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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他说金哥还是及时止损算了,无奈金哥是个痴情人啊。 陈松给罗兰发了信息,罗兰回复了他,给了时间和地点。 刚好第二天金凤期也该进组了,陈松于是开了车,带金凤期到见面的地点。这地方都快出城了,挺偏的,不怕有狗仔。他把车停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另一辆车开了过来,罗兰从后排下了车,四下看一眼。 陈松把头伸出窗外叫他。 金凤期从车上下去,朝罗兰走过去。 罗兰知道金凤期病了,但没想到他瘦得这么厉害,一时间眼睛发酸,赶紧移开视线,免得自己心软,功亏一篑。 金凤期走到他跟前,有点局促:“你的房子我没再住了,钥匙还给你。” 他在上衣口袋里掏掏,罗兰问他:“那你现在住哪儿?” “跟陈松住一起呢。” 金凤期左右摸摸,好像是不知道把钥匙放哪儿了,有点抱歉地看罗兰一眼。 罗兰说:“我不急,你再找找,是不是忘在车上了?” 这时载罗兰来的那辆车车窗摇了下来,珺姨露出脸:“兰兰,好了吗?” 罗兰回头冲她吼:“等一下。” 金凤期有些迟疑:“你要去哪儿吗?” “嗯,赶飞机,要去墨尔本。” 金凤期动作一顿,怔怔地看着罗兰。 罗兰失笑道:“我爸这个情况,墨尔本有个专家可以治疗。” 金凤期呼吸有些急促,胸膛用力起伏,转开视线,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把眼里的水汽抿掉,语气几乎是恶狠狠的:“去吧!去吧!挺好的!反正你什么都能放下。” 罗兰看着他。这时候他很想抱住金凤期,告诉他自己也不想走,但是这就是可恨的剧情意志,谁叫他背负了这种秘密呢!行差踏错,就是被抹杀的下场! 这就是天选之子的无奈吧! 罗兰揉了揉眼睛,嗓音干涩:“钥匙……” 金凤期从上衣口袋——是的就是他最起先摸的那个口袋——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攥在手里,递给罗兰。 虽是递给罗兰的动作,金凤期却死死攥着不肯松手,松手就完蛋了似的。罗兰不得不抓住他的手,把手指一根根掰开,把钥匙挖出来。 他把钥匙随手塞裤兜里,最后看了金凤期一眼,转身上车。金凤期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红了,完全没了方才恶狠狠的倔强,只剩下独立难支的脆弱:“不要走,我最后求你一次,不要去国外,好不好?” 罗兰心说造孽啊,如果不是想在出国前最后看金凤期一眼,他今天也不会来,可没想到这一来居然又把人搞得眼泪汪汪的。 金凤期这么骄傲的一个人,短短几天在他面前哭了两次,罗兰简直负罪难安,一颗心都滑到了胃里。他匆匆抽出手,钻上车落荒而逃。 珺姨催老宋:“快点吧,一会儿赶不上飞机了。” 她眼睛一扫,就瞧见罗兰哭得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罗兰顾不上讲究,用袖子一擦,脸上擦得红通通的,看着狼狈极了。 “哟,这是怎么了?”珺姨登时慌了,把罗兰搂怀里拍他的背哄着:“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啊,快别哭了,傻孩子,像你爸,痴情。” 罗兰一哭,珺姨登时就什么原则都没了,也不在乎金凤期是不是男的了,压低声音安慰他:“别哭了,等你爸病情好了,珺姨帮你劝他,好不好?” 罗兰哽咽道:“我伤了他的心,我心里也跟着难受……” 陈松在街边等了一会儿,金凤期终于上车了。他没再哭,就是眼睛肿着,核桃似的。陈松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开着车往剧组方向去。 金凤期到了剧组,副导演和制片人出来接,见面便称呼他影帝,金凤期勉强笑道:“别这么叫我了,叫我小金或者凤期都行。” “那还是叫金老师吧。金老师怎么瘦了这么多?”制片人笑道:“这也太敬业了,越发贴合咱们这个角色了。” 金凤期跟着他们进了片场。 于此同时,罗兰一行人上了飞机。 金凤期发现,沉浸在演戏里,可以让他暂时忘掉一切。那感觉就像活成了另外一个人,活成了那个被校园暴力的阴郁少年,沉默寡言,眼神倔强。 导演对他这种状态很满意,偶尔也会提醒他:“凤期啊,你也别太拼了,你那个身材,可以多吃点儿,别太瘦了,我真担心你撑不住。” 陈松也察觉了金凤期这种完全沉浸式的演技,他知道这种状态会对精神有影响,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人,只能眼睁睁看着。 金凤期的手机由他保管,严格防控一切关于罗兰的消息。不过陈松自己在片场没事的时候却会去搜一搜罗兰的消息看看,看到有娱记拍到罗兰在国外街头穿着旧风衣的单薄身影,还煽情地配了文字:罗氏太子流落国外,失意潦倒。 陈松心里满不是滋味,这好好的两个人,好好的一个工作室,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都怪江羽然,没事的时候他就化身喷子,痛骂江羽然,有一次帮金凤期去买咖啡,意外碰见吴凌,差点没冲上去打他这个二五仔。 这天陈松照旧在网上喷人,居然碰上杜悠悠来探班——施杨在电影里演男二号。他一头雾水,这俩人早就分手了,施杨还被杜悠悠的那些个粉丝撕得抬不起头来,这妹子来探班干嘛呢?