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花想容的戏
沦落弑父逆子,母亲眼中的笑柄……结果,作为始作俑者的你,现在却来告诉我一切,都是误会? 花想容看得很清楚分明他脸上的疑窦。 她抿嘴而笑,“对啊,噢,忘了告诉你了,这两千万块钱,会生儿子,大半年时间,你猜我令之涨了多少……猜不到吧,没错,足足涨了三千万。卡里三千万,除了本钱,利息都给你算上了……你怎么还这样看我,还在怨我不辞而别?你上点心吧 ,你爸妈那样,疯狂嚷嚷着,各种要通缉我,我在证明自己有能力赚钱养活自己之前,能不先躲起来么?” 说着,又道,“这卡密码就是你生日,你不信自己查看,看我花想容可有半句假话?” “你当初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 洪久义心一痛,因为你这个因果线,我父亲都死了! 花想容倨傲说道,“那只能说明,六七年时光,我花想容白跟着你了,我从来就这样,你曾几何时见我管过别人脸上颜色了?” 还是昔年那个自己面前的骄傲女皇做派。 颐指气使,可架不住自己情愿受虐,做那弱气受啊。 见她如此做派,往事历历在目,似如又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里。。 洪久义一颗心都被融化了。 但他还是微有抵触。 这个女人狠起来简直不是个人。 但当他确认,卡里确实有三千万,她真没骗他。 他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花想容,“所以,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就真的是为了证明你有赚钱的能力?” 女子静默看着他一举一动,真的是一个细节都没错过,看得洪久义心头都有个发毛,见问,她在窗边轻捻裙角,娇滴滴一个柔曼大转体。 然后她莞尔说道,“当然了。所以你看,现在我把自己照顾得如何?是不是比你照顾我时候,还滋润多了去了?哼,也就是你老子那样的人,狗眼看人低!” 死者已矣。 洪久义想要骂她一句,让她别过分,转念她又怎么知道父亲既去,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想起来亡父,他心头一揪一痛,就没再说话。 但花想容自然还是大话连篇。 从洪家得到的钱,她早早就花到该花的地方去了。 这钱大都是万商给的。 但她说自己能赚钱,能照顾好自己,这话倒是真的没错。 心仪直播平台的花月容,早已是红极一时的大主播,虽然最近很少上线,但每次上线,还是够她挥霍一阵子的。 花想容当然不舍得这许多钱。 但洪久义就是她裙下之臣,她太清楚他了。 要说不清楚的,就只有他父亲去世,他性情大变这一点上了。 洪久义还有什么理由恨她呢? 他对自己杀气腾腾过来跟她算账,要践踏她,侮辱她的恶念,深感愧疚难当,罪恶感十足,他将卡递回去花想容手里,“想容,这钱你还是拿着吧,是我不好,累你受尽委屈。误会一场,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花想容推托,“还你了,免得你爸妈又要找我算账,说我骗了你洪久义,攫取你们家财产。” “拿着,说给你就给你!我洪久义发誓,绝不会再有人找你要这笔钱!” 洪家他是回不去了。 没脸面回去了。 这个一度被他视作生平耻辱的女人,如今水落石出,她的秉性光风霁月,她压根没对不起自己……所以,这个世界终究还是留给了他人世间最后一抹温暖。 所以他是真毫无怨言要将钱给她的。 花想容很满意他的表现,半推半就就揣入了怀里,“也不枉我曾经爱过你。” “……曾经……” 洪久义重复着她的话,身子微僵,看着她,“想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花想容装傻,说道,“我就是说,我从没骗过你,过去那些,都是真心对你的。” 洪久义情难自已,猛地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住她,嗅着她发簪处如今迥异往日的淡淡香水味,很好闻,但很陌生,情动说道,“想容,让我们重新开始!只要有你在身边,我洪久义什么都不怕!” “你在做什么!给我松手!”花想容猛地推开他。 洪久义心头颓败,脸色阴沉,“你是什么意思?” 是的,事到如今,他已决不能放过这人世间最后一抹温暖。 她明明能温暖他,她为什么还有推开他? 花想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淡淡说道,“但你不是有新女朋友了?前天我都看到了,在夜华希灵面前,你们站在一起,琴瑟和谐,无比的和谐呢。” 洪久义一怔,“你都看到了?” “我当然看到了,只不过我看得心酸,远远走了开去,没有出来见你……那个丫头,面色是单薄了些,但我见犹怜,你喜欢她也正常。可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独霸的一回事,你既然站在她身边,就应该负担起来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这样花心想要脚踏两床的做法,是万万要不得的。” 洪久义知道她说的就是赵小惠,顿时急眼了,“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和她不是那个关系,你别误会了。” “我可没误会。” 花想容早已跟赵小惠了解过她和洪久义之间的故事,此刻说道,“你不知道吧,我可都看到了,你因为她,和你母亲 吵架,你似乎还不止一个女人,那个跟着你母亲上车离开的女人,看着你的时候眸子里有一股子莫名的狂热,你都也心仪的人,还有烂桃花了,好心你就别来招惹我了。” 不得不说,花想容实在太聪明了,洪久义没想到她看到了这许多,气恼说道,“那些只是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啊!” “你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和那么疼爱你的母亲,吵架?你倒是说啊,是什么普通朋友?就像当初你因为我和父亲吵架一样,你当初这是将我也当普通朋友?” 被她一通抢白,洪久义憋屈至极,说道,“不一样的,真不一样,想容,那女人她是……对,那个女人她是有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