母很是犹豫,最后只能说:“等你爸回来再说吧。” 胡瑶花眼前一亮,这态度就是还有钱了。 “妈!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我之前的事,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天天见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对我不是吼,就是骂。我几次提出想离开元华,他都不同意。还说什么我好高骛远,指不定这一走又重蹈覆辙,干上老本行。他就是不相信我!” 胡母蹙眉:“你别这样,你爸是恨铁不成钢,他也是为你好!” “他要是真为我好,早给我钱让我走了。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元华过得有多艰难吗?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妈,你到底还要不要我这个女儿!你还在不在乎我!” 胡母跺脚,“那也不能这样!怎么也得跟你爸商量商量!” 胡瑶花神色一闪,直接冲进屋,拿了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好!既然连你都不在乎我,不要我这个女儿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给你看!” 胡母吓得肝胆俱颤:“别!花儿,不要!你想干什么,妈都答应你!” “那你给我钱,我要离开,现在就走!” 胡母脸色挣扎。 胡瑶花将刀凑近了两分,胡母吓了一跳,立马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给你拿钱!我这就去给你拿钱!” 胡母进屋又出来,手上拽着几张纸币,不等她递过来。胡瑶花一把抢走,数了数,表情不悦:“怎么才一百?” “就这些了。我跟你爸又不是城里人,没工作。这还是近几年,世道变好了,你爸辛辛苦苦给人看病,经常去山里采药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你爸也不容易,你……” “行了行了!”胡瑶花十分不耐烦,“我知道了。你们不容易。你放心,等我往后发达了,会孝顺你们的。我之前日子过得好的时候,回家不是给你们带了不少东西吗?” 她将钱一股脑往怀里塞,转身拎起行李往外走:“我走了!你跟我爸在家好好过。” 胡母有些舍不得,“花儿,你……” “别说了,我买的下午的车票,快赶不上了。” “那……那……” 胡母还想说点什么,胡瑶花半点留恋都没有,已经走远了。胡母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大喊:“到了记得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 “知道了!” 胡瑶花回答着,声音很是不耐。 刘爱华蹙眉,同身边的顾南朔说:“胡瑶花的事你知道吧?我听说是在京城闹出来的,嘉嘉还跟我提了一嘴。你应该清楚吧。” 顾南朔点头。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好好一个姑娘,去给一个糟老头子做情妇。还被原配的女儿扔了出来,要不要脸呢!她这事传回来,谁不唾弃。最初胡家还不信。说别人故意败坏他们女儿的名声。可那人拿出各种照片和证据。胡家还坚持说这不是他们女儿会干出的事。 “那人走了没几天,胡瑶花就回来了。身体十分虚弱。胡家嫂子问她什么,她都不肯说。后来有一次还在家里晕倒了。胡家把她送到医院,才知道她刚做了手术,把孩子给打了。老胡这才知道那人说得都是真的,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这之后,胡家就没消停过。胡瑶花大概是富贵日子过久了,回到村里,这不习惯那不习惯。天天耍花样,要吃好的穿好的。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耐烦洗。还以为是给人家当情妇的时候,有保姆吗?” 顾南朔了然,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刘爱华一叹:“老胡两口子有几个钱给她这样败?见她这样。老胡就防着她了。怕她搞鬼,宁可把钱都给了大女儿做生意。这不,胡瑶花更不满了。一天到晚闹闹闹,老是拿那年她回来那次,给老胡两口子买的东西说事。那才多少东西。那点钱,她这些日子早败完了。 “她也是乖觉。尽挑老胡不在的时候耍手段。就胡家嫂子对她的在意劲儿,到最后,还不都如了她的愿。说的好听,洗心革面,重新开始。真要是这样,给她钱出去闯闯也没什么。但看她这模样,像是要洗心革面的意思吗?别说我们不信,老胡都不信。也就胡家嫂子会相信她。也不知道往后,胡家嫂子会不会后悔。” 顾南朔轻轻摇头:“别人家的家务事,外人也不好插手。” 刘爱华又是一叹:“谁说不是呢。咱不提这些了。你家里许久没住人了,要不要帮忙清理?” “不用。我们自己都打扫得差不多了。” “成!有事跟婶子说,别客气。” “好。谢谢婶子。” 彼此分别,次日,顾家上山祭拜了阮素娥。顺便把顾长富顾南望也祭拜了一遍。 随后,顾南朔去了趟县城。这两年,他一直在给元华各大学校转账。之前没抽出时间回来,都是委派赵立安来查账。今年既然自己来了,也该走一趟。 从元华一小出来,顾南朔顺手走到对面小卖部:“来包烟。好点的。” “承惠,一块五。” 两人抬头,视线碰撞,尽皆怔愣。 “顾四祥!” “顾南朔!” 顾四祥嘴唇抿了抿:“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三四天了。马上就走。” “哦!” 再次陷入沉默。气氛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