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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两个人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呆在房间内,进展甚微。德拉科不断地使用摄魂取念来入侵她的记忆,她觉得这两天她都快把她将近十七年的人生过了个遍。他尤其喜欢找她小时候欺负哈利的片段,看看她是否真的用手杖打了哈利的头。他还乐意翻找她和他的那些琐碎时光,比如她第一次在天文塔亲了他一口,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未脱去幼稚的面孔,再比如他喜欢看她五年级那个不成熟的演讲,把它评为她人生中的高光时刻。还有他极其喜欢抓住那晚有求必应屋发生的事,达莉一到这时反抗的非常厉害,就能抵御地了摄魂取念的入侵。 读取记忆的魔咒太过私人,需要排除自己的思想,让自己的大脑空白。有意思的是,还没等达莉坐不住,纳西莎·马尔福先坐不住了。 她总是找借口进入客房,但这会让德拉科极度不耐烦,后来达莉找到了原因,她有一次还送来了一些某方面的科普读物和一瓶猜都不用猜那会是什么的魔药。 “看来你的母亲很是怕你精力旺盛啊。”达莉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让他们误会也好,否则解释起来更麻烦。别看了,你很想尝试吗?也不是不可以,等你学会了吧。”德拉科再次举起魔杖,第三天的时候他有点着急了,自己学和教授学生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这个学生还没什么天赋,“现在回到课堂,摄魂取念!” 走马灯式的画面又在二人脑海中展现,达莉小时候差点用魔法把厨房炸了,她和哈利在一起打水仗,忽而又变成了小学时期她强迫同学跟她互换表演角色,在火车上红发雀斑脸男孩跟他们说格兰芬多是最好的学院,她非跟他们说那我就一定要去斯莱特林...... 再往后的记忆就非常私人化,她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她拼命反抗起来,她觉得用自己常规化的魔力根本无法阻止德拉科的探寻,她在想、默默然如果能让默默然......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德拉科忽然露出喜悦的表情,他说话的时候轻甩着魔杖,“对你不能用正常方法,德思礼,来,用默默然来抵抗我!” “我试试——可是我们稍微能看点不那么私人的,你也不能——”又一次摄魂取念过后,达莉的趴在桌子上大喘着粗气,抱怨着。 “我想我已经跳过了你和你那些前男友的缠绵悱恻。”德拉科在教授课程的时候有点过分冷淡了,他的魔杖点着她的下巴,“再试一次,你必须成功,三、二、一——摄魂取念!” 这一次,她没有失败,之前暑假的练习能让她对默默然有所掌控,那么把她转移到大脑封闭术来使用,虽然有些困难,但比她之前的尝试要好的多。 “还不错,德思礼。”他满意地勾起唇角,把魔杖放回衣兜,托着腮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但还需要练习,一次或许只是侥幸。” “我想反驳一下我可没有那么多前男友缠绵悱恻!”达莉还在为刚刚他说的那句话不高兴,“别以为你看了那么多我的记忆,你就可以瞎说。” “那你也可以看我的了。”他打了个响指,眼睛大的跟网球一样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她面前,“把冥想盆拿过来。” “是,小主人!”波比应声消失,或许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他搬着一个类似水盆的器皿放到桌子上,又不见了。 冥想盆的盆口刻着古如尼文和一些达莉辨认不出的神秘符号。里面的物质时而像液体一样流动时而像气体一般攀升。 德拉科将魔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抽出一段跟其装载的类似的银色物质放入盆中,直到它们融为一体。 “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她将头埋入水中,却像是掉进了另一个世界—— “主人,邓布利多是个老糊涂了!满嘴空话,不干实事!费不着您亲自动手!”一个歪嘴的食死徒对着坐在长桌首位的伏地魔说:“让我们来,就让我——” “你倒是提醒我了,阿米库斯。我看我需要请人代劳这份美差,让我想想......你就算了阿莱克斯,我们找个年轻人吧,毕竟邓布利多天天躲在霍格沃茨,不如让他被他的学生杀死,更有喜剧色彩。”伏地魔的蛇眼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男孩身上,他的手一直放在桌子下,背挺得直直的,“唉,你爸爸是不是已经被抓进去了,德拉科?” “是,但我相信这只是一时的——” “卢修斯可够让我失望的了。”伏地魔打断了他的话,“就你吧,德拉科。你想救你父亲吗?你还是个孩子,我就跟你玩个游戏,怎么样?我让你杀了邓布利多,来换你父亲的命,你能做到吗?” 他如同儿戏一般,根本没想过德拉科能做成事。 “我可以——!请您相信我!我会证明给您——”他的宣讲被其他人的嘲笑打断了,在座的食死徒没有一个喜欢马尔福家,他们对于马尔福受辱表现出快意,只有纳西莎几乎不可察觉地眯了一下眼睛。 场景变换了,达莉又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德拉科对罗斯默塔夫人使用了夺魂咒,一直观察着三把扫帚酒吧的动静,他买下博克的蛋白石项链,让罗斯默塔夫人交给凯蒂,企图刺杀邓布利多。但结果大家都知道,凯蒂无意中碰了那条项链,在圣芒戈呆了几个月。 德拉科没有灰心,他联想起蒙太被双胞胎塞进消失柜的事情,作出了一个聪明又危险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